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时林晓满脑袋想的只有一个人嘴里一直呢喃着夏经理的名字,希望他能够像以前一样最危险的时刻及时出现在眼前。
这一切都是幻想,哪里知道她会被这个色狼带到酒店的包房里呢?
此刻的她生无可恋认为自己就要完了,滚烫眼泪顺着眼角就落了下来。
“等等,一会儿就来,去里面洗个澡。”
这个恶心人简直是色狼一个,林晓艰难想从床上爬起来费了好大劲才从床边挪到了门口,摇摇晃晃开了包房的门就走到走廊里,眼前一片金星头晕眼花,踩着一双高跟鞋摇摇欲坠的感觉。
男人发现她不在屋里从后面追了过来。
“你怎么跑出来了。”
心里没希望,在劫难逃。
林晓挣扎着呢喃,“我要回去了,你不要这样!”
这色狼还是将林晓硬拖拽了进去,她无力反抗,如果是那些想要上位的女人的话巴不得搞什么暧昧,可是她只觉得恶心。
她声嘶力竭的喊叫,他过来压了下来,只听见一声嚎叫,她眯着眼睛看了一眼,一个人影站在那里。
“少爷,怎么办?”
林家。
薄席幕给林晓从酒店救了回来,池晚晚也在,此时林家气氛不好。
“你个混账东西,你看看你都做了什么啊,要不是你不务正业和女人鬼混,晓晓怎么会遭遇不测。”
老爷子端坐在正厅内怒不可遏,眼神犀利将一旁不做声的乐嘉豪风骂得狗血淋头。
昨晚得到消息自己女儿被男人索要赎金,乐嘉豪对林晓不管不顾,却不知去向。
林母在一旁默默流泪,“你少说儿子两句,他也不想要发生这种事。”
池晚晚坐在老夫人身边安慰,“伯母,您不要伤心了。”
林晓父亲长叹一口气,如果不是昨夜不是薄席幕和池晚晚救了自己女人,家里会乱套的。
“吩咐底下的人不要再让那个女人为所欲为破害我们家。”
“伯父,您千万不要对她心慈手软。”池晚晚眉梢挑起眼神中泛滥丝丝悦色,谁让恶毒女人捡了便宜霸占了林晓心上人。
办公楼。
“薄总叫你去办公室一趟。”
同事过来通知白娇娇,她感觉莫名其妙,她上了楼,妖娆身姿出现在办公室内,她愣了一下。
池晚晚怎么会出现在这?
薄席幕坐在那里眼神严肃,“你进来吧,我有事要通知你。”
感觉到了一股杀气,白娇娇不知有什么倒霉的事情正等待着自己,“是什么事啊?”
她眼里泛起一丝担忧,席幕没说话,晚晚走到她面前从兜里掏出来一张褶皱的单子狠力拍在她脸上。
“这是什么?”
“你自己看。”
晚晚胸有成竹胜券在握,这回一定要她声誉扫地一无所有,办公室的空气瞬间憋闷让人窒息,透过办公室门,其他部门员工所有的视线都盯住里面看。
白娇娇屏住呼吸不敢做声,她知道晚晚怀的什么心也清楚这张单子上面是什么内容。
“你怀孕了?”
另一位女同事进来,直接说出了真相,好心从地面上拾起那张单子。
“你可以请假回家不用上班了。”薄席幕冷冷下了命令,也是替林晓出气,他和池晚晚都知道这女人勾引乐嘉豪,自己老婆闺蜜的事儿,就是他的事儿。
半个月后。
挺着大肚子白娇娇停留在市中心医院门前犹豫许久,身上的所有钱所剩无几,她不想被旁人指指点点,犹豫再三她狠下心进了一家医院。
“放心吧。”
她躺在生产台上心理泛起些许忐忑,阵痛不时袭来,大颗汗珠顺着额头倾泻。
医生戴着面罩转过身针尖刺入她手腕,她顿时昏迷过去。
不知过多久睁开了双眼。
“这是哪里?”
此她已不在那家医院,腹部疼痛猛然侵蚀,看了一眼,医生竟然对她做了手术。
“你最好管好你自己的嘴,否则你知道后果。”一辆豪车停靠在街角处,黑衣人冷冷警告男人,男人接过黑色箱子点头。
“放心好了,这件事我不会说出去的。”
“开车!”黑衣人瞄了一眼车后坐冷冷一句。
“薄家收这么小的孩子干什么用?”男人随口问,黑衣人的目光直视前方冷峻表情未动丝毫,“别的你别问,小心你们家的安全。”
男人不敢多问,薄家有钱有势他也顾不上这么多了。
伴随一声巨响车子翻滚至路边车后部瞬间起火,而远处,薄席幕的车子正好行驶过来,撞见这场车祸,他坐在豪华的座驾里冲着助理发号施令。
他要下车救人。
“薄总,我们还是不要管闲事了。”
冷厉的双眸划过玻璃,“停车!”
助理无奈叹了一口气掏出电话拨了出去打给消防人员过来救援,薄席幕等不及下车去救人,车内的人被拖拽出车外。
黝黑的眸眼向冒火受损的车内瞟一眼,他怔住。
“过来帮忙。”
后座上有个行李箱,助理一脚飞踹将碎裂的玻璃,薄席幕将身子探进滚烫的车身内将箱子抱在了怀里。
谁知道箱子好像自己动了,他马上打开行李箱盖子,里面竟然装着一个刚出生的小孩子。
薄席幕的助理傻眼,“薄总,该不会是有人绑架了这小孩子吧?”
“我们先带回去再说。”
事发突然,他也没时间调查,等消防人员赶过来救车里的人,他已经和助理带着这孩子走了。
他想要调查清楚这孩子具体身世,要是到了别人手里,这孩子命运说不定会怎么样。
傍晚回到别墅,池晚晚正在厨房里做饭,孩子们各自在干着自己的事情,她冲客厅喊一声,“小宝,快叫大家帮忙准备碗筷,要吃饭喽,叫你爹地赶紧过来一起吃饭。”
“好了,妈咪!”
等晚晚端着一碗汤从厨房出来,桌上饭菜摆放好。
三个小孩子围坐在餐桌边上,小眼睛齐刷刷盯着她,等待她发号施令说开餐。
她微笑着问,“你们爹地呢?”
“他出去了,说一会儿回来。”
没管薄席幕,她示意三孩子先吃饭,他们几个已经饿坏了。
不一会儿,薄席幕从外面回来,身后多了个助理,助理手里抱着一个用被包裹着的小孩子。
“席幕,你回来了,过来吃饭吧。”池晚晚走过去,顺口问,“这孩子是谁家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