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二十四章不好的回忆
他们之间到底发生过什么事情?
他父亲作为一个外人,肯定是没有办法打听到这些的。不过他父亲却知道,林沐汐姐姐的妹妹,是一个非常刁钻的人,让人很不喜欢。
林沐汐见她点头,就继续说:“我和她之间有些误会,她自己出去独立了,看到你,总是让我想起我们两个的小时候。她也是像你一样天真可爱,把事情都看得非常简单,那时候,我们的关系很好……”
刘柳没有打扰林沐汐,想要让林沐汐把自己的心事都说出来。因为她知道,只有说出来,才能够让人舒服一些。
林沐汐也有说过,她没什么朋友。肯定也是没有人可以诉说这些话的,希望她可以真的成为林沐汐姐姐的朋友。
虽然他们之间有着年龄差,但那也是可以成为朋友的。她真的很喜欢有林沐汐这样的姐姐。觉得她那个亲妹妹,真的是太任性了,有这么好的姐姐,还竟然不珍惜!
要知道,她这样一个独生女活得有多累了,一心希望可以有兄弟姐妹,陪着她长大,打打闹闹,吵吵嚷嚷,但被看中和珍惜,肯定很幸福吧!
可是她什么都没有,而且爸爸妈妈远离家乡来这里打拼,就连堂兄弟表姐妹这些,都离得非常远。从小到大都是她一个,很寂寞的。
刘柳听着,也不禁有些失落。
林晴这边,已经如约而至的到了酒吧。想到了前一个周,霍赫铭来到她这里,都不跟她多说两句话。
每次都让李枫先来,陪她喝一会儿,然后才出现,和她睡一觉就离开了,真的把她当成了毫无感情的陪酒女一样。
甚至还不如,最起码陪酒女还能说上几句话呢?但她的记忆里,一句话都没有,每次都是她主动在床上等着。
简直都不敢确定,霍赫铭是否真的来过。她的记忆,真实却模糊,每次醒来,都只有她一个,努力让自己别睡着,也会累的不能控制。
她真的怀疑,最开始的决定的规则,到底是对的还是错的?这样和霍赫铭在一起有意义吗?
和霍赫铭保持这样的床伴关系,但却更难见到他人了。
烦闷的林晴,简直都觉得,除了酒吧,她都迷茫了,她到底还能做些什么?
端起酒杯,慢悠悠的抿了一口,嘟哝道:“我想要的是你的心,不是这样的床伴关系。”
刘世风媚笑着,将他手中的酒杯,跟她碰了一下,“又和谁成了床伴关系了?怎么换了一家酒吧!让我好找。”
林晴听到这熟悉的声音,也是够了,有的人找都找不来,有的人却甩都甩不掉。
直接瞪了刘世风一眼,听到了他说的话,却装着她没有听到的样子。因为他们两个,本来就不应该有什么关系的。
因为她喝醉了酒,才有了这样的关系,但这是成人的世界,成人的游戏。他不应该再缠着她不是吗?
刘世风见她不说话,放下酒杯,一脸恳切的说到:“我不会给你的生活带来任何的麻烦。在你需要我的时候,就找我怎么样?”
林晴是真的生气,什么叫做需要他的时候?她从来都不需要外人,她有霍赫铭就够了,不要把她和那些婊子相提并论,她不是那样的人。
想着,林晴厉声问道:“你这是打算赖上我了吗?不知道成人之间的游戏规则吗?”
刘世风看着她气呼呼的样子,有些气势上的强势,更加证明她的心虚,明明就是一个很寂寞的女人,却还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样子。
显然一点都不生气。点头说道:“知道是知道,可是我放不下心不下你。”刘世风认真的看着她,“确切地说,是我的心不想放下你,心可以指引人方向,于是我按照自己的心意找到了你,请你在寂寞的时候找我。”
林晴讽刺一笑,这都什么年代了,竟然还想要用八十年代的台词,来在这里搭讪她。以为自己是情圣吗?说这么文绉绉的话就可以感动她吗?真是可笑。
想着,林晴就直接放下酒杯,进入了舞池,没有什么比放纵人生更加让人感觉到自由的了。不管是霍赫铭,还是这个男人。
其实都没有把她放进心里,说什么情,谈什么爱,这是一个急功近利的社会,谁会真的静下心来去爱一个人呢!
霍赫铭看起来那么的成功,那么的喜欢她姐姐,但还不是跟她保持着苟且的关系。他算是看明白了,这辈子,她只有自己,不能靠男人。
刘世风当然是跟上她了,在她的身后,环抱住她,轻声说道:“上一次我们很合拍的,要不要在体验一次?最起码我的身体,是喜欢你的。”
刘世风可以说是极其卑鄙,加不要脸了。在林晴的眼里,他就是这样的形象。毕竟像是这样的关系,发生了之后就应该忘记,不应该在缠着对方了。
所以林晴回过身来,一把推开他,抬手就是一巴掌,“本姑娘告诉你,不要在我的面前耍流氓。”
周围的人全部都愣住了,停下了动作看向了他们两个。刘世风并不觉得羞耻,反而咧着嘴笑了起来。“你越是这样对我,反而让我更加的对你有兴趣。”
林晴真的忍无可忍,世界上怎么会有这么不要脸的男人?就直接拎着自己的包,走出了酒吧!
刘世风赶出来的时候,林晴已经上了一辆出租车离开了。
林晴从车的后视镜看着刘世风的身影,冷漠一笑,她是疯了,才会大中午的跑来酒吧,她也是疯了,才会跟哪个男人发生关系。
此刻的心情,只能用烦躁来形容,就拿出了手机,发短信给霍赫铭,“今天晚上你必须过来,而且是要在我清醒的时候。不要让李枫来打马虎眼。否则,我也不知道自己会干出什么事情来。”
林晴发完短信,却哭的不能自抑,完全都已经忘了她最开始的目的是什么了,此刻除了这一条路,不知道还能怎样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