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啊!鬼呀!”
直到院子中的鬼全部都张开了血盆大口,一齐朝着屋内几人嘶吼,一阵阵音波袭来,白瑶这才反应过来,将嘴里的东西吐了出来,连忙躲到了凤残月和魅姬身后。
“光这院子里都这么多,你一个人能行吗?”
一个淡紫色的护盾撑起,将声波阻挡在外,凤残月放下了酒杯,看着一脸淡定的剑清。
“我可是九幽之主,这点儿杂毛,还不足以让我感觉到难办,照顾好她,我去去就来。”
话音落下,将小狐狸递给凤残月,运转九幽灵气,化作一道残影就出了屋子。
“连灵魂攻击都要撑起护罩来阻挡,也不知道究竟是谁不行啊!九幽令!”
身影挪动变幻之间,剑清手中一道白色光芒一闪,一个古老的“令”字出现在剑清剑指之间,剑指一指厉鬼眉心,令字便嵌入了厉鬼眉心之中,然后那个鬼就呆呆的站在原地。
剑清便再次化作一道残影,身影变幻之间,还不忘了跟凤残月斗嘴。
“呵呵,我是怕这群家伙吐口水脏了我的酒,诶对了,你一会儿回来可得好好洗个澡咱们再说话,不然口臭太重!”
“九幽令!”
“呵呵,洗什么,那不得趁此机会好好跟你把酒言欢,畅谈人生,兄弟抱一下什么的。”
“切!”
看见凤残月也不搭话了,,剑清就加快了速度,身影变幻之间,一道道古老的“令”字打出,不一会儿就已经收服了这个院子里的所有的鬼魂。
“你知道这里以前发生过什么?这么大的怨气,尤其是这个,已经有尊者级别了,还有院子里俩老头俩老太太和那个男子,都是尊者。可累死我了。”
化作一道残影,回到座位上的剑清端起酒杯喝了一口之后,转头看向了凤残月。
“简单!”
一道紫光打出,飞进了还未被封印的悬梁女尸之中,剑清几人瞬间感觉自己周围闪烁起了浓烈的紫光,紫光消失之后,这里已经是白天了。
和原先不同的是,这间屋子和外边的小院中张灯结彩,挂着红菱,打着花结,院子里来来往往坐满了人,整整齐齐的放着八仙桌,头桌有着原先看见的老头和老太太,他们脸上都洋溢着笑容。
不一会儿,院外一阵敲锣打鼓,院子里的人们都把头扭了过去,看着门外,道上都站满了人,院门有人放了一个盆,点着火。
不一会儿,就有一个青年,牵着一个穿着大红嫁衣,红盖头的女孩儿走了进来,跨过了火盆儿,从女孩儿纤细的手和婀娜的身姿不难看出来,这个新娘子是个亭亭玉立美人儿。
男人将女人牵进来,从凤残月几人身上穿过,站在了屋子中央,几人走开,看着曾经发生在这个屋子里发生的一切。
老头和老太太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坐在了屋子里面,男人和女人,牵着手站在二老不远处,一旁也坐着一对老头老太太,看着二人。
脸上洋溢着笑容,眼中转着幸福和不舍的泪水。
“一拜天地!”
旁边的一个老者扯着嗓子喊着,这对新人转过身,对着屋外行礼。
“二拜高堂!”
又是一声,新人转过身来,对着四个老人行礼。
“夫妻对拜!”
又是一声,两人转身,对着对方躬身行礼。
“送入洞房!”
新郎牵着新娘走出了中间这个屋子,进了偏房。
几人站在屋子里,看着一场场宴席开始,结束,整个过程倒是把白瑶馋的不行。
慢慢的天黑了,新郎送走了一批又一批的客人,最后一场宴席,男人敬完了最后一批酒,终于推开了门,男人终于要看见他美丽的新娘了。
男人轻柔的揭开了新娘的红盖头,他们相视,很温柔,满眼柔情,看得出来,他们互相爱着对方,这一刻,很幸福,好想时间就停在这一刻,看着他们的幸福。
“他们好幸福啊。”
“是啊。”
剑清和凤残月对此并没有什么感觉,倒是白瑶和魅姬好像沉浸在此刻。
“啊!”
“外边出事了!”
突然,一声惨叫,打破了此刻的温馨,男人留下了一句话,就冲出了门外。
“什么人!”
“你们要做什么!”
紧接着剑清几人也跟着走了出去。
看见门外冲出了一群带着面具的人,和青年在院中对峙,院子里已经倒下了好几个人。
几个老人也从屋子里出来了,还没等他们说话,一个带头带着面具的人打了个手势,身后二三十个带着面具的人持刀冲出,对着手无寸铁的青年和一众村民挥下了刀子。
片刻之间,院子里男女老少都已经倒在了血泊之中,本就是普通人,最多也就是锻体境界九重的他们,哪儿可能是一众化神境界的对手。
院子里充满了血腥味,此时的面具男终于摘下了面具,露出了还算俊逸的容颜,脸上的的笑容越来越邪,穿过剑清几人,走进了新娘的房间。
等到剑清他们转过身来的时候,男人已经掐着新娘的脖子,把新娘按在桌子上,开始了放纵,开始了凌辱。
一刻钟之后,男子满面潮红的系上了裤腰带,走出了屋子,对着手下做了一个手势,然后男子一个人走出了院子,然后手下排着队进去,男子拉开了院门,一股血腥味钻进了小院,可以看见院门外已经都是尸体。
时间总是过得很快,相对,时间也总是过得很慢,对于那群面具人来说,时间过得很快很快,他们还在留恋回味,对于那个女子来说,时间过得很慢很慢,每一分每一秒都是煎熬。
男子和手下已经离开了院子,很久很久,女子穿着鲜红的嫁衣,一步一步,蹒跚的从偏房中走了出来,她双眼之中都是绝望,她在院子中找到了绳子,她一步一步的走进了主房,她慢慢的,艰难的站在了凳子上,她用尽全身力气,将绳索扔上了房梁,打上了结子。
她……绝望的将脖子伸进了绳圈,毫不留恋的把凳子踢倒,她感觉到呼吸苦难,她没有丝毫挣扎……
她,带着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