撒旦阴着一张脸,每当他看到荒大帝这个样子,就会想到血萝死在他面前的那副凄惨的样子,像荒大帝这样的人,连一个女人都不放过,那他活在世上也没有什么必要了。
“先让他把话说完,等一下你再动手,要沉住气。”
夏牧轻声的低语者,他知道这个时候要求撒旦这样做确实是有一些困难,只是现在有一些事情还没有处理明白,千万不能着急才是。
荒大帝却在旁边不停的笑了起来。
“都要杀我是不是?一个个的都想让我死,你们着什么急,一个一个来不就可以了吗?我当然不会怕你们这些人,即使我要倒下,那也是顶天立地的倒下,绝不会让你们侮辱我!”
不知道他这个时候讲这些所谓的话,又有什么意义,他现在也不过就是阶下囚而已,几招之下,荒大帝顿时就被封了灵根。
还没有等夏牧说话,河神直接上前便把他的元灵给震碎,此刻他便没有任何一点功力了,这正是让他失去尊严最好的办法之一。
作为一个修炼者他没有灵力,那岂不是一个废物吗?
“你有本事就杀了我,用这样的方法又有什么意思。”荒大帝在旁边不停的叫嚣着,但是他坚持到了现在,他还是没有那个勇气可以让自己的生命瞬间得以暴毙。
或许他还是有着那么一丝希望吧!
“你倒是想死,哪有那么容易,我这几千年几万年的痛苦又有谁来偿还我,我让你一点一点的都感受得到,我此刻的恨意,我也让你明白我当时被你困在那里,有多么的绝望。”
河神眼中的恨已经红了他的眼睛,好像瞬时就能把荒大帝给灭掉一样,还没有等荒大帝再次反驳的时候,撒旦却直接上前砍掉了他的两条胳膊。
这两个人的脾气实在是有一些太暴躁了,但是依着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如果轮着他,却让他放手的话,恐怕也有一些难的。
这件事情也是让夏牧做不到的。
“我问你,之前你安置在十大殿的那个魔盒究竟在哪里,现在也是你唯一能活命的机会。”
“魔盒,什么魔盒?”撒旦愣住了,这件事情他居然一点都不知道,他居然在十大殿之那种安放的东西,怪不得夏牧这样急急忙忙的赶上来。
如果再过一段时间的话,荒大帝恐怕会掌握那些十大殿所有人的命脉,荒大帝顿时就笑了。
“你果真是聪明的,我还以为这件事情不会有任何人知道的,或许你再不问,我就会让那些人跟着我一起陪命,也是挺有趣的。”
果真是恶毒到了极点,他现在就是一个疯子而已,一个从高处跌落到泥地里的人,又怎么可能会回去呢?他这辈子的荣耀也只能想到这里了。
“我再跟你重申一遍,如果你现在想活命的话,痛快儿告诉我那些魔盒的具体位置究竟在哪里,如果你一再引爆的话,你也很清楚所有的修炼者将会共生死的,你这辈子也不会再有成人的机会!”
“有时候还是要留一线的好,你这样下去也不过就是给自己造难。”
这些话对旁的人说也就罢了,但是荒大帝又怎么会承认了,他现在既然已经活不了,他自然会让更多的人陪着他死,黄泉路上才能舒服一点。
“撒旦不是在地狱吗?他不是在镇压着那一群恶灵吗?我是在帮你壮大呀,只要那些人都陪着我死了,他们会都变成恶灵了,这样地狱也会瞬间引爆了呀!”
“不是很有自信可以压制住地狱之中所有的恶灵吗?那我便让所有的修炼者都变成恶灵,我看你怎么压制!”
荒大帝看着撒旦一字一句的在那里说着,不得不说,这确实是有一些激怒撒旦,撒旦上前便想灭了他的元神,直接被夏牧给拦住了,夏牧让他退后了几步。
河神其实是在生气,他现在都知道这件事情的严重性,他都可以忍住他的气,怎么现在撒旦就如此的不明是非了。
“我知道你现在生气,但是他刚才就是想要逼着你杀了他,这才能如了他的意,很多事情都没有说明白的,千万不能让别的人再死了,让他把那魔盒的位置说清楚,再送他上西天。”
夏牧悄悄的在他的耳边嘟囔着一堆,撒旦才勉强压下了他的怒火。
“我就不信你一点弱点都没有。”
说着夏牧直接上前捏住了荒大帝的脖子。
“如果你不说出那魔盒的位置,一会儿你便也会被压在地狱的九幽上,你应该很清楚九幽之处,你所要面对的都是些什么。”
荒大帝的脸色变了些,不得不说这确实是让他有一些惧怕的地方,但是夏牧好像没有停的意思,依旧在那里说着。
“九幽之处便是让你日子都见不得光,你把这个宫殿修的如此的亮堂,也从不让人熄灭的你的灯,你怕的不就是无边无际的黑暗吗?”
“不要以为,我不知道你就是幽灵使团背后的人,你从未对他们露过面,也从来都不去洛神殿那边,你不就是怕黑吗?”
说来也是好笑,堂堂的荒大帝居然怕黑,简直要被人笑掉大牙,但这确实是荒大帝最大的缺点,他以为没有人知道。
没有想到夏牧居然一猜就中!
“你为什么知道,你怎么可能会清楚,我没有告诉过任何人?”
荒大帝的声音都有一些颤抖,他联想不到那九幽之处有多么可怕,他绝对不能去,他没有办法去。
“因为你自己做的实在是太明显。”
荒大帝只能把那魔盒的位置说清楚,随即被自灭了元神,此事也算是作罢。
“没关系的,没过多长时间,血萝的灵也会回到你那里,早晚你都会让她重生的,我也相信你莲花台那边都可以帮助你成事,或者是等个几千年而已,难道你连这一点耐心都没有。”
夏牧的话给了撒旦莫大的信心,是啊,他们这些事情都已经处理好了,不过只是时间的蹉跎,他可以等。
全书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