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会场写了一天的稿子,和别人交流的很少,这一天没有喜悦,虽然会场的暖气开过了头,穿针织衫和西装外套都热的不行,但我的心里却冷冷清清,不知道是不是因为我和一起写稿的其他人太不熟悉了,总有一种转学到了一个新班级的孤独游离感。
会不自觉的想起去年的情景,更会不自觉的预想明年的情景。明年的会,我或许就不会来了,因为可能会忙着各处找工作吧。
本来安排给我写的那位教授,因为没能赶到,所以他的顺序调整到了今天的最后一场,而我只能在周围的人正在撤退时,焦急的赶任务,这次写稿竟然比去年略感吃力,真的有点说不过去呀。还有,那些知名教授的行程都好赶啊,他们从全国各地赶来,然后讲完自己的三十分钟,便又匆匆离开,我觉得真的可以用日理万机来形容他们。
以前我总是会惯性的认为,只要是从远方而来,不为别的,就为那昂贵的交通费,至少也会停留个一两晚吧,所以你看我是不是很没有出息的一个人啊。我还没有去北京看看长城,也没有跟异性看过电影,我的人生平淡,甚至平淡的有点奇怪。
我是喜欢凑热闹的人,但人群中不但没有一个我凑的起热闹的人,却偏偏还有一个让我觉得不好意思的人。我不敢看他,但能听到声音,我故作镇定的敲着电脑,听到他们有说有笑,还好,这次效率比较高,只是那台我还舍不得扔的老电脑在关机时拖了我的后腿,让我在窘境里多困了至少三分钟。
我没有留下来吃自助,虽然很想,但她们问我走么,我就跟着走了。我就是这样,条件反射的口是心非,心里的声音总也说不出口,经过他们的身边,从酒店出来,冒着小雨走到了公交站牌。
我期待的或许已经被打碎了,只是现在我一边这样想着,一边又不死心。姨妈痛的很不干脆,挠心扰境,你说,有些事情时光是不是解决不了,有些事情时光还会像个杀手一样毫无保留的给解决掉,还有些事情,像一座虚无缥缈的城,而存不存在或多半不存在,我永远看不清,也找不到。
嘿嘿,00:03,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