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在这时从外面跌跌撞撞跑进来个小女孩,差点和管亥撞了个满怀。这小女孩老卡哇伊了,梳个羊角辫。也就五六岁的样子,大眼睛双眼皮的。搁在现代,不比那些明星成天晒出来的孩子逊色多少。看着好像有些眼熟……嗯……好吧,好看的人长得都差不多……
他一边往里跑,一边喊:“父亲,父亲,陪我玩。”张角一脸的怜惜神情,嘴上确有责备:“宁儿,休得无礼。父亲正在宴请客人,快回去找你乳娘玩。”这时候从后面满头大汗跑进来一个老妈子模样的人“仙师赎罪,我这就把大小姐带走。”
我指向小姑娘,对张角投去疑问的目光。张角一笑:“这是小女,单名一个宁字。”
张宁?魏延的老婆?这小丫头现在就是个美人坯子。不知道魏延那臭小子,现在在哪尿尿和泥玩呢。便宜魏延这个反骨仔了。张角继续说道:“来,宁儿,快来拜见伊叔叔。”
“不嘛,不嘛,我要父亲陪我玩。”看着一世豪杰的张角,居然被自己的女儿弄得哭笑不得,我暗自好笑。
我冲张宁一招手:“来,到伊叔叔这来,我给你好吃的。”
嘿嘿,我觉得我现在像极了要诱拐小萝莉的怪蜀黍。张宁怯生生的看着我。我从兜里拿出一块大白/兔/奶糖,伸手递给她,她没接。我就剥开糖纸,把糖塞进嘴里,然后一副享受的样子。
接着我又剥开一块糖纸,递了过去。张宁回头看来看张角,张角点了点头,就小心翼翼的把糖放进了嘴里。然后惊叹的大叫:“好甜呀!”张角又冲奶娘示意了一下,奶娘将品味着糖的小张宁抱了出去。
有了这段小插曲后,我们的氛围更加融洽了。最后我和张角他们几个聊了现在世间的情况,边喝边聊。很快我又聊到一个重要的事情,如想在现在这个世界安身,还得去办理一个户籍的东西,否则就是流民。流民可是没有任何保障的。噗,看来在哪都得有暂住证啊,要不不好混啊。
入户籍则须交纳一定的金钱,而且还得有人作保。所以明日还真不能动身,得去一下县城办理户籍,所以张角让管亥明天领着我去县里入户籍。回来后再挑家丁,后天中午动身去洛阳!一切商量妥当,牛栏山二锅头的后劲让高兴异常的张角三兄弟都是烂醉如泥。
我这酒量这点二锅头还是不能把我怎么样的,清醒地很。管亥则把我领入客房后退下了。我翻来覆去睡不着,就摸出狼眼灯带在头上,走到院里的车旁,打开后备箱开始清点自己带来的东西。
居然还翻出10几个土豆5个地瓜。这应该是前两天刚辞职那个饭店里顺出来准备路上烤着吃的。我心想:“哈哈!这个时代可没有土豆和地瓜,以后发家致富可就靠你们咯。”
我把它们放到一边然后看到老妈硬塞给我的急救箱,这可真得感谢老妈的先见之明哦。急救箱里有常用药品和紧急外伤处理药品。再就是口香糖、镜子、望远镜、一箱方便面、半箱火腿肠、味素三袋、牛肉粉一代、鸡精一代、酱油醋等调料。还有的就是太空杯、双肩旅行包、一把唐刀我看到唐刀时愣了一下——这可是我老妈的杨氏太极刀,杨氏太极的标准配刀,唐刀的外形,手工锻打,还加入了陨铁,一刀砍在钢筋上都不崩刃。
看着这把唐刀我突然想起我以后都有可能见不到我的父母了不由得伤感异常。车里还有各种牌子的白酒、五条烟、一堆一次性打火机、最后就是一包洗漱用品。接着我又在驾驶室里找到几本《男人装》和地摊划楞到的小说《太平天国》,漫画啥的。收拾到一半就懒得再收拾了,我拿起笔和纸锁好车回到房间去了。
回到房间,趴在床前展开a4纸,凝神静气,准备谋划布局一下未来,想了一会才提起笔,写下了袁绍,袁术,公孙瓒,刘表,曹操,马腾,刘璋,张鲁,张绣,公孙恭,孙坚,刘备。看着“袁绍”二字,心想:“袁绍多谋少段。手下谋士,武将人才一大堆,有田丰、沮授、张郃、高览这样的谋臣猛将而不用,专门的亲小人远贤臣,作为老板不能做出英明的决策,结果手下谋士互掐,一盘散沙,上下离心,跟现代办公室政治似的,迟早出麻烦。最后还碰上了曹操这个枭雄做对手。19年后的官渡之战袁绍就要倒大霉了。”想到这里我不禁打了个寒战就在袁绍两个字上画了一个叉。
下一个是袁术?不行!冢中枯骨。公孙瓒?修个楼被袁绍烧死。太傻了,不行!刘表?自保有余,没有进取心。曹操?不要曹操。就是不喜欢曹操。给他立功的名臣都被他杀了。
马腾?看着马腾我心想:“哈哈马腾所处的地理位置实在太好了,以前玩三国游戏都是从天水开始玩的,守住一个城,然后安心发展内政和军事,管他中原啥样,然后说服名仕投靠。结果就两个字轻松统一天下。还有马腾手下有马超、庞德等猛将就算没有谋士。我去了也许会有好的表现。不过现在那里还是董卓的地盘,想到董卓我又打了一个寒颤,还是算了吧。
再往下看刘璋,张鲁,张绣,公孙恭,孙坚,一路画叉这几个都不行。
刘备“大耳朵图图!”这个身长七尺五寸,两耳过膝,目能自顾其耳的汉中山靖王苗裔,这个苦大仇深的孩子在得到孔明之前,一直被曹操揍得满地找牙,狼狈不堪,四处寄居,跟个臭要饭似的,但是你别说,他跟这个借兵,那个借粮,连将都借,怎么比借钱还容易?可是提前跟着他绝对的吃苦,虽然很喜欢你但是要陪你受苦暂时还是算了吧。
不知不觉,夜已深,寒冷的夜风透过窗户,吹到我的脸上,酒意上涌,一阵的迷糊转身倒在床上沉沉的昏睡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