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军营后,周文轩先是给张玄安顿了一处住所,好酒好菜的伺候着,随后又叫来了孙悠扬。
“老大,怎么事啊这个着急,是不是要搞事情了?”孙悠扬提着剑仙问道。
周文轩看了看孙悠扬,随后说道:“这一带有一个叫阳春楼的酒馆,他们惹了不该惹的人,帮我解决一下。”
果然是孙悠扬,真是一点就透,相比于大铁柱和廉风的情商不知道高出了多少。孙悠扬说:“明白了老大,我这就去办,保证在三天之内把这件事处理的妥妥当当的。”
周文轩笑了笑,虽然孙悠扬在武学修为上算不得拔尖儿的苗子,不过他却比大多数人都得周文轩的心。因为他敢想、敢拼、敢干,是个敢与创新的家伙,也是办事效率非常高的家伙。
就在孙悠扬转身要着手去办此事之时,周文轩突然叫停了孙悠扬道:“等等,别杀人,给顿教训就好,懂吗?”
孙悠扬嘴角微微上扬道:“知道了老大,交给我的事你就放心吧,我会给他们一个能铭记一辈子的...教训。”
随着孙悠扬的离开,周文轩脸上不禁洋溢起了欣慰的笑容,孙悠扬办事他一向都很放心。其实以周文轩的脾气根本不会留这些人在世上,但无奈他的师傅张玄不喜欢杀生,所以这件事办起来就会有点麻烦。若是其他人哄哄骗骗也就算了,关键是这老头子能掐会算的,实在是瞒不住。
这时候公孙悠扬悄悄走进了屋子,她端着一杯清茶递到了周文轩的手中:“老大,喝杯茶吧。”
周文轩端起托盘上的茶杯轻轻抿了一口,随后说道:“辛苦你了,我记得以前这工作都是玉璧做的偏多。”
公孙悠扬摇了摇头说:“都是分内之事,只是有一件事我想不明白,刚刚见夫君神神秘秘地出了军营,我问夫君去干什么夫君也不理我,只说是去帮老大办点事。大战在即,老大你派夫君去干什么了,神秘的让他连我这个妻子都瞒着?”
见公孙悠扬一脸疑惑的表情,周文轩也不禁神秘的笑了笑,随后干咳了两声说道:“咳咳,没什么,我让他去给军队搞点副业。”
“副业?难道是与今日老大带回来的老先生有关?”公孙悠扬问道,显然他并不知道周文轩与张玄之间的关系。
周文轩顺手问道:“对,老先生他还好么?”
公孙悠扬抿了抿嘴笑道:“刚刚喝了不少的酒,一边喝还一边骂,骂...”
“好了不用说了,你先下去吧,顺便着手一下战后的资源分配,省得打完了一仗之后还要解决一大堆的麻烦事。”周文轩摆了摆手道。
“是。”公孙悠扬点头告退。
……
当天夜里,一队官军打扮的人马趁着夜色下了山,约百余人的队伍骑着大马、挎着长枪,而为首之人正是白日里神神秘秘下了山的孙悠扬。
“快点,快点,把家伙都准备好了。”孙悠扬低声吩咐道。
一名士兵半知半解的问道:“孙将军,我们此次下山是去做什么呀?”
孙悠扬敲了一下他的脑袋说:“不都交代过你们了么,三十里之内有家酒楼与匪徒有勾结,经常给匪徒们通风报信。不过他们是受了匪徒们的蛊惑,并不算是大奸大恶之人,所以我们此次是要去封了酒楼,揍他们一顿,给他们一个教训。”
“哦,那也就是说不能杀人喽。”又有人问道。
孙悠扬笑道:“对,虽然不能杀人,不过只要打不死,怎么打都行。”
士兵答道:“哦,那我们赶快出发吧。”
孙悠扬微微点了点头,看着他将士兵们忽悠的团团转的样子,看来是学到了周文轩的精髓。哦不,应该是学到了“周麟”的精髓。
……
周文轩观望着偷偷下山的孙悠扬等人,不禁满意地笑了笑,旋即他对着一旁的算命先生说道:“师傅都看见了吧,弟子已经吩咐人去办了,小小的一个阳春楼弄起来还不费力。”
张玄喝了口酒,随后砸了咂嘴说道:“我说徒弟呀,我这老眼睛不怎么好使,但是我怎么感觉你派去的有黑压压百十来号人啊,不会出什么事儿吧?”
