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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一起回老家

由于昨晚忙着调电视机和畅谈未来,后又被江秋月赶着去澡堂洗澡,故忘记了对江秋月提钱的事。中午下班时他就一个人去了银行存了500元,这样他的存折上就是1200元了,身上还有30多元备用。

午饭后,戴志成把另500元交给江秋月让她存起来。江秋月很是突然、激动、惊异和顾虑,直到戴志成说是存到明天和诗雅结婚用时,江秋月才笑呵呵的接了过去。

唉!以前省吃俭用这么多年才存上420元。自从这小家伙来后,自己就只是买了一些菜和微不足道的日用品,上个月首次出现结余近40元的现象。所以,提前几天发工资时她断然的去银行存了60元。看到自己的存折数字在向500元靠近,她一直紧绷的心才开始放缓了一下。可今天这小家伙一下就给她500元,那存上后不就是980元了吗?她突然感觉到自己的内心出现了从未有过的踏实感。

普通平凡的日子一天一天的过去,戴志成依然毫不动摇地按照自己的要求生活着,学习着、工作着。自从有了妈妈、妹妹和新家,自从有了妈妈的关爱,戴志成的动能像转化为核能般,取之不尽,用之不竭了。

他几乎是天天超工时,工作质量和数量都是大获车间主任和工人师傅们的高度称赞。他的操作技术越来越熟练,整体技能也是更有提高。妹妹诗雅只要是有舞蹈课,都是他骑自行车或走着去接送,晚上照旧的带着妹妹散步玩耍,打羽毛球和教她骑自行车等,再一起看书学习。诗雅也开始会打羽毛球了,自行车也能够自己滑行了,整天开心得象小喜鹊一样,不知不觉的又过去了一周。

星期六晚饭后,戴志成对妈妈说明天想一起回老家看看外婆和弟弟妹妹们,江秋月惊喜愉快地答应着。其实她正想提醒他答应过外婆要去看她老人家之事,没想到他自己却提了出来,这小家伙简直就象个精灵一般,时刻都明细着她所有的一切。得知明天一家人要去外婆家,诗雅更是开心了。

由于下午要送诗雅去上舞蹈课,所以星期天一家人回老家时戴志成推上了自行车。在商店里妈妈买了两包蛋糕(两斤),又给舅舅和大姨夫买了两瓶丹洲大曲,又在水果摊上买了苹果和梨子各3斤后就一起直接回了老家。

老远就看到他们一家人的弟弟妹妹们很快就一窝蜂地跑过来亲热着,忙碌着做衣的大姨也停下了手中活出来观望,等候着,悠闲喂着鸡的外婆也兴冲冲地跟了出来。不一会,整个家的小院就热闹起来了。家里的那条黑白花狗也像是被这欢闹的气氛感染了一样,不停地摇着尾巴欢跳着围着他们兜圈。

还属矫健的外婆和大姨马上就开始准备着中午的菜,同样是不让江秋月插手。以前的农村家里只要是不太贫苦,来了客人或亲人都是没必要去买菜的。家里还有一大长条去年的腊肉和两块腊牛肉,还有几十只鲜活的鸡,自家存包的鱼塘那可是有几万斤的鱼,那菜园里的蔬菜就更没必要说了。

听弟弟妹妹们说马上要开始喂鱼,戴志成既好奇又兴奋地跟着去了饲料房,江秋月带着诗雅也一起跟着。大勇要弟弟大力和自己拌料,要堂弟和堂妹先去塘边割草喂着。说完就开始把从饲料房拖出来的4大袋米糠,玉米粉,麦麸粉倒在坪里后两兄弟就开始熟练地翻动搅拌起来,再把饲料中间扒一个大坑向里面注满水浸湿着。两兄弟和志成哥诗雅妹妹说笑一会后,饲料中间的水也被饲料吸完,大柱又提来一大桶水放在饲料边,请志成哥哥帮着他们拌料时均匀地泼洒一下水,两人就再次开始了拌料。

看着16岁和14岁光着结实的膀子熟练干活的两兄弟,戴志成心里由衷的钦佩着农村孩子的纯朴勤快和吃苦耐劳的本质。是啊!没有勤劳与艰辛的付出,幸福凭什么会出现在你的面前呢?他随即想着也随即触景生情的提醒着自己勤劳的重要!

终于拌完了饲料,两兄弟也乐呵呵地装满四大桶后就挑着向鱼塘稳步走去。好奇的戴志成抢过大力的担子,坚持着要尝试一下。哪知从未挑过重担的戴志成立刻就感觉到这一担饲料几乎接近100斤,他的身体跟着就开始不平衡起来,同时也感到不适和吃力了。但他一直坚持着挑到目的地,他可不能在弟弟妹妹面前丢这个脸,但一路摇晃不稳也是明摆的事实。

大柱和圆圆已把半米高绿油油的鱼草割了一大片,江秋月也加入了进去,虽然她没做什么农活,但她很熟练农活的操作。接着割草的割草,抛草的抛草,撒饲料的撒饲料,挑饲料的挑饲料,直到过了上午11时工作才完毕。鱼儿也开始快乐的变着花样,在鱼塘里欢跳和游弋着争抢食物,时儿拍打出一朵朵漂亮的水花,牵引着他们的思绪,幸福地憧憬美好的明天!

