讨厌,猪食?只是颜色有点奇怪罢了,跟猪食一点也挂不上边,猪食都是过夜的,她的哪里是过夜的食物,不让弄吃的,那她刺绣总可以了吧?
不过,她要绣什么图案,或者说,刺绣要怎么刺?翻翻手中缝好的黑色小布袋,她撅眉凝思,再看看水儿的成品,栩栩如生的金凤凰占展翅欲飞。好难!缜密的针法,精致的图案,水儿二十几年的刺绣功夫不是自己短短几天就可以学到的,况且,自己只是为了讨好银宝,时间一过,他自然也就原谅她了,那自己要熬多久?不行,明天就要绣好,说不定他一开心,哈哈哈哈,禁闭取消。
到底要如何下手?点点拿着针线的手僵在空中。
十字绣!对了,哈哈哈,这个针法简单易懂,而且绣出的成品速度很快。
打定主意,她开始下手。
一夜的操劳,终于缝好了,满意地眯眯丹凤眼,小手珍惜地摸摸黑色荷包上的那三朵寒梅,轻柔地,怕一不小心碰坏。第一次的成品,比不上水儿的精细绣攻,手法甚至可以说是有些粗俗,不过,那一股成就感都要使点点乐歪了。
恩,近看是有些难看,不过嘛,放远一点就好拉,远点看还是可以的。
点点把手中的荷包稍微放远一点,笑嘻嘻地点点头,恩,不错不错。
往怀中小心翼翼地折放,她兴冲冲地跑了出去。
“你,还好吧?”银宝本想对她冷脸相对,但见到她眼睛上奇大的黑眼圈,仍忍不住脱口而出,她一大清早就跑来找他,难道就为了让他看她的黑眼圈?
“偶很好啊,”点点奇怪地点点小脑袋,“就是熬了一个晚上,有点困。”
她打了个大大的哈欠。
熬了一个晚上?他看向她,他可不相信她会掌灯夜读,只见她身上仍穿晚上的执衣,发丝凌乱,细长的丹凤眼上大大的黑眼圈,不认识的人说不准会认为她是个疯子。
“你晚上都在做什么?”他掀开凉被,光着身子起身。她连门都不敲就闯了进来,自己想反应都来不及。
随意穿好衣服,他坐在桌子上,悠闲地缀口清茶清清嗓子。
好,好身材!点点瞪大双眼,还没欣赏够,他就把衣服穿上,她可惜地摇摇脑袋,标准的衣服架子,再加上俊美的脸蛋,绝色!
“你看,当当当当!”她献宝一般地掏出怀中的荷包,在他面前摇晃。
很平常的荷包,他下了结论。
“你哪拣的?”还是抢了别人的?要是抢被人的自己可不会帮她作主,他会狠狠地揍她小屁股一顿。
她睨他一眼,拣的?这可是自己一针一线缝制的,真是有眼不认泰山。
“什么拣的,偶自己缝的。好看吗?”她把袋子放进他的手中,两只小手放在桌子上,撑着脑袋瓜,笑嘻嘻地望着他。
她自己缝的?墨玉的眼眸闪过笑意,薄唇微抿,轻咳一声,他故做严肃地看看手中的荷包,真是难为她了,静如脱兔,却能为他一整晚安静地刺绣,实属难得。
“还可以。”他点点头,三朵雪白的梅花在黑色的忖托下洁白无瑕,尊贵无比。
为什么是三朵?不是好事成双,应该绣两朵?
还可以?她最讨厌别人敷衍的态度,还可以是很好,还是过的去的意思?虽然她绣的确实不怎么样,可他至少也要念在她辛苦的份上说句好听的吧。
点点蹦上他的膝盖,找了个最佳的姿势,窝在他舒适的怀抱,她舒服地叹口气,好久没跟他那么亲近,自己几乎贪恋地吸收他身上的味道。
他的手放上她的肩头,原本想推开她,一瞧见她的黑眼圈,僵硬的心变得柔软,他要拿她怎么办?对她越好,她所受到的伤害就会越大,究竟是放弃,还是继续?
“偶告诉你噢,这个偶绣了一整晚,你要好好收藏,不需弄丢了,弄丢了你就要绣一个一摸一样的还给偶,不然,哼哼。”威胁式地笑笑,她露出一口整齐的牙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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