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只烤鸭不知道为什么抱住自己,饿得胃痛,她抱着鸭子就猛啃,口水泛滥,粘糊糊的流得到处都是,百忙之中,她偶尔抬起小手擦擦嘴角,又把小手上的液体擦在烤鸭身上,反正都是要进自己嘴巴里的,有什么关系。
“喂,你别那么没礼教,把口水都擦大哥衣服上。”笑天抬起头就看到她那不安分的手随意地往大哥衣服上抹。
大哥?这是那只鸭子的大哥?原来是有血缘关系的鸭子兄弟啊!NN的,自己都要饿死了,管它是谁大哥,只要不是自己大哥,什么都行。
她继续啃咬。
偶啃,偶啃,偶用力啃!这什么鸭子!啃了半天仍旧没掉块肉下来,至少掉下点皮也好。回头得找这烤鸭师傅好好的批判一番,只会做表面工夫,不能吃的只能看的鸭子有什么用。
“笑天,去把那半只烤兔拿来。”银宝无奈地摇摇头,转头吩咐。
再不给她喂点东西,恐怕她要把自己生撕活吞了。
“半只?”她一个小娃娃吃半只?那他们两个人怎么办,那只兔子两个人本来都不够分的。
“恩,去拿吧,她还是个娃娃,饿坏了不好。”
也对,自己是男子汉,大哥教过,男子汉要顶天立地,凡事不能太过计较,忍字为先。原来,是要忍肚皮。
渐渐使不上力,饿得手脚发软,那阵晕眩感卷土重来,烤鸭也被卷进旋涡失去踪影。她闭上眼睛张大嘴巴吸气,想把这不适的感觉压下。
一片嫩滑的东西被丢进她的嘴里,她快速地闭上嘴巴咀嚼,浓郁的烧烤味道,嫩滑的肉被烤得恰到好处,柔中带韧,滑而不溜,只是,味道有点淡,这人是不会烧烤还是怎么的,盐都不舍得多洒一点,真是够吝啬的,她都不想说他的烤鸭只能看不能吃。
胃液在翻腾,她再也顾不上细细品尝,囫囵吞枣似的一口就吞了下去,然后,张开嘴巴,等着别人给她丢吃的进去。
银宝见她张开的嘴唇上油腻的一层污渍,有洁癖的他掏出另一条别致的荷花手绢,慢条斯理地擦拭她嘴上的油渍。
这人有病啊,自己都要饿死了,他还有闲情逸致给她擦嘴巴,她故意把嘴巴张的大大的,提醒他自己要吃肉。
看她有如只皱鸟,正在张开嘴巴向父母要食,他笑笑,终是不忍地往她嘴里连续丢进肉块。
半只兔子在她蠕动的双唇中消逝,满足地,她拍拍自己微鼓的肚子,奇怪,她的肚子怎么变的那么小,就像个孩子的尺寸,自己的手也感觉很是奇怪。
她把双手摊在面前,猛然张开眼!
“MyGod!”情不自禁地冒出居英文,她的手怎么那么变小了?
那是一双白稚的小手,十指纤细,柔滑细嫩,一看便知是双养尊处优的手,与她原本短粗的小黑手是完全不同的类型。
“MyGod!”摸摸小脑袋,她低语。
“MyGod!”摸摸小腿,她大叫。
“MyGod!”摸摸胸部,她厉声大叫。
她,什么都是小小的。
这是什么情况,难道自己缩水了?
“妈……噶的?什么意思?”笑天摸不着头脑,她一醒来老是做奇怪的动作,说奇怪的话,不会是疯了吧。
“……”摇摇头,银宝一手搭上她的脉搏,正常。
“你们,又是什么人?”视线顺着搭在她脉搏上的手向上攀升,才发现自己坐在一个小男孩的怀抱,他身穿白色古装衣,头发也在脑后用布条高高束起,屋子里还站着另一个胖胖的小男孩,同样地身穿白色古装束起头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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俄的文。。。。有人喜欢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