周文轩摆了摆手说:“嗐,不会的不会的,孙悠扬下手很有分寸,不会弄出人命的。弟子我知道师傅您老人家有好生之德,所以特意吩咐了不许伤人性命。”
张玄点了点头道:“嗯,那还差不多,我这辈子就积了这么点儿德,可不能就这么败光了。”
周文轩忍不住笑了笑说:“师傅,您好歹也是个术士,泄露了一辈子的天机,还能剩多少的德呀?”
张玄拿着酒葫芦敲了敲周文轩的脑袋说道:“你的意思是说老头子我缺德喽?我因为什么频频泄露天机、篡改天命,还不是因为收了你这个不省心的徒弟?”
周文轩捂着脑袋嘟囔道:“那您还非要收我为徒,让我一个人自生自灭不挺好么,您还省心。”
张玄又喝了口酒说道:“不行不行,天命不可违。”
“您看您,一边和天命对着干,一边又说天命不可违。”周文轩道。
张玄微微瞥了他一眼,随后说道:“你懂什么,你现在连过去的事都算不出来,就更不要说未来了,你知道你的未来是什么样儿的吗?”
周文轩撇了撇嘴道:“不能占卜那也不能怪我呀,谁让我天生阳体,又学了纯阳的阳仪神功呢?”
张玄说:“谁让你父亲是铁脊苍龙呢,他的一身龙气是世上数一数二的纯阳之气,所以你阳气不重谁阳气重?”
周文轩问:“那以后怎么办,那我的奇门之术岂不是白学了?”
“也不是,找个和你阳气差不多一样的阴柔女子,在夺了她的一身阴气就好了。”张玄捋了捋胡子说道。
周文轩说:“和我阳气差不多一样的阴柔女子?这种女子上哪找去,就算是天生阴气极重的女子,怕不是也比不上我这一身阳气吧。”
张玄想了想说道:“天生阴柔之体的女子,如果再修炼了你们龙岗周氏的‘阴爻鬼术’应该就差不多了。”
周文轩有些不悦,他说道:“阴爻鬼术?那可是龙岗周氏的镇宗之宝,可不是想修炼就能修炼的,放眼数百年间有资格修炼此功法的人也是少之又少。就算爷爷同意将此功法交与我,难道我还要找个人即刻修炼不成?这阴爻鬼术没个十年八年的时间可大成不了,我可等不了那么久的时间。”
张玄笑呵呵地说:“拨盘破局需吞月,合解大罗归奉天。我不是给过你提示么?”
周文轩说道:“你这哪是什么提示,分明就是刁难于我,话说那金仙压都符也是你给阿彤的吧。”
张玄说:“看你伪装身份不容易,就想着给你留几张压箱底的东西,遇到危险的时候也可以解决一下不是么?”
周文轩扶着额头道:“的确帮了大忙,不过师傅,您下次能不能别再这身打扮了,像个乞丐一样。您的浪花卷云袍呢,不会也拿去换酒喝了吧?”
张玄挠了挠头说道:“臭小子,你把我想成什么人了,那浪花卷云袍是我的挚爱,怎么能随便穿出来。再说了,穿得太体面没法子骗酒水。”
……
三十里外
一座名为阳春楼的酒楼还在正常营业,里面的客人都是些有点小钱的商人,所以说话也就免不了一番高谈阔论。
这时,一队人马悄悄地将酒楼包围了起来,为首的那人正是周文轩亲自点将的孙悠扬。孙悠扬朝着一名士兵使了个眼色,那名士兵马上扯着嗓子喊道:“里面的人听着,你们已经被包围了,现在马上双手抱头从里面出来,否则休怪刀剑无眼!”
话音刚落,孙悠扬马上拧了一下脖子,一小队人马上冲进了酒楼,一时间叫声四起,随后里面的酒客和小二全都被赶了出来。
一位小二问道:“官爷,我们可都是普通的百姓啊。”
孙悠扬一脚将其踢翻,“据我军调查,你们酒楼里有匪徒的奸细,是谁快点站出来!”
众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过了一会儿还是没人站出来。这时一位士兵问道:“将军,怎么办?”
孙悠扬嘴角微微上扬道:“酒客放了、酒楼封了、酒都搬回去、剩下死不招供的统统打一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