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苏梓笙我看你就是欠打!”裴景贤听不下去,扬手就要打人。
“裴景贤!”柳蔓萍呵斥住了他。
他站在一边不说话,但也整个人充满了怨气。
“你看到没有,这个就是你想要维护的男人,这个男人除了欺瞒就是暴力,也不知道你到底看上了他什么。”苏梓笙看着柳蔓萍质问。
“今天的事情只是个误会,景贤只是太在乎她的事业了,是真的担心事业会受损被毁才会这么极端的,但是梓笙我相信你,你肯定不会去将那些照片曝光的,所以提前,我先向你道谢。”
柳蔓萍一本正经的说着。
说罢,她继续朝着苏梓笙鞠了个躬。
目的,自然是为了哀求苏梓笙的同意。
苏梓笙的心里有些矛盾,一方面看着裴景贤恨得咬牙切齿,另一方面又觉得,如果不让柳蔓萍看清楚裴景贤的真面目,实在是可惜。
“梓笙,我们走吧,有人想要头破血流,我们也没有办法,反正从今往后,他的事情跟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我们再去管这么多有什么用呢。”史思琪在背后劝慰着。
这个傻女人要像之前的那个自己一样飞蛾扑火,那么现在,不管什么人说什么话她都是听不下去的,唯一的解决办法就是,让她自己去经历去尝试去感受。
至于到了最后,如何自我救赎,那就是她的事情了。
史思琪不是佛更不是天主,解救不了万物苍生,甚至就连解救自己都那么难……
苏梓笙长叹一口气,该说的不该说的,她们都说了,既然如此,她也无话可说了。
“走吧。”转身,欲要离开。
但是在转身的瞬间,裴景贤依旧不甘心的在背后大敢:“史思琪,我就知道你见不得我好,你想要毁掉我,想要联合苏梓笙一起来整我,但是我还告诉你们了,如果你们真的敢拿着那些照片说事,我做鬼也不会放过你们的,我如果被你们整惨了,我只能保证你们比我更惨!”
歇斯底里的嘶吼,发自心底的威胁!
苏梓笙想,可能裴景贤是真的害怕这些照片的威力吧,不然为何一项善于伪装的他变成了这副凶残的模样?
不过这些都不重要了,她牵着史思琪的手,继续前进,准本彻底离开这个是非之地。
但走着走着,她明显感觉到了史思琪站在原地不再前进。
“走啊思琪,咱们走。”苏梓笙回头,希望这个时候的史思琪千万不要再次深陷,毕竟裴景贤那种人渣,真的不值得任何人的爱。
但是回头的瞬间,苏梓笙才发现史思琪停下来的原因不是因为她想要停下来,而是一双有力的大手抓住了她的手。
那双手慢慢上移,逐渐放置在了史思琪的肩膀上。
仿佛被那双有力的大手覆盖着,史思琪的内心,便能得到片刻的安宁。
抬眸,对上那双醉人的眼眸,来的人是袁文琛,他开口,便是冰冷刺骨的寒气:“裴景贤,你刚刚说什么,敢不敢再说一遍!”
“袁总,您,您怎么来了?”显然,对于袁文琛的出现,裴景贤是一百万个不敢相信。
而且,最重要的是,袁文琛仿佛站在了他们的对立面上。
“给思琪道歉!”袁文琛的声音依旧透着寒气,还有莫名的愤怒一直在笼罩着。
如果不是他亲耳听到,他真的不敢相信平日里的那个温润小生,竟然在史思琪面前,简直就是噩魔的存在。
威胁,暴力,嘶吼!
简直是无所保护用其极啊!
“您,您跟思琪是什么关系?”裴景贤还是不敢相信袁文琛和史思琪为什么站的那么亲昵那么紧密?
“我跟思琪什么关系,那是我们的事,现在,你要做的,就是给思琪道歉!”袁文琛依旧冷着脸质问着。
裴景贤的脸色非常不自然,但既然是袁文琛的命令,他自然不敢违抗:
“思琪,对不……”
话刚刚说出口,还未说完便被袁文琛厉声打断:
“叫史小姐,思琪的名字也是你随随便便能喊的吗?”
“史小姐对不起,我错了,我不应该对你大吼大叫的,我……”裴景贤的心里五味杂陈,他并不知道是什么时候开始史思琪勾搭上袁文琛的。
但是他们两个人的走近,真的让裴景贤的心里慌张起来。
如果袁文琛真的听信了史思琪的什么话,那么以后他的日子也不会那么顺利了,甚至裴景贤想到了那天的庆功宴上,袁文琛对他的故意为难!
突然之间,他仿佛明白那是为什么了。
原来这些,一切都是史思琪在背后捣鬼!
但是这个女人太会装了,竟然能将袁文琛拿下来,并且还和袁文琛的关系如此亲昵,这整件事情,细思极恐啊,如果史思琪真的是针对裴景贤,那简直是让他根本没有还手的余地。
裴景贤越想越觉得慌张。
“思琪,咱们回家吧,这个地方太吵了,吵得让人讨厌。”这次道歉依旧并未说完,袁文琛再次无视打断他的话,而是扭头对上史思琪的眼睛,温柔的询问着。
苏梓笙看清楚来的人是袁文琛之后,也变得满脸欣慰,到底,有人会心甘情愿地将史思琪放在心头,会心疼着她的伤悲,会为了她的委屈而难过。
史思琪内心伪装的勇敢,在这个男人到来的一瞬间突然瓦解,她到底是个女人,不管什么时候,都希望有个男人能够明白她的心思,并且给予她支持。
显然,这个时候的袁文琛,刚好就是那样一个人。
“嗯,咱们回家。”史思琪点点头,满心的伤悲瞬间被抚平了。
仿佛身边只要有袁文琛在,一切都不会显得那么伤悲。
临走的时候,袁文琛回头,看了裴景贤一眼,那目光中带着杀气,看得裴景贤浑身都是鸡皮疙瘩。
“蔓萍,她,她竟然攀扯上了袁总,我们以后的日子要怎么混……”裴景贤看着三人远去的背影,内心慌乱无章。
他怕,真的怕,怕再次被雪藏,怕得之不易的事业毁于一旦。
“没事的,没事的。”柳蔓萍安慰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