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现在生病了必须去,哪来那么多不想去?那你不想读书了,是不是就可以不读了?”陆倾书看着不拿自己身体当回事的顾湛洲,一时间有些气愤。
身体好一点,难道不香吗?
“你起来,我们去医务室看看,你上一次帮我一次,我这次帮你,咱俩就扯平……”陆倾书的话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你安静一会好不好,我的身体我自己清楚,不要烦我,罗里吧嗦……”顾湛洲凶巴巴的看着陆倾书说,但是声音却是嗡里嗡气,没什么危险性。
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一个是生命危险,一个就普通感冒。
就想着扯平?
这两者根本就不可能混为一谈。
还有,这两者根本就没有可比性,还扯平?
根本就不可能!
天下哪有这么便宜的事情!
“你,无可理喻,又不是我的身体……”陆倾书脸被气的微红,瞪着顾湛洲。
顾湛洲没有在说话只是静静地趴在桌上,一副休息的模样。
陆倾书看了他一眼,一手撑着桌子,身体前倾把前排的椅子往前面挪,以防自己翻桌子的时候把自己磕到了。
陆倾书撇了一眼顾湛洲,不带犹豫的翻了过去。
“哼,”陆倾书拍了拍手上根本不存在的灰,高傲的冷哼一声,不带意思犹豫的走向门口。
陆倾书嘴上说着不担心,但实际上她就是一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虽然平时不太爱多管闲事。
但是顾湛洲就是个例外,何况顾湛洲还救过她一命,拐弯出教室的时候,透过窗子往里面看了看。
不得不说陆倾书担心顾湛洲是真只是口头上不承认而已。
………………
“扣扣扣……”
陆倾书没有直接去食堂,而是绕过食堂直奔来到了医务室,看着半开着的房门,陆倾书出于礼貌的敲了敲门。
“进,”半开着的房门内传出了一道男音,听着声音感觉是那种上了年纪的老人。
陆倾书推开了房门,走了进去。
入目的就是,整整齐齐放着药瓶的药柜。
药柜的木头带着被时光冲刷的年代感,上面的木头不似新木,但却有着属于木头的岁月感。
而,药柜的左侧坐着以为估摸着四五十的老人,顶着灰白相间的头发,带着一副老花镜,脸上是经历岁月洗礼的痕迹,身着一身白大褂……
从整体这么一看,这还真是一个慈祥的老人。
这里的一切都没怎么变,还是那副原本的模样……
“这位同学有什么事吗?哪里不舒服?”穿着白大褂的老人推了推自己鼻梁上的眼镜,像是习惯的样子,语气问题也带着公式化。
噗嗤!
还真是没怎么变啊!
这个学校最为古板的人,她面前这位就占了一位。
陆倾书在心里逼逼,不过也只是一会的时间。
反应过来就朝着左侧走去。
“我没什么事,不过……”陆倾书还没有说完,就被打断了。
“这位同学,你既然没什么事,知道我们这是哪吗?”穿着白大褂的老人听见陆倾书的前半句,当场就打断了,用自己手里面的中性笔敲了敲带着年代感的桌子,一脸严肃的看着陆倾书。
眼神中的不耐烦被陆倾书看在眼里。
在他眼里,现在的陆倾书就是不分地方,不尊敬他的工作,就是在胡闹。
“医务室啊,”陆倾书转头看了看门上面贴的标志,像是在确认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