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陆思月来说即使是再不想伤心,事情都摆在自己的面前了,虽然不能相信面前这个女人的一面之词,但是很多时候陆思月在进行怀疑的时候,大多数的还是会愿意相信别人,突然站起来的那个人。
当陆思月真正叫住徐紫的时候,徐紫才发现这个女人并没有自己想象的那样简单,可能是刚开始情敌了。
其实也并算不上什么敌人,因为从一开始徐紫就觉得面前的这个女人跟自己并不是一路人。
“不管你们现在有什么样的疑惑,你们可以直接去找当事人去说清楚,我过来只不过是为了看看老朋友罢了,现在我马上就要办理出国手续了。”
徐紫把所有的话都说的斩钉截铁,丝毫就不给人留任何一丝的念想,就是因为这个样子,所以就连旁边的顾霆珅都不知道自己该说什么好。
“我看你们两个在一起好像很开心的样子,不管什么事情都要一起挺过去,不管是哪个朋友背叛了,你们都应该好好的记住这次教训。”
徐紫说话从来都是不考虑任何人的感受,当说完之后还仍旧不顾旁边已经接受不了现实的顾霆珅,继续再说下去。
“如果我没记错的话,你跟玉儿两个人管琴是最要好的,这次回国也是她先带着你过来找我的,可是为什么现在你宁愿在我面前揭发她呢?”
顾霆珅也站到了一边去当顾霆珅,真正把自己心中的疑问问了,出来的时候这件事情就根本没有那么简单了。
“所以你是什么意思,你连我都不相信了吗?在萧玉儿和我的面前,你到底愿意相信谁?你自己心里面到底没有数吗?”
徐紫突然觉得很好笑地笑了起来,他们之间这么多年的感情居然比不过一个萧玉儿。
“我更愿意相信我身边没有任何一个背叛我的朋友。”
顾霆珅现在好像很受伤一样,只要这件事情是跟萧玉儿有关系的话,那就跟小黑脱不了干系,小黑此时此刻还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也不知道事情会被带路如此之快。
就在这个时候什么都不知情的萧玉儿还在想着怎么样才能够堵住徐紫的嘴,而这段时间萧玉儿整天过得心里慌慌的。
不知道为什么总是感觉徐紫是一个不好驾驭的人,不管怎么样都要先把徐紫给按下再说。
可是对于萧玉儿来说,徐紫根本就不是那么容易可以让她闭上嘴的一个女人,更何况徐紫有着自己的思想,平日也是也是一个非常强势的人。
萧玉儿一个人在家里面喝着闷酒,这个时候突然门铃响了起来,不知道为什么这段时间小黑也没有好好的休息好,所以每次只要想到萧玉儿的时候,两个人都会想到同一件事情,那就是担心事情败露。
“你怎么又来到我家了?你的手好了吗?”
刚看到小黑站在自己家门口的时候,萧玉儿有些惊讶,但是又觉得在情理之中,因为这件事情已经牵扯到伤害了这个男人。
能够看得出来,小黑是真的把顾霆珅当做是自己的真朋友的,如果不是这样的话,心中也不会这么的慌张,因为小黑是一个知情人。
若是小黑不知情的话也不至于变成了现在这个样子,就是因为小黑之情,所以才把一切的一切如此记挂在自己的身上。
“看起来你好像过得很好。”
小黑皱了皱眉头。
“什么过得好不好的,大体上也就那个样子罢了。”
萧玉儿松了一口气,突然笑了一下,把小黑带到屋里面去,给小黑倒了一杯黑咖啡。
“像我这种恶事做惯了的女人还从来都没有见过像你这样的呢,你如果真的是没有把这件事情放在心上,我想你早就已经不记得了,一看你就是…”
萧玉儿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小黑给瞪了一眼。
“这件事情对你来说真的是小事吗?你发自内心的说一句,我真不敢相信这个世界上怎么会有你这种心肠的女人。”
小黑直接翻了个白眼,把手中的咖啡赢下之后又觉得有些气愤,自己一个人在家呆的不舒服。
可是当看到萧玉儿的时候,本来能够找一些精神上的慰藉,或者两个人就当是真的坏人一样,商量一下这件事情到底应该怎么办。
萧玉儿每次的解决方式都是对待着小黑冷嘲热讽,让小黑觉得自己什么都不是,越是这个样子,小黑就更没有一个做男人的感觉。
“对啊,我这种心肠的女人不就是该死吗?我知道你早就想让我去死了,只不过我现在心里面乱乱的,什么也听不进去,如果你没有事情的话就自己早些回去吧。”
萧玉儿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自从见了徐紫之后,就总是感觉那个女人好像要把自己给卖出去一样,因为徐紫的那种眼神真的是让萧玉儿觉得太委屈了。
萧玉儿一直以为自己是操纵这一切的人,可是没想到只要遇到徐紫,只要徐紫出现在萧玉儿的面前,徐紫就要操纵所有的一切,都是萧玉儿连管都没有办法管的,连手都直接插不上的一些东西。
尤其是当徐紫想要主动去见顾霆珅的时候,萧玉儿就会不自觉的猜想徐紫到底要对顾霆珅说些什么,他们之间到底会发生一些什么。
如果徐紫这次的出现完全代替了萧玉儿的地位的话,那萧玉儿努力这么多年都是白费了,白白跟其他人做了嫁衣,这对一个女孩子来说是一个特别不公平的事情,正是因为不公平,所以萧玉儿重视。
“你还说你没有状态,你看我都变成了什么样子,自从你发生的那件事情之后,我每一天好像都在给咱们两个收拾烂摊子。”
萧玉儿当听完小黑说的这句话的时候,突然感觉小黑有十分的委屈,可是就又不确定这句话到底是不是从小黑的嘴里说出来的。
原来这个男人是如此的坚贞,不管是什么时候,这个男人都不曾想过要去害任何一个人,心中慌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