仁鹤玄殇瞥了一眼曹仁远然后就径直往里面走去,我也赶忙追着他走。县令还是一副低着头的样子,应该是在等仁鹤玄殇说话吧。
“老爷,大人已经进去了。”被身边的师爷一提醒,曹仁远立马抬起头转身进去,小短腿的速度还是可以的,赶上我们之后就一直在身后跟着。
到了正堂,曹仁远赶紧走到门口,伸出手:“大人请上座。”说完之后就扭头给师爷使了个眼色。师爷点点头匆匆离开之后,曹仁远继续笑脸相迎:“大人您到此地前应早知会小人一声,小人好给您接风洗尘啊。”
“大人,这是老爷吩咐给各位备的茶水。”师爷走了进来把茶水倒到茶杯一一送到我们几个人面前,然后站在了曹仁远的身后。
仁鹤玄殇端起茶杯抿一口,应该味道不是很好,稍稍皱了皱眉,然后放下了茶杯:“你做了几年的县令了?”
“回大人,小人四十八岁才金篱镇的县令,现已两年有余。”看着县令这一副样子,让我想起了面对老师的学生,这一想一不小心就笑出了声,见大家都看向了我,我尴尬的笑了笑,缩缩脖子,尽量降低自己的存在感。
收回视线,仁鹤玄殇边整理自己的袖子边道:“两年多了啊,辛苦你了,那你就歇歇吧”
此话一出,曹仁远还有那个师爷立马跪到了地上:“大人,小人冤枉啊!”看着大呼冤枉的曹仁远,我心里一阵吐槽,又是这句,难道就没有什么新颖点的词汇吗?我翻了个白眼给他们,自然他们是看不到的。
“爹爹,师爷你们怎么跪倒地上了,他们是谁,爹爹您可是金篱的县令,这里您最大,您怎么可以给这些来路不明的人下跪呢?”听到声音,我立马看向了来人,然后我和我的小伙伴就惊呆了,这个人用四个字来形容就够了——贼眉鼠眼,肖慧云要是真跟了他,那就真是一朵鲜花插在牛粪上了。
曹仁远拉过他的儿子跪倒地上,不停的磕头:“大人,小儿胡言乱语,大人切勿听信,切勿听信!”
曹仁远的儿子貌似知道自己说错话了,乖乖的跪在那里一句话也不说,只是不停的发抖。
仁鹤玄殇站起身来,走到曹仁远的身边:“曹大人,您儿子这嘴说出来的话可是大不敬呢,你说我该怎么处理呢?是死罪呢?还是死罪呢?还是死罪呢?”
这回不只是曹仁远了,连他的儿子也跟着磕头,哭哭啼啼的声音实在是让人反感,一个男人这样真是太没志气了。
“阿信,阿刚。”仁鹤玄殇说完这两个名字之后,就走了。然后两个人带着一些人就进来了,一些人架着曹仁远和他儿子拖着就走了,还有一些进入了里面,应该是去内院抓他的女眷了吧。尽管曹仁远一直在说什么求饶的话,但是没有任何人理他。
我站起身走到李新言身边不由得赞叹道:“真是简单粗暴啊,太爽快了!”
“喂,你不是被迷倒了吧。”李新言敲了敲我的额头。
我一甩刘海,十分霸气道:“不可能!姐可是个传说,根本不会被迷惑。”趁李新言没反应过来的时候我赶紧离开了。说真的,刚才好像还真有点小心动的说。
刚一出县衙的门就看到黄家一家和肖家一家,见我们出来,黄韧甫和肖慧云一起走到我跟前向我行了个礼,之后就说了一些感谢和道别的话。第二天一早我们就离开了金篱镇开始向下一个前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