宴席之上,各国使者纷纷献出各国的奇珍异宝,而骆晋却坐在座位上一动不动,阮歌有些奇怪,骆晋不是使者吗?为何……
阮歌这边还未曾想清楚,众人却纷纷移步去了殿外。阮歌还不知是何情况,龚均悄悄凑到她耳边给她说清楚。
原来是太子殿下觉着这宴会无趣的要紧,提出打马球的想法。众人纷纷附和。
她也觉得这宴席无趣的紧,太子殿下真是人美心善。
春日的阳光是不算晒的,刚开春,空气中还带着一丝凉意,而阳光则恰到好处的给人带来了温暖。
马球赛打的正激烈时,天空忽然下起了绵绵细雨,冷的人不禁打了个寒颤。而天上日头正足,之前暖暖的阳光现在却给人带来不了暖意。
原本马球赛还是要继续的,但未曾想雨势却仿佛收不住了似的,越下越大。众人无奈,只得回殿内继续宴席。
马球赛是打不了了,于是公子哥门就纷纷在圣上面前求表现,吟诗作对,即兴作画……而官家小姐门纷纷献上拿手的绝技,只求大放异彩,能被那居于次位的男人看上。
阮歌是越看越无聊了,手肘撑着桌子上,有一搭没一搭的打着瞌睡。
“先前便听闻丞相千金阮小姐的貌美举世无双,如今一见,果然名不虚传,却不知阮小姐有何才艺?大家都想见识一番。”
阮歌这会儿正困得要死,却未曾想忽然听到她的名字。她揉了揉皱起的眉头,定睛一看,好像是廷国的使者。长得还不错,算了,这次就放过他,毕竟人家还夸我来着。
丞相知道自己宠爱的女儿是个什么德行,于是先替阮歌接了话:“呵呵,使者大人说笑了,京城的美人大有人在,小女何德何能能但此称赞。”他故意的避开了“才艺”的问题。
“丞相大人不必过谦,令千金的美貌大家都是见到过的,惊艳自在人心,而且听闻令千金曾因为一支舞救了一城的人。却不知今日我们大家可有幸见之。”又一位使者站了出来,得,这次是泉国。
阮歌有些头疼,说起那个一舞救城她就头疼,因着某官员私吞救济粮,而这个案子正巧落在太子殿下头上,那个官员逃到了一个边缘小城,太子殿下去抓人,龚均去和太子殿下一起抓人。而阮歌完全是因为和龚均打赌输了而被迫跟去的。
后来手贱,又和他约了个赌,她又输了,龚均那个厚脸皮的,叫她去城墙上跳她最擅长的那支洛神舞,却不曾想,城墙之下大兵压境。
太子殿下却让城墙上的士兵稍安勿躁,于是她硬生生的在无数士兵面前跳了一支舞。
却不曾想那个将军也是个没有脑子的,居然真的没有攻城。而且在她跳完后还问她姓名年龄,有无婚配。最后还礼貌的退兵了。
而阮歌在一次使者朝贡的时候才知道,那人居然是泺国的七皇子,而且一直苦苦追寻她的下落,而且那次之后还愣是说见到了仙女,知道她是丞相嫡女后,还求圣上下旨赐婚。
奈何她母亲原是和太子殿下的母亲也就是皇后是闺蜜,于是,从小便给两人定下了婚约。
但是泺国七皇子也就颓废了一阵,后来还是厚脸皮的死缠烂打,现如今更是居住在京城,一年六个月在京城。她都要为他的毅力鼓掌了。不是说皇室争夺战很厉害吗,为什么他丝毫不慌。
话说,她被全京城觉得天天追着太子跑也是因为和龚均的赌约来着。
她不就赌他撩不到城西的小柳红嘛,没想到那个小柳红也是个禁不住撩拨的人,居然真的被龚均撩到了手。于是,她被迫整整一个月天天缠着太子殿下。
后来导致所有人都觉得她对殿下死缠烂打,阮歌也是个厚脸皮的,干脆就不否认了,而且一见龚均就问他太子殿下。弄得龚均叫她祖宗。
她发誓,她绝对不赌了,谁赌谁是狗!!!
阮歌正想说些什么,祝尔衡却忽然开了口:“父皇,儿臣记着龚小将军的剑舞得不错,不如让龚小将军露一手?”这话是对着皇上说的。龚均一脸莫名,无辜躺枪???
“龚均。”
“臣在。”
“既然衡儿都如此说了,龚小将军便露一手吧。”皇上笑眯眯的看了眼太子,得,谁说他儿子不解风情。
躺枪的龚均:“臣遵旨。”
躲过一劫的阮歌:“……”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