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对着玲发出一阵阵猫叫,她看着我很是困惑,她听不懂猫语,当然会觉得困惑,我对她发出的声音是:把本喵的猫粮全部拿来,你这个愚蠢的人,你看什么?你不服气嘛?你现在可是我的仆人。
她看我对她发出的叫声与以往不同,气势上有威胁的意思,便把我拎起来,从窗户上人扔了出去。
我们迷迷糊糊爬会客厅,不再敢靠近沐杨,独自躺在窗户底下。
沐杨抽完烟,他把烟蒂随手一扔,目光扫视客厅,“玲,家里没有风扇嘛?挺热的。”
“有啊!在楼上,我去拿下来。”沐杨才问他她就立即做出回应。
她走上二楼,没几分钟就从楼上拿来风扇,放在沐杨的对面,插电时她再次问到,“你这些天做什么?除了应酬就没有其它的事情了吗?”
“能有什么事情呢!”沐杨说着斜阳看向玲,他的眼里闪过一丝轻蔑。
她想跟沐杨提起母亲的事,但捕捉到他眼里的轻蔑后,她的心一下子就陷入了渺茫。
她下决心向沐杨求助时,她最担心的就是被他瞧不起,现在都还没有向他借钱,他就已经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态度,以后借钱要是借了他的钱,还不得天天她受气。
想到自己一向孤傲的性格,将来要对别人低眉顺眼,她顿时感到沮丧和为难。
“对了,有件事我忘了说了。”
她以为沐杨会提起她母亲的事,满怀觊望的问到,“什么事?”
“来之前我去过美甲店了。”
“是嘛!”玲失落的说道,她走到沙发上坐下。
沐杨见玲坐的离他有点远,他问到,“你不吹风扇嘛?屋子里那么热。”
“我已经习惯了。”
“是嘛?我看你一直在用手背擦汗。你看起来很热啊!坐过来吧!你不用对我那么介意吧!”沐杨说完见玲一脸的执拗,知道她不会坐过来,于是他主动向她靠近。
挨近玲时,他说到,“我去美甲店时,小叶让我问你,你什么时候可以去上班。”
“我母亲的病让我寸步难行,我恐怕要过一段时间吧。店里的生意怎么样?”
“小叶很靠谱,只是她一个人多多少少有点忙不过来,我看她挺沮丧的,大概是太操劳的缘故。”
小叶独自担起美甲店的工作,令她十分的过意不去,为此她不想多谈小叶的事情,“是嘛!你最近什么工作也没有做嘛!”
“没有!我什么工作也没有。小叶年纪轻轻那么辛劳,真是难得,我要是能有她那样勤快就好了。”
“我现在不想说小叶的事情,我现在只关心我母亲的事。”
“你妹妹的事呢?怎么样了?”
“你是说我妹妹的案子吗?前段时间警察来过,他们说案子目前没有什么进展。”
“一点也没有嘛?你妹妹真可怜。”沐杨说这句话时,玲瞪着大眼睛看着他,令他有点心虚,“我不是故意说起让你伤心的事,我只是关心你。”
“那么多的话题可以聊,为什么要聊我妹妹的事呢!”
“我就是顺便问问。”沐杨心虚的说道,“你干嘛那样看着我?我的话有什么问题嘛?”
玲把目光从沐杨身上移开,她拿起茶几上的遥控器,在换台时,她突兀的说到,“警察来时,留下了一颗琉璃石。”
“哦,是嘛!”沐杨不以为意的回应到,“琉璃石在岛上很多,算不上什么证据吧。”
玲好像没有听见沐杨说的话,她的脸色此刻有点泛红,眼睛闪烁着一明一灭的光芒,她紧抿的嘴唇松开,轻轻的叫了一声,“沐杨。”
沐杨不明就里,他紧张的看向她,屏息凝神的等待她说出下一句话。
然而玲之后什么也没有说,她目光只是落在茶几上的果盘,身体一动不动,像是静止一样。
其实她此刻的心里,在纠结要不要开口向沐杨借钱,毕竟现在她面临的麻烦事,不像以往那些小事,别人只要乐意,随手就能帮忙。
她权衡利弊,把目光看向沐杨,心跳的很快,脑袋一片空白。
“玲,小叶跟我说,她希望你下个礼拜能去上班。”烫嘴的话语还没来得及说出口,沐杨先一步说道。
“是嘛!我也希望自己下个礼拜能去上班,可我母亲的病,需要有人时刻陪着。希望我母亲的病近期能康复吧。我去做饭了。”玲说完几乎是逃开一样的离开客厅。
晚上吃完饭,玲收拾完餐具后,沐杨表示今天晚上要回家。他要回家,玲是女生自然不好留他。
沐杨离开后,她沮丧的躺在沙发上,一脸的郁闷。
我走出客厅来到院子,天刚擦黑月亮还没有升起来,四周虫鸣鸟叫有点暗,我在院子里转了一圈决定去镇上走一走。
路过新城区时,我想起玲被劫走的海鲜,立即警惕了起来,眼睛在各个黑暗的角落扫视。
我没有在附近看见那条流浪狗,心想这是给体面人盖的房子,怎么会让流浪狗在附近出没呢!它可能早就被附近的保安给赶走了吧!
我小心翼翼的注视四周时,一只比我还大的老鼠从我身边跑过,我看一眼它跑来的方向,没有人在追它,我出于好奇,便去追赶那只老鼠。
那只老鼠跑的很快,在跑出新城区范围后,消失在一处长满沿阶草的小巷里。
我后知后觉的发现自己跑进的小巷脏兮兮,臭烘烘,我掉头准备离开,我的目光穿过黑暗看见有个瘦长的像杆子一样的男人,他鬼鬼祟祟的趴在别人家的院墙外往里窥探。
我很好奇,于是想看看他到底想做什么?在屏息凝神看他时,发现他的身边还有一个矮胖的像南瓜一样的男人。
不对。他们的后面还有人,只是他们藏的太深,我没能看清他们而已。他们那么多人隐蔽在这里要做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