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想要,让灵芝今天跟我回去拿就是了。”
李澜青挽着县令夫人的胳膊,时不时的观察一下双手,觉得看上去白皙柔嫩,算是效果不错,脸上满意的笑容就更加明显些。
“好,我今天就让灵芝跟你一块儿去,还有呀,你身体不行的话,记得把我给你的那些都吃上,能好的快些。”
李澜青满口答应,让县令夫人很高兴,因为这句话,县令夫人就不得不再对李澜青的身体多关照几分了。
“夫人放心,东西我回去了就让二喜做了,保证好好的。”
李澜青说着说着,两个人就到了议事厅,瞧着人没来,李澜青便和县令夫人两个人闲谈起来了。
当李澜青看到来接应的人之后,心就搁在了肚皮里,来的人看上去特别的老实,不像其他做生意的人那么精明古怪。
“老王啊,这就是我跟你说的李夫人,她前两天刚生了病,这才把这事往后拖了拖,明天她也来了,你们两个就好好的谈一谈这笔生意吧。”
县令夫人很乐意做他们之间的桥梁,大大方方的介绍了李澜青和那个叫做老王的人认识。
“王先生,久闻大名,今日得见真是荣幸。”
李澜青挂上职业的微笑,凑近些欲与他握手,没想到那人却很懂礼数,与李澜青相互友好的握了手,“夫人果真是与众不同,之前我听县令夫人提到您的时候,就对您十分感兴趣,没想到今日一见,果真与旁的夫人不同。”
两人洽谈的不错,很快的就将细节说的一清二楚了,县令夫人坐在一旁静静的听着,整整做了一个时辰的陪衬,期间两人好像是达到了什么共识,彼此都十分满意,脸上的笑容一直都没有卸下来过。
等到李澜青回到泥巴村的以后,她便再也没有离开过自己的屋子,不仅偷偷的找了系统兑换了数不清的原材料,更是一个人窝在房间里使劲的研磨护手霜,还有那些钗子,就连刚做好的帕子也被她整整齐齐的堆放在屋内。
“夫人,您出来透透气吧,已经一整日了。”
二喜有些担心李澜青的行迹,终于忍不住跑来敲了敲她的门,想让她出来透透气。
“二喜,你不用管我,去忙自己的事情吧,等我把这点弄完,我就出去转一转。”
这已经是今天第三次二喜来敲门了,可是李澜青却放不下手上的活计,京城那边还没有任何的口信,这边的生意刚刚洽谈好,现在她手上并没有存货,如果到时候她供不上来,岂不是违约了。
整整一天,二喜也没将李澜青劝出来,直到了晚上苏淮景回来的时候,李澜青才勉强从房间里出来喘了口气。
“这些事情也不着急,平日里该休息的时候还是要休息,千万不要因为这些事情累坏了身体。”
房子里的货物在短短两天之内堆了一大堆,苏淮景虽然不反对李澜青做生意,可他不希望啦整日都是这些生意上的事情,搞垮了身体可就不好了。
看了一眼还在烛火下操作的李澜青,苏淮景脸上的表情看起来不那么的高兴,他轻轻的甩了甩衣袖,颇为不满的坐在了李澜青的身侧。
“相公我知道了,等过了这两日我就把手上的活都放下,这不是刚刚和人谈成了生意吗?如果供不上,这生意不就砸了?”
李澜青看了眼沉着脸的苏淮景,连忙抚了抚他的胳膊,一边继续着手上的活,一边略微有些不走心的解释着。
“要是实在忙不过来的话,就找个人搭把手吧,让你一个人整天在这里做,得做到什么时候去啊。”
苏淮景从前跟着李澜青做过这些东西,每一个都不是一两分钟可以做好的,看着地上堆了这么一大堆货物,他便能想到,李澜青估计整日都在忙着这些事情。
一日后,李澜青收到了来自京城王公子的信件,那张薄薄的纸上仅有几个单薄的字。
“帕子以高价售出,宫中淑贵妃派人来问,不知夫人意下如何?”
看到那整齐划一又娟秀的字体,李澜青握着纸张的手慢慢的缩紧,直到将它揉成了一团。
“只说没有,派人7日后来接货,向外透露半月后将出售十条同样的帕子,价高者得。”
李澜青看着桌子上苏淮景的笔墨,小心的捏着苏淮景的毛笔,沾了沾墨汁,之后将自己的话写在一张纸上,等到晾干以后,派人回了信。
与此同时两日后,李澜青手上的这一批货物,完全交到了老王手上,一下子李澜青的房间里便空出了好大一块,她看着这空荡荡的位置,没由来的开始发呆。
李澜青没了手上这些活之后,整天呆坐在家里无所事事,直到那一件事情发生。
“夫人,届时还请夫人光临。”
一个丫头递了张大红色的喜帖到李澜青的手上,之后便低着头再没了话,李澜青颤巍巍的摊开了喜帖,果真来自与县令府,说的是县令府同窦家的姻缘。
“回去回了大夫人,那日我去的早些,让她记得等我。”
李澜青接过后会心一笑,这不就等于是看着前男友结婚吗?县令夫人的承受能力也是挺好的了,可是李澜青却不想让她输了体面,既然容忍是势在必行的,那不如赢回些体面。
三日后,县令府大喜,永兴镇的各各有头有脸的人物都出席了这场婚宴,县太爷穿着一身大红色的喜袍站在院子中,看着府里的下人将各种绑着红绳子的东西端过来端过去的。
“县太爷大喜,我这是来晚了。”
李澜青踏足县令府,却发现这不像是她往日熟悉的县令府,到处都是刺目的红色绸缎,还有那满脸喜色的县太爷,出于尊敬和礼貌,李澜青迎上去作揖恭喜着。
“同喜同喜,你们能来,我真的是太高兴了。”
在自己的婚宴上能看到自己的救命恩人,县太爷觉得十分有场面,面子也得到了极大的满足。
“自然是了,我们夫妻二人受惠于爷,您府上这样的喜事,我们自然要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