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医生把萧玉儿从急诊室里面推出来的时候,康铭潇也顾不得直接跟乔迁说话了,就直接站起来上前去看到这个女人的伤势。
乔迁看他躺在病床上这个女人一副苍白无力的样子的时候,无意间还是在心中责责了两声,因为这个女人跟陆思月的气质还是美貌相比都差远了。
不知道之前男人为什么要因为这个女人而对陆思月做出那样的事情,虽然康铭潇到现在也不理解这一切到底是怎样的一个过程。
但是对于乔迁来说,只要别人敢欺负陆思月,都是跟他势不两立的事情,乔迁根本就关心陆思月之前到底发生了什么,但是只要伤害过陆思月的人就再也不可能出现在陆思月的面前。
陆思月一个人坐在床上想了很多很多,现在好像不被任何一个人在意,就算是真的把乔迁当做是朋友,可是他们之间也从来都没有出现过真正的友情。
只不过是互对罢了,互相的需求对于陆思月来说是那么的可笑,从来都没有一个真心的朋友,陆思月甚至觉得心里面都要出疾病了。
突然觉得有些可笑,自己一个人坐在床上想了很多很多的事情,可是再怎么想也是没有用的,想并不能改变现在的人和陆思月,觉得只有出国了之后,只有恢复了记忆之后,才能够想起之前到底发生过什么。
张陆思月出门发现那个女人正好推过自己病床的时候,医生正好在这个时候被萧玉儿抓住了手,萧玉儿迷迷糊糊看到这个女人的时候,整个人都已经这样了。
二级整个人都没有想到陆思月会跟自己出现在同一家的医院,而且没有想到这个女人没有死,但是看着如此陌生的眼神,甚至没有一丝一毫的恨意,这跟之前的陆思月可是一点都不一样的。
“医生,她的伤势怎么样?”
康铭潇连忙上去问,看着这个男人这么紧张的样子,好像是对这个女人有什么样的感情,但是旁边的乔迁并没有说透,只不过站在一边轻轻的听着,倒是想知道他们之间还要发生什么样的事情。
“伤口已经溃烂了,我们进行了重新的包扎,还有之前腐烂的伤口,我们都给缝合起来了,以后不能碰水,要好好静养。”
当医生说完这些的时候,康铭潇叹了口气,还好没有什么大事,如果真的出现了什么大事的话,康铭潇的心中也是非常的后悔和遗憾的。
可是当看到萧玉儿坚定不走了的时候,即使整个人的脸色再苍白,还是躺在病床上坚定的看着一个位置康铭潇就知道一定出事了,当抬头看着陆思月站在门口的时候,康铭潇才明白这一切究竟是什么样子。
看着这个陌生的女孩子,苍白的脸上却是如此的尖锐的,眼神里面甚至带着嘲讽和恨意,陆思月真的不知道是什么地方惹到了这个女人,看来这个女人对待顾霆珅的可真的不是一星半点。
“你这么看着我做什么?”
陆思月,有些痴呆的看着面前的这个女人,当他们两个对视的时候好像能够擦出火花来,而且萧玉儿眼神里面甚至有一丝丝的惊讶。
萧玉儿的眼睛里面甚至有杀气,想要直接掐死这个女人,说实话当时是萧玉儿做的不对,可是现在萧玉儿根本就没有感觉是自己做的,不对更多的时间感觉陆思月活在这个世界上就是一种累赘。
萧玉儿插着呼吸机什么话都不能说,只不过现在眼神里面的恨意偷偷的透露了出来,站在旁边的乔迁能够看得出来这个女人的眼神里面究竟透露着一些什么,所以直接把陆思月拉回到病房之中。
“我说你出去站着干什么?知不知道那个女人说不定身上有什么样的病菌,刚从急诊室里面被推出来,你也敢站在那里。”
当康铭潇把陆思月拽到病房里面去的时候,看到这个女人的脸色,好像是有些惊吓并且不太好看的样子,瞪着自己的样子,他觉得明明什么都没有做错,可是陆思月却这么等着他。
“我怕病菌吗?我一直流浪狗怕什么病菌,你不是出了高价把我身上的病菌都给洗干净了吗?”
陆思月是一个非常高傲的人,当被别人说成流浪狗的时候,心里面自然是不好受的,说完这些话之后抬眼看着面前的乔迁,当乔迁听完陆思月说这些话,眼睛里面有一丝丝的闪躲。
“我刚刚那么说,只是一个比喻,我说你这个死女人,你怎么趴在门口在这里听门子呀?我跟人在说话你也要过去听听到底说了什么吗?我难道会害死你的朋友吗?”
乔迁瞬间转移话题,一个男人只有拿愤怒才能够掩饰自己的心虚。
“我当然知道你不会害死我的朋友,可是我也不会知道你背着我说我是一只流浪狗啊。”
当陆思月紧张着眉头一步不退的说出这句话的时候,乔迁就知道他们两个避免不了一场争吵,可是这件事情的确是乔迁做的不对,这个比喻的确是不太恰当了。
“我说的难道不是真的吗?这段时间我对你的付出,你不是自己也看在眼睛里吗?你如果不是一只流浪狗的话,我怎么可能对你要付出这么多,你现在明明都是一个大人了,可是什么都是要我照顾的,你说不是吗?”
乔迁还是一步都不肯退的样子,其实作为一个女人最讨厌的就是这种男人在气头上非得要跟一个女人吵架,两个人在讲道理的时候就是伤害了他们之间的感情。
陆思月突然觉得无语了,跟这个男人没有什么话可说,因为说再多都是没用的,面前的这个男人心里面已经有了很多坚定的想法了。
“您说的太对了,就是因为我现在过着寄人篱下的生活,吃你的,喝你的用你的,所以让你觉得我是可有可无的。”
陆思月突然笑了起来坐到了床上去,乔迁真的不明白这个女人为什么会如此的高傲,甚至在有的时候觉得这个女人简直就是和神经病一样,把自己看得地位十分高,摆出一副高姿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