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再说?”陆时危险地眯了眯凤眸,似笑非笑地道:“苒儿要是不说清楚这个问题,那就别问去哪里玩了。”
“你你……我看你就是故意在为难我小仙女。”苏苒美眸微眯,小腮帮鼓成了一团,“你过分。”
陆时挑了挑眉,“我过分?嗯?”
“过分,超过分,你总是动不动就威胁我。”
“我有苒儿过分?”
“不是,我怎么过分啦?”苏苒扁唇,仰头和陆时对视着,决心今天非要和陆时争个头尾,超认真地道:“你倒是讲啊。”
“苒儿总是很少说爱我。”陆时低低一叹,乍一听上去竟有几分幽怨可怜。
苏苒:“?”
“我不过想要苒儿多说一句爱我,苒儿就说我过分,可见不是真爱我。”陆时悠悠地补了一句。
苏苒:“??”
她怎么才发jio,她男人戏也怎么多?
顶着这张禁欲的妖孽脸在她面前这样,真的好吗?
他之前都不是这样的啊。
到底是什么原因,把他变的这么皮?
是她把他带歪的?
啊呸呸,她拒绝承认!
“也没见陆先生你有怎么说爱我啊。”
“我之于苒儿的爱,浓的岂是语言能表达的?”陆时勾唇,嗓音低沉有力,“即便我不说,但我仍是爱苒儿的。”
苏苒:“?”
她小脸皱成了一团,清眸里满是怀疑,“你这还挺有道理?”
陆时勾唇笑,不语。
“那我之于陆先生你的爱,也不是语言可以表达的啊。”
“原来,苒儿竟是这么爱我。”陆时语气悠悠,很是正经,但在苏苒听来……就有一种欠扁的感觉。
他可真行。
狐狸精!
拐着弯着,还是把她给弯进去了。
臭妖孽!
太会算计了叭?
她愤愤地上了副驾驶座,嘀咕了一句:“陆先生你上辈子一定是只勾人的狐狸,而我是数学题。”
“嗯?”
“狐狸腹黑会算计,符合你的形象,而数学题,一直就很难,标准诠释了我现在的心情,我太难了。”苏苒幽幽道。
陆时低笑出声,站在苏苒面前,唇角放肆地上扬。
苏苒被撩的小心肝扑通扑通直跳,直接伸出小爪子,捂着陆时的薄唇,“不准再笑啦,你这勾人的妖孽,赶紧上车,我们去玩。”
陆时垂眸,眼眸深深地看着她。
苏苒眨了眨美眸,“怎么了?上车昂。”
陆时勾了勾唇,抬手捏了捏苏苒的小脸蛋,终究没再说什么了,转身上了车。
苏苒贼兮兮地弯了弯唇,满目的期待,干净的眼眸亮晶晶的,“我们要去哪玩啊?”
“季言家。”
“啊?去季言家做什么?”
陆时:“唐糖生日。”
苏苒眨了眨眼,反应过来了,“你是说,唐糖生日,季言在他家给唐糖庆生,并邀请我们去啊?”
“嗯。”
苏苒自己又嗨瑟起来了,“你看,幸好是我,我反应快,又机灵,才能懂你的意思,你试试看,这么对别人说话,别人能不能懂你。”
“嗯,我知道苒儿深爱着我,所以,才能懂我的意思。”陆时薄唇含笑。
“……不是,你怎么说话变皮了?陆先生?”苏苒目瞪口呆,简直不敢相信,“你真的不觉得你最近过于皮了嘛。”
“皮?”陆时不置可否地笑了。
如果这是皮,他也只会对这小东西皮。
只有她,能看到他的这一面。
“超皮的好吗?”苏苒嘀咕着道,“我是绝对不会承认是我带歪你的,是你自己皮而已。”
“嗯,苒儿不皮。”陆时从善如流地应道,“苒儿只是爱闹爱玩而已。”
苏苒:“!”
她磨牙,威胁地瞅了眼陆时,笑的甜甜的,“陆先生,你刚刚的话我没听见,麻烦你再说一遍。”
陆时笑而不语,发动了车子。
陆时在开车,苏苒就不好去扰乱他的注意力了,只得扁了扁唇,不说话了,气闷地把脸歪到了一边。
她这一路是气呼呼的,都没再和陆时说什么话。
直到到了季言家门口,依然还是没搭理陆时,傲娇地撇开小脸。
陆时忍笑,低声诱哄,“还在生气?”
“我没气,我一点都不气。”苏苒呲牙一笑,露出了贝齿,“我不气,真的。”
一连强调了几个不气,仿佛她真的不气的样子。
但陆时知道,她这虽然不一定是真的生他的气,但是,肯定就一定已经打定主意短时间内不理会他了。
“不想理我了?”
苏苒微微一笑,反问了一句,“陆先生觉得?”
陆时哑然。
他经常这么反问这个小东西。
所以……
这小东西这次有样学样地反问他,是真的打定主意要和他闹了?
见陆时一副哑然的样子,苏苒低下头,垂眸,努力忍笑。
其实,她根本就没生陆时的气。
只是,被陆时屡次坑到心中不爽,所以……
略略整了陆时一下而已。
没想到,腹黑机智如他,居然跳进了她的坑里。
这点厉害事迹能让她吹个一年好嘛。
她现在心情有点快落,有点飘。
越想,某只的嘴角就愈发地控制不住地疯狂上扬。
终于——
陆时注意到了她扬起的嘴角,怔了一下,敏锐地反应过来是怎么一回事了,掀了掀唇角,深眸闪过一抹算计。
“苒儿。”
“干嘛额。”苏苒抬头,为了掩饰自己的笑意,鼓着小脸蛋,声音软软的,带着几分傲娇。
“如果你实在气,便回去吧,不在季言这玩了。”陆时深眸闪过一丝腹黑,刻意淡淡地道,“我不愿意你不高兴。”
苏苒:“……不是,高不高兴的先放一边,关键是都到了季言家门口了,你说回家?”
“嗯,无碍。”陆时始终淡定,“既然苒儿不高兴,上车回家便是。”
“我不,好不容易才到季言门口,没进去蹭个蛋糕吃,我不高兴。”苏苒可不乐意了,心心念着蛋糕。
“苒儿想吃蛋糕?”陆时流目一脒。
苏苒答的不假思索,“当然,我已经很久没吃过蛋糕了,想念蛋糕的甜甜香香的味道,可你又不让我吃,我简直是太令人心酸了,虽说有老公,也有老公给的黑卡副卡,可是也木得用……我连蛋糕都没法吃。
这简直是闻者伤心,见者落泪啊。”
“嗤。”一声嗤笑声响起。
紧接着,季言的家门被打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