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丹洲的戴志成要春梅在姐姐的酒店里协助她工作后,自己则开车回了家。他计划下午带妈妈和妹妹出来游泳,再去看望姐姐志如和外甥女杜鹃,最后再去陈哥家吃饭,晚上再找机会把一切都告知江秋月。他不希望自己,也不允许自己欺骗和隐瞒她。
下车进屋,安琪就开心地叫起了“锅巴”,又跑来搂着戴志成的脖子贴着他的脸说:“想死锅巴了!”放下安琪,诗雅也过来撒娇起来,江秋月则坐在饭桌处关心地看着他。
“还没吃饭吧?我去再炒2个菜?”江秋月关心地问着说。
“不用了,就这样吃很好!”戴志成笑看着她。
江秋月马上起身去拿着大碗,把余下所有的饭都装了进去。“哈哈!妈妈,只要有我们家的锅巴回来吃饭,家里就不会有剩饭剩菜。”安琪红着苹果脸,端着碗筷,乐滋滋地对着妈妈说。江秋月放下碗筷,慈爱地抚摸着安琪的短娃娃秀发看着戴志成问着:“春梅家还好吗?你们路上都还好吧?”
“嗯,都还好!她二姐一家在镇上开了个小商店,日子还可以,儿子也很可爱!妈,我是这样安排的,这几天您先在家休息,也多陪陪安琪。待到诗雅开学和安琪回香港读书,您就先和嫂子、志如、美华和春梅她们去学驾照,考完驾照后您再开始工作,您看怎么样?”
“行,就按照你的意思办!”听完戴志成的话,江秋月开心地回答着。
“那中午我们先午睡2小时,然后一起去市区游泳场游泳,再去姐姐家看杜鹃,最后在陈哥家一起吃晚饭。”戴志成的话刚落音,安琪和诗雅马上就响应欢呼起来,也一起去洗脸和换上了睡衣。也许是累了,上床不久的戴志成很快就睡着了。
下午3时,一家人来到了游泳场。因为诗雅的身高是1.69米,妈妈的身高是1.68米,所以像姐妹俩一样。安琪自然是漂亮鲜艳,活泼可爱的小天使了。穿着同款黑色游泳衣的母女俩,就像两条并排的美人鱼优雅自如地穿梭在泳池中,直看得戴志成陶醉。待到她俩停留在自己的身边,激动的戴志成骄傲自豪地说了起来:“我们家的女人,可真是个个都是精品啊!”旁边还没完全学会游泳的安琪听见后,马上就戴着游泳圈扑腾过来,瞪着亮晶晶的大眼睛急喊道:“臭锅巴!还有我呢!”直逗得3人大笑起来,也让戴志成疼爱地捧着她湿润的苹果脸,狠亲了两下。
5点时,一家人驱车来到了姐姐志如的家,家里只有杜母和保姆带着杜鹃和忙着家务,戴志如因为幼儿园有事还没回来。看见亲人的到来,已有一岁的杜鹃开心得欢闹不停,大家也轮换着抱她,逗她,也让她更加手足舞蹈地笑呵呵的。给杜鹃拿出2袋奶粉和2身衣服,江秋月又拿出一套夏装给了亲家母之后,就告辞一起去了陈哥家。
才院门,老虎早就起身叫翻了。等戴志成解开链条,它立刻就双爪搭在了他的胸口和肩上,不停地摇尾扭身娇吼着,似乎在抱怨戴志成。陈美华则是抱着妈妈不停地撒娇,嫂子是一手搂着诗雅一手搂着安琪各自亲了几下,彬彬就挤开了老虎,抱着戴志成叫着叔叔。陈哥说:“我们一家人正准备去店里吃饭,既然都来了,那就一起去吧!志成,你说去哪家?”“就去近一点的西店吧!”戴志成随口说着,一大家人随即就一起走向洪姐管理的森氏大酒店西店。
还没进店,与2个迎宾女孩站在一起的,一身夏季职业装扮的春梅马上就小跑过来。首先是抱着又挽着妈妈欢跳,再就是抱着诗雅和安琪,又抱着嫂子撒娇了一番,最后是紧紧地抱着戴志成,又狠亲了他一下。之后,满脸幸福与满足,婀娜丰满与匀称的春梅,才领着家人端庄地走进了酒店落座。
待到春梅华丽地转身离开,去招呼上茶水和顺便笑迎笑送着客人时,嫂子无不感慨地说了起来:“江姨,您发现没有?我们家的春梅可是越来越漂亮了,杜玉珍也是紧跟着。以前来丹洲时的黄毛丫头简直是无影无踪了!不知道你们背着我都吃了一些什么好的,一个个都是如花似玉。您再看看戴志如,生完小孩身体不但没有走样,反而还风韵起来更加好看。唉!家里就我一个女人,越来越像黄脸婆了!你们能不能给我一点好吃的呀?太不公平了吧?”
