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驾!”
手中马鞭狠狠的甩在马屁股上,吃痛之下,胯下良驹跑的越发快了起来。
迎面而来的风吹的莫求稍微有些喘不过气,但是他却很享受这种感觉。
策马奔腾,这种感觉比开着跑车更刺激更过瘾。
“前辈……”
小龙跟在后面,有些不理解,她总觉得……这位天神前辈似乎有些癫狂的模样。
“曾梦想仗剑走天涯……”
一股豪气在莫求胸胆张开,让他忍不住唱出声来。
悠扬的歌声顺着风传开,小龙女听的有些醉了。
这种旋律,她之前从来没听过。
……
襄阳城内,城主府中,安抚使吕文焕一脸愁容的,坐立不安。
“这…这可如何是好?”
蒙古大军压境,且有势破襄阳的势头,城破之日,他这个安抚使绝对会被蒙古人斩首示众阿。
“吕大人放心,郭某必将誓死保卫襄阳,与襄阳共存亡!”
郭靖站在一旁,和黄蓉对视一眼,皆是看出彼此眼眸里的含义。
“妾身也是,靖哥哥你做什么,蓉儿必定相随。”
“蓉儿……”
郭靖内心一阵感动。
这些年,如果不是黄蓉在他背后指点,凭他还真的难以守护襄阳这么多年,这一次,或许就是最后一战了。
“郭大侠,蒙古人来势汹汹,襄阳城怕是不保阿。”
吕文焕叹了口气,面色忧愁。
他本以为,襄阳有郭靖这个大侠在,而且他又和蒙古草原王室有千丝万缕的瓜葛,襄阳会安全无比,自己来这里做这个安抚使可以高枕无忧,混个几年功绩还能往上升一升,可万万没想到哇,蒙古人居然隔三差五的就想攻打襄阳。
“吕大人放心,襄阳尚有守军五万人等,还有一众侠士来助拳,只要我们死守住,必然能等到援军到来。”
“一切就拜托郭大侠了。”
吕文焕叹了口气,眼神闪烁道。
别看他是襄阳名义上的最高指挥,其实这些年襄阳一切事宜都是郭靖借他之口传出来的,没了郭靖黄蓉,襄阳早就城破任人亡了。
“大人放心,我且去军中看看。”
郭靖冲着吕文焕抱拳之后,带着黄蓉走出城主府。
“靖哥哥……”
跟在后头,黄蓉欲言又止。
“怎么了蓉儿?”
伸手将黄蓉乱发往后捋了捋,郭靖有些疑惑。
“我觉得吕大人好像有心事一般,似乎有什么没和我们讲。”
黄蓉眼眸中精光闪烁,像是在思考什么。
“吕大人?不会吧,这几年下来我倒是觉得吕大人是个爱国爱民的好官,蓉儿你怕是多虑了,这次蒙古大军汹汹而来,吕大人是文官,没见过这等场面焦虑自然是在所难免的。”
“但愿如此吧。”
叹了口气,黄蓉将心中疑虑压下,如果大宋多难多灾,人心惶惶,谁都不知道谁心中到底是怎么想的。
……
“前辈,在有半日行程,我们就到襄阳地界了,前面可是要小心,蒙古军驻扎在城外,如果被他们发现麻烦不小。”
“无妨,我就是要会一会蒙古人。”
莫求放慢马速,咧嘴一笑。
来的路上他就想好了对策。
所谓三军未动粮草先行,蒙古军这次大军十万,有破城之势,那必然要准备足够的粮草才行,莫求就是打算先断了他们一路粮草!
“走,我们去这里等着。”
艺高人胆大,莫求早已经将襄阳城外的道路熟记于心,此时在地图上一点,直接道。
他指出的地方,最适合蒙古军押运粮草。
……
宽阔的道路上,一队蒙古兵护送着粮草,长长的队形摆了有近千米,最前头的大马上坐着一个身材魁梧的大汉,**着胸膛,有些微醉。
“将军,马上就到军营了,您这个样子怕是会被大帅责骂。”
跟在后头的偏将有些担心的看着阿木托道:“而且我听闻襄阳城外有不少宋人,都是江湖侠士,若是对我们发起偷袭的话……”
“放屁!”
阿木托不等偏将说完,就痛骂道:“宋人都是一群两腿羊,胆小如鼠,还敢来劫道?他们敢来,本将就让他们有来无回!”
“蒙古男人,那都是驯服烈马,痛饮烈酒的好男儿,喝点酒算什么?”
阿木托负责粮草押运已经很长时间,从来没有差错,那些胆小的宋人明知道粮草的重要性,可从来不敢有什么行动。
“这恐怕……”
“好了那苏图,你刚从前线转为运粮官,有这想法本将军不怪你,多押运几次,你就会发现运粮官是最安全的事情了。”
阿木托哈哈大笑,浑然不在意。
“前辈,他们来了!”
站在一棵高耸入云而又茂盛的树上,小龙女低声对莫求道。
“嗯,再等他们靠近些。”
蒙古军人数众多,又是刚刚来到襄阳城下,粮草准备的根本不会太充分,所以一定会每日都有运粮的队伍,也是算准了这一点,莫求才在这里等待。
运粮队伍狭长,如同一字长蛇,凭着他们两人的功夫完全可以在偷袭之后顺利溜走。
“准备动手!”
等到队伍经过树下的时候,看着最前头脸色通红,明显有些醉意的阿木托,莫求冷笑不已。
这群蒙古人真的是已经骄傲自大到了一种地步,运粮官这等重要的职务,居然都敢在押运过程中醉酒,由此可见,如今的南宋是有多么不争气。
但凡他们敢对运粮队有一点措施,襄阳城也不至于被围的像包了圆的饺子一样。
“走!”
低喝一声,体内真气运转到极致,声音还在小龙女耳边回荡,莫求的人影已经冲了出去。
“大人小……”
那苏图察觉到异响,高喝一声,不过已经太迟了。
他尚且未说完一句话,莫求已经伸手掐住了阿木托的喉咙,死死捏住。
“嗬嗬……”
咽喉被掐住,阿木托在这一刻也瞬间醒了酒,生死危机下他想反抗,但一股电流顺着莫求手掌传来,阿木托浑身麻痹,身子变得像一滩肉泥般搭在马背上。
“放肆,何人胆敢如此,快放了阿木托将军!”
那苏图额头冷汗泌出,但依旧怒吼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