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燕匈战争结束后,所扩张的土地大多数都册封给了严峻以及其麾下军官,大批军功勋贵因此诞生。
而余下的土地仅可以册封给军功榜前七名玩家,分别是陈元、江源、杨登、魏膺、潘雄、叶良、项齐七人。
至于甘季和范统,以及朱炎等人则很遗憾的没有得到封地赏赐。
叶良和项齐两人都是江源交好的士卒模板玩家,在同盟中担任官员职位,在甘季等人选择复活麾下士卒时,他们没有选择复活,从而跻身前七名。
在这七名玩家得到封地后,江源说服叶良、项齐两人,让他们将领地和他们练成一片,旋即又想说服陈元等人,尤其是陈元。
只不过陈元现世中是一家公司董事长,并不缺钱,不过由于陈元等人并不直播,所以不知道具体的资料信息。
从燕匈之战中就可以看出陈元此人能力,虽然年龄比起他们大了一圈,但相互之间并无代购,仿佛面对的是同龄人一般。
然而面对江源开口的拉拢,陈元已经率先一步说服了魏膺,将四人的封地聚集在一起。
江源又没有其他强有力的拉拢手段,只能遗憾的表示维持友好关系。
此次上将严峻扩地足有两万余平方公里,虽说陈元等人在此战中起到决定性的作用,但是由于是玩家,大多数也是雇佣兵身份,所以七名玩家总共才得到三千四百平方公里。
这三千四百平方公里在现世中不过一个大县的总体面积,但对于他们来说已经是很大了。
只不过这么大的地方并无丝毫人口、城市,需要他们一点一滴的去建立。
这就导致了陈元等人无力参加之后的燕国与四国之间的战争。
江源底蕴深厚,而且他在上谷郡多地拥有较高的好感度,完全可以迁移百姓移居他的封地,甚至于通过用现世的货币收买四国乃至更远国家的玩家,由他们去抓奴隶,然后转手卖给江源。
但是杨登等人就不能这样了,而且他们也不打算迁移麾下士卒的家属前来封地。
毕竟这里临近匈奴,匈奴人是绝对不会善罢甘休的,一定会卷土重来。
封地在短时间内更多的像是一个可有可无的存在,而且就算建立起城市,以目前的条件是无法收取税收的。
再加上,在成为燕国封臣之后,他们的队伍上限已经提升到了100人,如果招满之后,以他们目前的条件根本无法供养,就算维持在五十人左右,也需要不断的接取任务来维持。
陈元猜测着:“系统既然弄出封地来,就不会坐视它荒废下去,一定会开放新的系统来完善。”
“……”夏希面无表情的在一旁默默听着。
他还真没想那么多,毕竟游戏的主体就是战争,用来磨炼玩家的战斗技巧和战术能力,目前也初步有些效果,至于封地什么的,他还真没怎么细想。
但是现在看来,他发现陈元说的还有些道理,一时之间让他有些迟疑,到底要不要继续抄。
可总感觉有些不太对劲,人家都是抄书评,怎么到我这就成抄玩家了呢,这难道就是传说中的全民策划?
嗯,倒是可以让他们建立起村庄,后续玩家可以选择出生在他们的封地上。
当然,他们必须要建立好一个设备齐全的村庄。
只不过村庄系统什么的暂且放下,这最起码是下次更新之后的事情,到那时才会招收新一批玩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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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此同时,极冰帝国的皇帝陛下,一个标准的拉莱纳人,犹如一头棕熊般用双手撑着桌面,强壮身躯带来的极具压迫性的气质,加上那野心勃勃的目光,帝国大臣们纷纷低下自己的头颅。
“我给了你们二十天的时间,你们居然还是没能查出这个游戏是从哪冒出来的?”
此刻宽大敞亮的会议室内一片寂静,没有人敢于在此时说话。
这个游戏是在游戏进行的第三天才被各国发现它的特殊,通过直播画面从而显示的技术含量来看,根本不可能是地球的科技产物。
一开始大多数人觉得这可能是新的大灾变的开始,毕竟他们刚从大灾变出来没多久,实在是心有余悸,有些过激是自然的。
但是伴随着他们的观察和研究,以及对玩家群体的采访,伴随着时间的进行,他们发现这好像真的单纯是个游戏而已。
但是这个观点很快就被抛之脑后,当一些玩家表现出迥然以往的行为模式,更是屡屡在尝试测试出自己身体数据,以及前后的轻微不同时,专家们产生了一些疑虑。
这种疑虑在玩家忍耐不住使用内力后达到顶峰。
虽然玩家不能说,不能写,不能暗示,但是他们不瞎啊!
内力的出现导致这个游戏的被重视程度直线上升。
而且,他们多次试图将内力的存在记录在网络上时,总会莫名其妙的消失,他们立刻就知道,这个游戏绝对存在问题。
良久,当极冰帝国的皇帝陛下收敛了怒意,坐回椅子上后,以不容置喙的口吻下达了命令:“不惜一切代价抓捕内力拥有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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三天后的傍晚,魏膺和房东结算了所有的钱,旋即和房东告别,坐上了范统的车,前往他的新家。
这三天时间内他一直都在忙碌着搬家,之前战争结束后,他和范统、甘季两人线下面基后这才知道范统家里就是做房地产的,立刻拍着胸脯保证帮他找个环境幽静点的地方。
倒也不是什么别墅,只是独门独户的,价格也给了优惠的。
这栋房子算上地下室一共四层,最顶楼已经被改造成修炼室,三天时间陆陆续续都将能搬的东西办了进去,又采购了一些东西,这才和房东约上,拿走自己的保证金。
他坐在副驾驶位上,看向后方那熟悉的地方,只觉得自己一身轻松。
“怎么?住着生出感情了?你为啥不直接买下来?钱不够吗?我有啊!”范统看着魏膺的神情,只感觉复杂的很,因为要看前方,只是匆匆一别,多少有些误会。
魏膺摇了摇头:“我以前是小偷来着,进过好几次局子,邻里都知道,我住在那一天,我就全身不舒服一天,虽然有些感情,但我现在只感觉轻松,非常愉悦的轻松……你不懂的。”
范统一脸嫌弃:“就你还小偷?我才不信,你那一脸的煞气,你说你是强盗我还……”
话还未说完,车内的两人倏然之间从心底迸射出一种极其强烈的危机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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