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永别了,姚总”方耀杀死姚军后就回到了房子里。当着大家的面,一边哭一边说,
“姚总,姚总他死了。”
“什么,姚总死了?姚总怎么死的?刚才不还好好的吗?”下边七嘴八舌的问。
“既然都到这个份上了,我就和大家说了吧,咱们总不能一直寄人篱下,遭受别人的不信任,区别相待,就拿王林来说,如果他们给王林外骨骼,王林就不会死,如果不反抗下次死的,就不知道是谁了,是不是!”
“对,没错。”
“我也想要外骨骼。”
“就是,有外骨骼,危险程度降低一半。”下边的人分分起哄。
“这一切都是我和姚总,谋划好的,我们把小峰藏了起来,就等得到了武器,得到了堡垒控制权,就把小峰接回来,再给他们武器,让他们离去,可是他们,虎狼之心,就在刚刚姚总去找小峰的时候,被外边的几个堵住,他们把他俩残忍的杀害了,姚总多么正直的人,却遭受了迫害,大家说咱们应该怎么办?”方耀义正言辞的说。
“一命换一命,他们杀咱们两个人,咱们也杀他们两个人!”
“对,杀了姓沈夫妻,一命换一命!”
“一命换一命”
……
“好,为了表现我们的仁义,给他俩就一个全尸。”方耀说。
……
这些人把沈氏夫妻啥气候,放在了墙外。
人就是这么一个群体性的生物,当一个声音发出有代表性的声音后,群体里的绝大部分人就会盲目的跟从,剩下一小部分人也会被逐渐的同化。
当沈南看到自己父母的尸体的时候,没有过激的反应,牙关咬得紧紧的,从眼中流出了两行血泪。
沈若若看到自己的养父母被杀时候,直接哭晕阙过去。
“沈南兄弟,我吕铁山是黑白分明的人,沈师傅待大家不错,他能竟然能这么做,你说怎么办吧,就算杀光他们,我也不会顾及以前的关系的。”吕铁山拍了拍沈南的肩膀。
“此仇不报非君子,父亲不能这么不明不白的死去。”沈南咬着牙,用嘶吼的声音说出来。
“现在,咱们身上没有武器,和他们火拼,咱们拼不过,怎么办?”苟蛋说。
“现在铁山大哥在咱们这,我建议铁山大哥当没事人进去给咱们弄到武器,然后里应外合,攻进去,替师父报仇。”丁红思考了一下说。
“嗯,我同意丁红的想法。”祝天接话茬说。
“我也同意。”苟蛋发表了自己的意见。
“好,就这么做,铁山大哥,麻烦你了。”沈南面对着吕铁山,用真诚纯净的眼光看着吕铁山。
“好,既然大家对我报以厚望,为了沈师傅,为了大家对我的厚望,为了心中的正义,我去。”
“多谢!!”大家对着吕铁山抱拳行礼。
……
晚上,吕铁山回到了堡垒。
“铁山,你干啥去了?怎么今天一天都没有看到你。”守门人问。
“奥,小峰不是失踪了嘛,我去找小峰去了。”
“今天早上不是说让早些回来吗?”守门人又问。
“说了吗,早上起床后我直接就去了。”吕铁山憨厚的说,门口守着的人也没有多想就放他进来了。
回到房子里,大家都在为姚军父子哀悼,吕铁山没有说什么,也加入了对姚军父子的哀悼。
晚上凌晨,吕铁山偷偷起来,来到了地下放武器的地方,本来想着还要费一番功夫呢,没想到门竟然没有锁。
他走了进去,看到了带着裂痕的外骨骼,那是苟蛋为了救自己被野猪王撞的。
他继续往里进,看到了塑料炸药,拿了一个大袋子装了塑料炸药,有拿了步枪,又在袋子里装了弹药。
做好这一切后,他开始悄悄的往外走,又到房子外的时候,被起夜的方耀撞上了,方耀在杀死了姚军父子后就开始随身带枪,看到吕铁山后拿着枪对着他问。
“你在干什么?”
“我,我……”吕铁山支支吾吾说不出来。
“哦,我知道了,你是想往外给他们送武器反攻进来吧,你这叛徒!”说完方耀对着吕铁山开了一枪。
当吕铁山醒来的时候,发现自己被绑在一个木桩上,肚子还隐隐作痛,再仔细看,自己是在墙上,旁边还架着一个大喇叭,墙后站着很多人对着吕铁山指指点点。
“兄弟们,咱们为姚总报了仇,现在他们想反攻回来,伤害我们,还派了一个奸细,大家说我们该怎么办,有该怎么处理这个奸细呢?”方耀这时候发话了。
“杀了奸细,保卫家园!”
“杀了奸细,保卫家园!”
