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说什么?”毛钰彤不可置信地看着他。
见她还不走,白一铭像是想起了什么,拿过钱包,随手开了一张支票,“这是你昨晚的报酬,里面包括了买药的钱,滚。”
“白一铭!”毛钰彤喊道:“我可不是出来卖的随便女人。”
“我不管你是什么女人,给我滚。”白一铭头痛欲裂,脾气不由暴躁起来。
“我可不是什么随便的女人,你吃抹干净就不想负责,哪有这种好事!”毛钰彤下来,撩了下头发缓缓道。
“你想怎么样?”白一铭讥讽地看了她一眼:“要钱?还是要什么?”
“我是那么肤浅的人吗?”毛钰彤一双大眼睛含着眼泪看着他,柔声说道:“昨天你喝醉了,我看到了顺便扶了一把,没想到就被你带到了这里……”
“不可能。”白一铭否认道,他不会随便带女人回家。
“怎么不可能,不然我怎么知道你家在哪里,怎么能进了你家门?”毛钰彤说道:“现在你该做的都做了,现在不承认了。”
白一铭皱着眉头,不耐地打断了她演戏:“直接说想怎么样。”
“我要你和我在一起。”她毫不客气的提要求。
“不可能。”白一铭都要被气笑了,真是活久了什么人都能见到,随便一个陌生的女人趁他喝醉了爬上他的床,就想近白家的门,如果有这么白家有这么好进的话,他和莹莹之间就不会有那么多的误会了。
想到这些,他对眼前的这个女人更加的不耐,“我从浴室出来,你如果还在这里,我不知道我的保镖会做出来什么。”
说完,他也不管自己还赤裸着,直接下床朝浴室走去,浑身结实紧致的肌肉,随着走动爆发出力量感,性感到摄人,让毛钰彤更加坚定了自己的决心。
“等下。”她突然出声,“你不是喜欢尹莹莹吗?她现在可是我嫂子,我近水楼台,如果你答应和我在一起,我就可以帮你随时掌握她的动态。”
白一铭听到尹莹莹的名字,脚下一顿,感兴趣的转身,“哦?你想怎么帮我。”
“你只要破话了尹莹莹和我表哥的婚姻,你就有机会了不是吗?”她说道:“我可是易凕渊的表妹,随便做一些什么陷害尹莹莹,我姑姑都不会放过她的,到时候不可能同意她们在一起。”
她说着,脸上愈加扭曲:“我表哥早就和她离婚了,是她死皮赖脸不要脸还缠着我哥,竟然带着孩子住进了我哥的房子!”
她没有看到白一铭脸上的表情渐渐阴郁,还兀自说着:“只要你答应做我男朋友,我就帮你。”
“那这样岂不是对你不利。”白一铭声音平静,听不出来任何情绪。
“我当然也有条件啦。”毛钰彤说道:“尹莹莹年纪大,离过婚还带着孩子,我相信白家是没办法接受这样的少奶奶的,如果你娶了我,我完全不会介意你和她的事情,还会帮你遮掩,怎么样?”
白一铭满脸恍然大悟:“那你还真的挺懂男人的。”
“我们都达到了自己的目的,你看怎么样?”毛钰彤见他态度有所松动,立刻得意道。
“我看你不想要命了。”白一铭语气倏然变冷,“就凭你也配提莹莹,如果让我知道你动她一下,我会让你知道什么叫地狱。”
说完按了一下床头的按钮,转身走进了洗浴间,从始至终都没有看毛钰彤一眼。
“喂,你什么意思?”毛钰彤飞快起身想要拉住他。
然而房门突然被推开,陆续走进了三名黑衣人,全都带着墨镜,面无表情,进来就朝着毛钰彤走过来。
“你们是谁?”毛钰彤飞速后退,赶忙用被子包裹住自己,“你们要做什么?放开我!!”
她惊恐的喊道:“等下,先让我把衣服穿上,我的衣服!!”
抓着她的黑衣人,完全没有松手的意思,一只手拎着她,直接连着被子,扔出了别墅外。
白一铭的别墅在城郊的山上,为了安保方便,没什么乱七八糟的人,特地买了一座山来住,因此下山的路格外远。
毛钰彤被保镖直接拖着扔出了别墅,紧接着她的礼服和高跟鞋被扔在了脚边,一张支票悠悠飘在了她的头上。
直到剩她一个人,她都还没反应过来发生了什么。
她一个人默默地穿上了衣服,捡起支票,原本想撕碎,但是瞟了一眼上面的金额,又忍住了,只能愤恨地对着门大骂一声:“渣男!!”
随后气鼓鼓地穿着高跟鞋,顺着山路整整走了两个多小时,李茗娇的车停才在她身边。
“彤彤,你怎么会在这里?”她惊讶的说,赶忙脱下身上的大衣,裹在毛钰彤身上。
毛钰彤已经快要被冻僵了,整个人都说不出话来。
“快上车,我们去医院。”
大冷的冬天,在山里只穿着一条裙子,被冻了两个多小时,还好李茗娇来的快,不然真的有可能冻死。
等到毛钰彤缓过来了一些,她才问道:“你怎么一个人去了那种地方,还好是在冬天,不然乱七八糟的动物跑出来吃人怎么办?”
“没那么夸张。”毛钰彤抱着一晚外卖送来的热粥,声音还发着抖,“都怪白一铭那个渣男,不然我也不会这么狼狈。”
“早告诉你不要去招惹他,他不是什么善茬。”李茗娇抱怨道。
“现在说这些还有什么用,我是想利用他,把易凕渊和尹莹莹分开,帮你一把,你还说风凉话。”毛钰彤白了李茗娇一眼。
“好好好,我谢谢你行了吧,但是你要先保护好你自己啊。”李茗娇在她面前,永远都很好脾气。
“尹莹莹到底有什么好,那么多男人为她神魂颠倒的!”毛钰彤想到白一铭对她的态度,越想越气,快要炸了。
“所以你们昨天晚上真的成了吗?”李茗娇犹豫地问着。
“他都喝成那个样子了,怎么可能成。”毛钰彤语气很冲,“我只是做了个戏而已。”
“做戏?”李茗娇若有所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