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悔,她后悔的要死啊!
看着房间里的莺莺燕燕,暧昧的劝酒声,大胆的*****,她仿佛坠入云里雾里。
开什么玩笑,堂堂的六阿哥会缺女人?特地跑来妓院开自己的刨?也太搞笑了吧,还一次性叫上十来个姑娘,他,搞的定吗?不会搞不定的仍给她来搞吧?
点点手心冒汗地拽拽身上的男装。
虽说她是好色没错拉,可是也是有择偶条件的,怎么可能随随便便就去吃人家的豆腐,何况,那些女的擦着厚厚的烟妆浓粉,身上浓烈的味道就像是唱大戏的身上的味道。
“哟!黄紫哥,他怎么动也不动,是不是对院里的姑娘不满意呀?”名唤蝶香的姑娘坐在六阿哥的怀里,指指那个呆坐的俊美公子。
不是不满意,是非常的不满意,大大的不满意,你们到底会不会做生意呀?脸涂的比墙还白,胭脂擦的比猴屁股还红,就连嘴唇,也画的跟血盆大口似的。她实在是很佩服她们的审美观,不是一般人可以接受的,六阿哥就不是那一般的人!
“我这兄弟初来乍到,第一次进这种地方,你们要好好招待才是,他脸薄,能坐在这已经不错了。”六阿哥喝口蝶香递过来的酒,淡淡一笑,嘲讽地看看点点,又扎进温柔乡。
脸薄?她是不屑好吧?古代的花柳病不是很盛行吗?估计都是这样开始的。
她干脆端盘花生,移到身后的客座上,默默地吃起花生来。
小眼骨碌碌地打量这间贵宾房,到处都挂着粉色的帘布,地上铺陈柔软的红色波斯地毯,淡淡的檀香盈满整个房间。
还算可以,就是人俗气了点。
她点个头,还是满喜欢这房间的。
“公子,春儿可以坐这吗?”一个长相稚气的女人指指她身旁的位置。
“随便。”她耸耸肩。
这椅子又不是她家的,想坐哪坐哪,她不会干涉,更何况,那女人的态度不似其她女子轻浮。
“公子不喜欢这吧?”春儿坐到她的身旁,朝她温和一笑。
“说不上喜欢或者不喜欢,这没我喜欢的长相。”点点一语惊人,见她不可置信地瞪大眼,自己朝她神秘地眨眨眼。
原来,他是看不上这里的人。
她了解地点点头。
“黄紫哥,你别揉的那么用力嘛,人家会痛的。”一个姑娘嗤嗤笑开来,推推六阿哥的大手。
“有痛才会有感觉。”他像个老手,油嘴滑舌。
痛才会有感觉?他以为他是在开西瓜吗?
点点鄙视地睨他一眼。
不是进来开刨的?他是不是在骗她,看样子他像是第一次吗?简直就是身经百战。
“啊!黄紫哥,用力,用力。”那个姑娘着魔般的呻吟。
六阿哥邪邪一笑,小手灵活地在她身上隔着衣服游动。
开什么玩笑!
要她现场看******片。
“喂,偶说,你们不要在大厅里上演儿童不适宜的画面好不好,偶们这么多少女还在成长期间,十八岁之前的少女都还在长身体,算是青少年,小小年纪就开始不良行为,以后你们会发育迟缓,或者是停止发育的。严重的还会得性病,不只身体不好,说不定得了妇科炎症还要吃药,你们古人哪有什么妇科,就那么几个老大夫,女人的病叫他们看又不方便,有的还不好意思说出口,拖拖拖,结果就会死翘翘拉。”点点指着那群人,上演激烈的演讲。
“水。”旁边的春儿递给她一杯茶水。
“喔,谢谢!”她接过来,大口大口地喝光。
徐徐喘气。
“这里是妓院,男人来这就是找乐子的呀。”一个姑娘听不懂她的话,但是听她的话好像是说不能在这里亲亲我我。
“就是。”其他姐妹也点头赞同。
女人群中,六阿哥放声大笑,豪气的笑声振动胸膛,在房间里回响。
这女人!当真有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