“嫂子您要吃什么好吃的呀?我去叫厨房安排!”转回的春梅拿着菜谱好奇地问着。春梅的话直逗得一家人开怀大笑,嫂子则哭笑不得,摇头无奈。
“尊敬的女士,现在请您点菜!”春梅马上又逗起了妈妈来。
江秋月疼爱地看着春梅说:“就按我们家的人数来一桌家常菜吧!我们不急,先满足客人!待会你和姐姐一起过来啊!”
春梅在江秋月身后蹭了一下脸“嗯”了一声就离开了。戴志成正准备把做风衣的事拿出来商讨,只见姐姐戴志如一身漂亮的连衣裙和白色高跟皮鞋气冲冲地走了过来。她拉着妈妈的手就开始委屈地流着泪也开始了娇闹“去了家里也不等我回来,就知道撇开我吃好的,真把我当成泼出去的水啦?”
江秋月马上起身走出座位,一手拉着她的手臂,一手帮她擦着泪轻轻地责备道:“你看你都是当妈的人了,还这么娇气。”
“我就要!我就要!”戴志如继续地撒着娇,也和妈妈紧挨在一起坐下“我不管,今晚我要回娘家,我还有2天休息就开学了,我也要妈妈!”说完就紧靠着妈妈江秋月。
一大家人开开心心的不知不觉就吃完晚饭。正说笑间,姐夫杜建国走进来热情地和各家人招呼着。他是担心姐姐一个人出来不放心,所以就找了过来。得知妻子要回娘家,他也表示理解和支持。只要她开心,一切都好!
继续笑谈一会后,安琪吵着要去冷饮店喝酸梅汤,美华、春梅和诗雅马上就响应。最后除了洪姐继续留下工作外,都一起去了冷饮店。喝着酸梅汤的嫂子不停地夸赞味道好,怪不得都爱喝。突然间,她审视着所有女性严肃地问道:“你们是不是背着我常喝酸梅汤?是不是知道喝酸梅汤就会变得漂亮?”
嫂子严肃的话语与表情让家人们笑喷,陈哥也是摇头笑叹,戴志如喘着气对嫂子说:“我亲爱的嫂子!您这是哪跟哪啊?我可是今天才和弟弟妹妹们一起喝呀!不过,很久以前我确实常带着志成喝,还有绿豆汤。”
“我就说嘛!怪不得你和戴志成这么好看,大家跟着喝也跟着漂亮。你看看现在的诗雅、春梅、安琪和江姨漂亮得。不行!反正酸梅汤也好喝,我要再来一杯!”嫂子说完,竟然扭着猫步去了取冷饮的柜台。
由于秋天的燥热,其他人都再要了绿豆汤,服务员也很快地端了过来。由于听见刚才说过的话,服务员放下所有人的绿豆汤后,马上就捂着嘴,笑颤颤地离开。只是江秋月担心安琪吃坏肚子,只许她喝几口绿豆汤。
一家人笑闹着走出冷饮店,戴志如要杜建国骑车先回去准备女儿的物品,自己坐弟弟的车回家接女儿。然后亲了一下杜建国撒娇说:就只在娘家呆一天半!见妈妈就要离开,春梅和美华各挽着江秋月的手臂也闹着想回家!江秋月心疼地抚摸着两个女儿的头说:“过两天你们想回家就回啊!但是一定要把工作做好!”
待到开车回到家时,已过晚上10点了。先下车的江秋月要他们等她把家里和雨棚的灯全部打开时再下车,怕对杜鹃不好。因为姐姐和外甥女的到来,戴志成也只好推迟2天再把自己和春梅的事情向江秋月坦白。
第二天,把城区的一切事务处理完毕后,戴志成和春梅又继续着各乡镇的业务巡察。在白湖农场(后改为丹洲市白湖区),午饭后的春梅又一次恳求在仅有的一家宾馆里开了房。
倔强执着的春梅,因为戴志成的妥协而获得了最大的满足与幸福。但她并没得意忘形和要挟,她反而冷静了许多。她清清楚楚的给戴志成说明,希望在他与诗雅的婚前对自己宽容一点,好一点。一旦他俩结婚,她将远远离开!
1993年12月,春梅发现自己怀孕后,真的就默默地离开远走桃林县苍山镇。也让这快乐幸福之家出现了阴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