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木茂盛,山势葱郁。就是这样的山坡,突然间就分开了。就像那坐山就是一间屋,不过是门开了一样简单。
打开的山里面,缓慢的开出一架直升机。那不是普通的直升机,而是一架最新的军用直升机。
“靠,发了!”
铁拐李紧紧挽住我的胳膊,激动的全身颤抖。
我在看老温,他一点也不惊慌,轻车熟路的跑到直升机前开了舱门。然后像我们打着手势,让我和铁拐李赶紧上机。
老温不简单,一点也不简单。那里有一个小警察能动用直升机的,而且这直升机还藏在一个山洞里面。
这货该不会是恐怖分子吧!
铁拐李那个兴奋,完全无视了我对老温的怀疑,并无情的对我进行了鄙视。
“恐怖分子,你是有钱还是有权呀!”
老温很镇静,铁拐李很兴奋,我却有点紧张。没错这是我第一次坐飞机,是我第一次离地这么远,有些紧张也是很正常的。
我这个人别的毛病都没有,就是一紧张就要说话,说话能缓解我内心的紧张。
“你不是警察?”我问老温。
老温:“是呀!”
“警察可以动用这些,我可不笨,这飞机是军用的吧!”
老温笑了笑:“谁说警察就不能动用最先进的军用飞机了,那是你还不了解警察这个职业。”
“那你给我们说说呗,什么样的警察这么牛!”铁拐李凑过来道。
老温搂着我的肩膀在我耳边道:“想知道就加入我们,保证给你说得明明白白的。”
“你不说清楚,我怎么加入!”
“你加入就给你说清楚!”
老温圆骨碌话转着说,就是不说清楚他到底现在属于哪一级的警察。
我对直升机不是很了解,更别说这种新型的直升机了。很快飞机就开始盘旋,寻找可以降落的地点。
白皑皑的积雪堆满人高,每进一步就会深陷入膝。这白茫茫的大地,给人感觉苍凉和寂寥。
我们三人一狗,就像是被抛入尘世的砺。
“你大爷的!”我呸了嘴里的积雪,对着老温道。
老温倒是不恼,也是不敢恼。一副举世无害憨厚无比的笑容,只管在前面带路。
“我们在这弄死他,没人知道吧!”铁拐李恨恨的道。他那坚硬如铁的头发上,满是白色的雪花,看起来像一个花白的老头。
“要不要让欢欢咬死他!”
“好啊,好啊!”铁拐李拍掌高叫道。“欢欢弄死他,我们又不用负责,还可以在贴吧发贴子,吸引粉丝。”
欢欢那贱狗在雪地上,就像到了天堂一样,撒着欢的在雪上打滚,在雪地狂奔。
我很悲伤的看了一眼老温的背影:“可惜,这货十个也比不上欢欢值钱。”
“是有点不划算!”铁拐李跟着我叹息道:“这货扔在地上,连狼都不吃。”
“快点,快点!”老温在坡顶大声的呼喊着我们。
爬到坡顶,仿佛到了另一个世界。坡底几顶臧青色的帐篷,还冒着袅袅炊烟。
帐篷里不只有热气腾腾的方便面,还有几个穿着老温一样黑西服的男人。最最重要的,里面还有烤火炉。
接待我们的是老温的领导,一个看起来很平凡很普通,像是一个老农一样的中年人。
中年人姓彭,老温说他是彭加木的亲属。
彭加木我知道,1980年在巴音郭楞的罗布泊进行探险,然后带着双鱼玉佩神密的失踪了。
据说双鱼玉佩可以产生镜像反物质,能够打开超十一维的空间。彭加木就是这样进入了超十一维空间,所以世上再无彭加木。
十一维空间是个什么东西,我想像不出来,那不是我这个知识储备,所能了解的。
彭队长吸溜着方便面,招呼着我们:“快来,先吃点东西暖和一下。”
我看见地下扔着几个,香菇鸡汤面和手撕牛肉干的包装袋。另外一个锅里,咕嘟咕嘟的还冒着热气,一大锅的面条。
端着锅,拿着小碗,我和铁拐李蹲在帐篷外就着雪景,吃着人生最美的一次方便面。
欢欢那贱狗不知道从那里抓了只兔子出来,当着我和铁拐李的面,就在那撕裂着那只灰兔子的皮毛。
兔子的血热腾腾的,像洒着一圈热气的血汤。一锅面还没见底,野兔就被欢欢剥了个精光。
“靠!没想到欢欢还是个流氓,和你这个主人一样。”铁拐李跺着脚说。
“滚!这是艺术,你这样的粗人不懂。”
“这是艺术?”铁拐李指着欢欢问我。
从身材上来看,欢欢也就一个半兔子那么大,但它现在不仅把这只野兔剥了个精光,啃起兔头来就像啃豆腐一样容易。
彭队长在帐篷里和老温,就铁拐李的加入探讨了一会,刚刚走出帐篷就看见了欢欢两个前爪,抱着兔子脑袋啃得精精有味。
“真是一条好狗!”他赞道。
“那是当然!”
“能聊一下吗!”
“当然!”
我和彭队长加上混水的铁拐李,进行了亲切友好的交流,在冰天雪地里如春风和煦般的热烈和亲切。
交谈完了以后,我一脚踢了老温一个狗吃屎,铁拐李坐在他屁股上,狠狠的怼了几下。
彭队长说了,接我们过来是因为秋月姑姑带着乌雅.玮,到这里就失去了踪迹。因为我能听见无弦之琴的声音,所以他们想死马当做活马医,万一乌雅.玮起了兴趣弹了琴,说不定我还能听见。
铁拐李纯粹就是一个添头,因为老温打不过他,又不想与他纠缠,这才带上了他。
我和铁拐李占了一个帐篷,另外几个住着他们的人。我们和他们并不熟,他们十多个人每天早出晚归,却没有一点收获。
铁拐李并不熟悉乌雅.玮,天天揪着我给他讲这个故事。我稍稍润了一点色,在拔高我的英雄主义上,做了一点不太过的夸张。
“清政府,地下军,难道他们想复辟?”
铁拐李撑大了嘴,一脸的不相信。“他们有多少人,有枪吗,我们会不会很危险。”
我白了这个傻子一眼,几个老不死的,做想当皇帝的梦也就罢了,你一个年轻人还信这样的鬼故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