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洗了很久,出来的时候褚昊轩已经躺在床上看杂志了,厚厚的财经杂志,他带了眼镜,那双凌厉的鹰眸遮在薄薄的镜片后面,显得温文尔雅了不少,他穿了浴袍,斜靠在床上,衣襟处露出结实的蜜色胸膛,她手里拿着毛巾擦着头发,微微踯躅。
褚昊轩放下杂志,摘下眼镜,冲她招手,“过来。”
她咬咬牙走到他身边,小心的坐在床边,他看着两人之间被她刻意拉开的距离,不禁笑出声,“你坐那么远,我怎么帮你擦头发!”
叶栗手里攥着毛巾,犹豫了一下,又往前蹭蹭,只是褚昊轩并没有接她手里的毛巾,反而是一个翻身将她压在身下,他捏起她的下巴,声音微凉,“想清楚了?”
她被迫仰着脸看他,他的眸光灼灼,有她看不懂的情绪,征服,兴奋,跃跃欲试,不一而足。
她苍凉的笑了,轻声说,“你也说过,你只是通知而并非询问,我的想法你又怎么会真的在意。”
他眼波流转,顿了顿,才伸手拍了拍她的脸,“这样才乖。”
像他们这种关系又怎么能有真正意义上的接吻,那是属于恋人间示爱的方式,怎么容许肆意亵渎。直奔主题,用力刺穿。
她疼得浑身蜷缩起来,脸变得煞白,褚昊轩额角渗出细密的汗,她的紧致简直令他窒息,他撑着床想要出来,叶栗尖叫出声,“你不要动,我现在很疼。”
他皱眉,“你是第一次?”
她咬着牙点点头。
“陆战没和你做过?”
她清楚,褚昊轩这句话深深地戳中了她的痛处。
她和陆战交往了那么久,他从来没有碰过她,因为他说,我要等到娶你那天完完整整的拥有你!其实她并没有处女情结,但却因为他的话明白,她不以为然的东西却是他最珍贵的,因此不管这些年如何潦倒,她仍自尊自爱,她要保住她唯一珍贵的东西,她仅剩的东西。
只是他曾珍贵的,她曾守护的东西如今却被一个陌生人肆意亵玩了,冷漠而随意,毫不怜惜,他那么宝贝的东西如今却被另一个人以一种屈辱的方式掠夺,她不知道陆战知道以后会不会伤心,但是她知道,她伤心了,因为她把自己唯一可以给陆战的东西丢了,她什么都不剩了,一文不值。
她终于借着褚昊轩退出时的剧痛痛哭出声,他按着她的腿,有点不耐,“别哭,你放松点,不然我动不了。”她仍是哭,褚昊轩终于不耐烦,也不管她是否受的住……
叶栗感觉自己像是一只小小的蚌被生生的撬开了壳,疼得尖锐而无助,她放声大哭,身下的痛渐渐汇聚到胸口,连日来的阴郁和心痛终于到达临界点,溃烂的伤口被剜起,钻心的疼伴随着泪水倾泻而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