……
“好,既然大家都这么说了,那就照大家的意思做。”方耀满意的看着墙下众人。
“墙外的贼人听着,不要妄想反攻我们,你们杀死了姚总和小峰,我们也杀死姓沈的夫妻,咱们公公平平,现在你们却派奸细,想要反攻,想要伤害我们,那就别管我们仁至义尽了,点火!”方耀对着大喇叭向墙外喊。
这一切都被躲在暗处的沈南几人听的清清楚楚,吕铁山被活活烧死在了沈南几人的面前,惨叫声震耳欲聋。
苟蛋流泪了,一个大小伙子,流泪了,然后说:
“我要不惜一切代价,弄死他们。”
“会的,但是我不会让他们死的那么轻松。”沈南一件阴沉的说。
……
沈南几人,进了从今深处,抓毒蛇,采毒菇,找的都是一些慢性毒药,在晚饭时间从坎儿井的上方投入了水中。
“咳,咳……”
“咳,咳……”
……
房子里咳嗽声此起彼伏,刚开始大家都以为是天冷了,流行感冒,就几个人传染的快。
“好痒啊,来帮我挠挠”一个人躺在床上说。
“我也好痒啊,你来帮我挠挠。”另一个人回答。
晚上所有人都是一夜没睡,开始疯狂的挠痒,挠到皮肤烂了依旧在挠痒。
第二天大家起来,一个个都是浑身挠痕,在饭桌上大家依旧在挠痒,吃的饭也是昨晚剩下的,热都没热。
吃完饭,情况更加严重了,有几个人开始大笑,止不住的那种,一边挠痒,一边在笑,渐渐地越来越多人开始笑,笑的喘不过来气,笑的面色发紫,依旧止不住笑。
不知过了多久,笑声停止。
沈南等人估摸好时间,祝天翻进了院子,给大家开了门,进屋子一看,满地横七竖八躺着的尸体,衣服被撕的破破烂烂的,衣服的裂痕下全是挠痕,全身皮肤发紫,眼珠暴起,表情依旧是大笑的神态。
沈南他们把沈南的父母抬进院子,埋在了院子里,再给沈南父母换衣服的时候从沈南的母亲身上找到了一封信,写的特别急。
“孩子,当你看到写封信的时候说明我已经死了,可能你的父亲也已经死了,从他们把我关起来开始,我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命运了,今天是我教你的最后一课,那就是人心,在这个末日的世界,所有人没有了道德底线的约束,什么事情都干得出来,你父亲给你的那本书,你一定要看,上边的东西对你以后闯荡世界有些帮助。你,你们不可能永远的呆在这里,世界没了,想要生存只能依靠自己。希望你在未来的路上,不要轻易相信别人,也希望今天的惨剧不会发生在你们的身上,记住我的话,人心最可怕。我爱你孩子,时间过得真快,未来的路上妈妈不能再陪伴你了,希望你能一直走下去。”
看完这封信,沈南哭了,哭的撕心裂肺。沈若若也哭了。
半个小时候,沈南停止了哭泣,祝天问:
“沈南,接下来我们该怎么办?”
“你们先去带齐自己的装备,让我在这里静一静,想一想,姐姐你也去吧!”沈南抹去脸上的泪痕。
大家散去,沈南独自坐在父母的尸体旁边,他也是一片茫然,失去了父亲,他也不知道该怎么办,现在大家似乎有意的把带领大家生存的这个重担寄托给了他。
忽然,他想到了父亲就给自己的一本笔记,里边没多少东西,却极为的精髓。
“好了,现在我们该怎么办呢?”祝天等人回来了。
“我们样南走!现在先把这些尸体烧了吧!”沈南坚定的说。
“师父,师母的呢?”丁红问。
“烧,也烧了,我相信父亲母亲不希望明天变成活死人再攻击我们或者被我们再杀死一次。”沈南坚定的说。
大家在院子里挖了一个坑,把除沈南父母外所有尸体放在坑里,一把火给烧了,沈南的父母,又单独挖了一个坑,烧了,埋起来,立上墓碑。
沈震,生于腐烂纪前二十年,经历过灾难纪,当过特种兵,退役后一直在山里当一名护林员,在三十五岁那年捡到一孩子,取名沈若若,并在一年后老来得子,取名沈南,几年后开始教导孩子各种生存技巧,战斗本领,他是一位严厉的父亲,也是一位伟大的父亲。
于萱,生于腐烂纪前十九年,一位教育学家,在灾难中认识沈震,并相爱,后育有一子,她在家相夫教子,是一位伟大的母亲。
二人卒于灭绝纪五年十月二十日,孝子沈南,孝女沈若若,孝徒苟蛋,祝天,丁红于灭绝纪五年十月二十一日,将二人埋葬在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