王诚得意洋洋的离开了,他却不自知,他只不过是落入一场算计中而已。花楼缠上他的杏儿姑娘,与青岗寨的阿卡巫医的见面,向然欲远行求医,都是一场计谋划而已,因为向然这一次离开,需要足够的时间。
这一次出行,除了向然、清婉、费那哲多,还有司族的五大长老同行,大长老阿古,二长老伏力阿、三长老其齐、四长老扎托、五长老礼波,根据云祥密传的典籍上记载,要想找到宝藏并顺利取出,必须要集齐五位长老手中稳中稳中各自五分之一的羊皮地图,并施展他们特有的技能才能完成。除此之外还挑选了司族最强悍最勇敢的20位护卫。
趁着黑夜,五位长老带着15位护卫先行出发。
晨曦,太阳才露出半额,空气里还迷漫着湿润的晨露,清婉几个就跃上马背准备出发了。清婉跨坐在马上,向然把她拥在怀中,轻轻拍了拍她的肩膀,清婉侧过头来回望着向然,四目相视而笑,带着鼓励和毫不惧怕的坚毅,那一刻“共同的命运,无限的未来”紧紧的将两个绑在了一起,让两个心贴得更近了。
一路上策马急行,出了绵州往东,穿过焦州再往东北,行进了两日一夜,慢慢就进入云祥原地界。
休息了一夜,一行人踏上了寻根之路,在故国旧址上寻找失落的家,失落的根。
现在的云祥旧址早就被纳入大兴版图,并被彻底摧毁,加之云祥的保护性逃离,这里已不复当年面貌。人烟稀少,破败不堪,四方凋零。
五位长老重返故土,面对如此破败的家园都红了眼睛,忍不住的衷伤悲痛。清婉其实很理解他们此刻的感受,就如同自己也想回到前世,回到前世的家,回到前世的亲人身边,这是一种无法达成的痛苦,是一种无奈的绝望后的悲怆。
寻着记忆中的路径又走了一日,终于达到了云祥的皇宫旧址。
云祥宝藏密书第一句话写着:“国之将倾,基石永固”。这是什么意思?
古长老深深的叹了口气,用黯然的眼神凝望着已经变成一片废墟的皇宫,用充满沧桑的嗓声说道:“云祥建国之始,在皇宫的大殿中,皇座的下面埋了一块基石,基石上有宝藏所在地的指引,“国倾欲复,开启基石”,这是司族大长老口口相传的密令,已传承几百年,几十个司族大长老带着这道密令死去,没想到,有一天,是由我说出来,再也不用传下去了。
众人找到了皇座大概的位置,并撬开地面铺设的石板,找到了一块3尺见方的黑色三石板,在经过反复擦拭后,看清了上面的文字:错落此间非所愿,回不去来路,唯继续前途。遂建一国,护一方生灵。百年过后,世事多变。国若不在,民生犹在。死灰复燃并非易事,却非不能完成之宏愿。有民就有国,有国亦有民。荒冢,枯木,门。”
看到这样一段话,清婉觉得这位云祥先人有可能和自己一样,也是一位穿越到这个空间的人或魂。如果是这样,也许以下的宝藏可能自己能帮到很大的忙。
众人面面相觑,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它告诉了我们什么?
向然思索了一阵,提出了自己的想法:“我觉得,意思很明确,就是说宝藏的入口在坟地,在,而且在一棵枯木的的附近。”
大家都表示同意,二长老提出疑问:“荒冢,这坟地这么多,到哪儿去找呢?”一时间又沉静下来,是啊,去哪儿找呀?
费那哲多:“是不是在皇陵,皇陵被大兴军队抄了个底朝天,最后什么也没有找到,不是和荒冢一回事吗?是不是还有他们没有找到的地方?”
清婉提出了反驳意见:“不会在皇陵,大兴当时就是为了那些宝藏,搜查应该非常仔细,埋在更深的掩体或暗室里,从修筑来说难度和要求都很高,可能性不大。
而且,云祥先祖应该是有大智慧的人,他应该不会把宝藏放在皇陵里,那是一个很愚蠢的做法。”
“那会是哪儿呢?”“墓地那么多,该怎么找?”“这怎么找,也没有一个方向?”大家议论开来。
清婉眉头紧蹙,确实不知从何找起,好像完全没有方向,方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