午餐同样是简单又丰盛,外婆和大姨炒了一大碗香葱鸡蛋、青椒腊肉、干牛肉、青菜和一大盆豆腐汤。不知是地道的农家菜好吃还是饿了,戴志成是津津有味地吃着。

饭间,几个哥哥们又开始上演着争抢妹妹们夹到的菜,让她俩又吃不着。很快就传出两个妹妹撒娇的哭闹声。直到大姨出面阻拦着几个哥哥后,两姐妹的哭闹才停下。看着一家人欢闹地吃着午饭,外婆开心得不时地拿出手帕擦着眼角流出的喜泪。

下午送诗雅去舞蹈班回来,弟弟妹妹们就邀他去屋旁丘陵坡上自家承包的一大片桔园看看,戴志成愉快地答应了。一起带着两把锄头就去了桔园,那叫小花的狗也不失时机的跟在一起欢跳着。只见新品种的蜜桔苗都已长成挂了果,青色的果实在阳光下晃闪着充满希望的光亮。

“志成哥,这是我们家的桔子树第二年挂果了。爸爸说明年开始就会全部正常的挂果,明年我们家的桔子就会丰收了。爸爸还说等明年卖了鱼,卖了猪和卖了桔子再加上和姑爸打零工挣的钱,后年开春我们家就可以修楼房了。”大勇充满期待地对戴志成解说道,也时不时的和弟弟大力锄着一些新长高的杂草。

兄妹们在桔园内锄草和嬉闹一阵后又一起去了鱼塘边的两间猪舍喂了猪才回到老屋。戴志成简单清洗了一下后就骑车去舞蹈班接诗雅了。

当两兄妹快乐地回到家进入院子时,柳诗雅立刻就亲热地叫唤着舅舅、舅妈和姨爹来。原来舅舅、舅妈和姨父已经从工地上下班回家了,院里也停放着两辆破旧得不能再破旧的载重自行车。

妈妈江秋月微笑地陪着舅舅和姨父迎了过来,诗雅则是一头就钻进妈妈的怀里娇哼起来。舅舅走过来用手捶着戴志成的胸又是拍打着他的肩喜悦地说道:“志成啊!没想到你在工厂上班技术是一流,回老家做农活又是得心应手啊!明天一定是个能独挡一面的男子汉”!旁边的姨父也点头认可着。

一起回到厨房饭桌处,大姨看到戴志成回来,立刻就过来两手夹着他的脸:“哟!我们家的新儿子回来了。”说完就在他的脸上狠狠的亲了一口,逗得全家人哈哈大笑起来,那柴灶后的舅妈也跟着笑着。姨父和舅妈是两亲兄妹,因为两方父亲是好兄弟,他们从小感情就好,故舅舅就娶了姨父的妹妹,姨父就娶了大姨,是活生生的亲上加亲的一家人,遗憾的是两老兄弟都已离开人世。

晚餐是主餐,加上全家人都到齐,大姨和外婆就杀了两只鸡。一大家人其乐融融的开始了晚餐,舅舅和姨父两兄弟也难得一次开心畅快地喝着酒。饭间戴志成随意的问起舅舅和大姨父那破旧自行车的事,大姨很快就接过话说不是不舍得买,是想买好的买不着,搞不到车票,买议价的吧!又怕买到假的。说大姨父的哥哥去年底花了220元买了一辆议价凤凰牌自行车,哪知那高兴劲还没过一个月,那车就开始锈得不象样了,推到商店去问别人,才知道是买的假货,气得他没多久就扔给了别人,说看到就心烦!我们家的人也只好将就了,实在不行就随便买一个牌子的自行车算了。

“待会我给你们俩一人一张自行车票。”听完大姨的话,戴志成淡淡地对他们说道。戴志成的话象画外音一样让大家既清楚又迷糊,大人们都惊喜、惊奇、怀疑和迷惑地看着他,连江秋月也不例外。

“不相信吧?那你们等我一刻钟”。说完就起身外出,骑着自行车飞快地走了。果然一刻钟不到,戴志成就把两张自行车票放在了舅舅面前。舅舅几乎是激动得颤抖着手拿着票细看着,大人们也一起凑了过来,都激动得说不出话来,江秋月同样也是感激惊喜地看着他。

“有了,我们终于有了!狗婆子,明天上午我俩就去买”!舅舅激动得叫唤起大姨父的小名来。晚饭,在惊喜、激动和无限的喜悦中结束。

回到家的夜晚,当戴志成道别回宿舍睡觉后,躺靠在床上的江秋月依然久久不能平静。这是怎样的一个小家伙呀?总是给我带来一个接一个的惊喜和欣慰?难道真的是上苍给我派来一位幸福的使者吗?她不再希望自己有所顾虑了,她应该尽力的去拥抱这个意外到来的幸运和幸福,她要紧紧的抱住它、珍惜它和爱护它,要让它永远属于自己。再次梦到了父亲,再次听到父亲在梦里亲切的呼唤着她,开心地伸开着双臂蹲着,等待着她投入怀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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