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老爷的眼里只有利益,任何事情都可以抛掷脑后。
“老爷子,上次我见到那个丫头啊,觉得她还是不错的,只不过嘛……”
韩月琴说了这么一句话锋一转变了脸色,“你的意思呢?”
他觉得女人在这方面一定有个合理的判断,晚晚这个女孩子到底好不好。
韩月琴能够看得出来,“我啊,我倒是觉得结婚的事情不要急,公司刚刚恢复正常,晚晚就提出结婚的事情会不会太急了?”
挑拨离间的女人,薄席幕坐在那里无言以对。
只要是这个女人在老爸面前摆一道绝对没好事。
薄席幕不想听韩月琴和薄老爷的建议,他借口有事回公司离开别墅。
池晚晚沉浸在婚前的喜悦之中却不知薄家对她的反对态度,手机震动。
她从思绪中回过神来。
“喂?”
是秦潇。
这女人总是要纠缠她,生怕她安生的过日子,上次是在薄氏集团挑拨离间。
秦潇绝对不会无缘无故打电话闲聊肯定又要找她的麻烦,池晚晚预知到这一点,并未动声色。
“大忙人,有没有时间喝杯茶。”
池晚晚实在是不愿意搭理秦潇有事没事胡搅蛮缠,她淡淡一句拒绝。
“对不起,有什么话,在这里说。”
跟这种心机女没什么好说的,晚晚改变以往的态度,冷冰冰的对待。
秦潇慢条斯理语气中夹杂得意,“你以为自己了不起一步登天了啊。”
无耻。
池晚晚心中不爽,秦潇又要搞什么鬼。
“秦潇,你没事闲的慌吧,想要找人聊天去找别人,我很忙。”
冷冷的回绝秦潇的邀请,池晚晚想要挂断电话,秦潇轻笑一声,“池晚晚,你以为你要一步登天飞上枝头当凤凰?真是的,你也不照照你的模样,你不领情。”
好心?
她这种蛇蝎心肠的女人谈什么好心眼。
池晚晚不想和她继续闲扯。
“我跟你又不熟,为什么要领情,你不要往自己脸上贴金。”
秦潇没生气得意道,“不领情就算了,我还以为可以给你提提建议,不然你的婚事要完蛋了。”
什么意思。
秦潇到底指的是什么事情,她似乎是知道什么。
池晚晚不需要她给自己提什么建议,她和席幕的婚事在即根本无任何的后顾之忧。
“你胡说什么,我不想和你聊。”
“你是厚着脸皮要嫁入薄家,你以为薄家是好骗的么?薄伯父根本就不喜欢你,要不是看你可怜能顺着你。”
什么?
她根本没有欺骗过薄家,因为薄遇庭的欺骗才会酿成大错。
她不是故意的,秦潇所说的话,她听得明白。
薄老爷似乎并不喜欢她难不成不赞成她和席幕的婚事?
“秦潇,我提醒你嘴巴放干净一点。”
秦潇要的就是她心里不爽,得知席幕要和晚晚结婚心里要气炸。
她特意跑到薄家去打探敌情,在薄母嘴里得知薄老爷并不赞同席幕和晚晚结婚,这样的话她就有机会继续追求席幕。
“没关系,席幕没有告诉你这件事么?真是奇怪。”秦潇悻悻道。
如果秦潇说得是事实。
为什么到现在,薄席幕未向她提过老人家的意愿。
薄家的人不喜欢她,不同意两人结婚。
席幕固执己见是行不通的,池晚晚不希望因为她席幕再次和家里人闹掰,席幕或许是有苦衷,怕她担心。
结婚不是小事,这么重要的事情他不说就是欺骗。
池晚晚面色显出一丝失落。
“这是我们之间的事情,你管不着。”
听不进秦潇的无理取闹,晚晚冷言相对。
“我想啊,席幕不告诉你这件事情怕你难过……”
秦潇幸灾乐祸,说个不停。
池晚晚实在是忍无可忍打断秦潇,“我还不至于要别人同情,你还是管好你自己。”
“池晚晚,你休想得到席幕。”秦潇生气冲电话撒气,池晚晚无心继续听下去,果断挂了电话。
“席幕为什么不告诉我……”
她没有这个心理准备,她打算要问个清楚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酒吧。
薄席幕未回别墅,父亲的反对刺激到他,他无法接受突如其来的变故。
他该怎么跟晚晚说出实情,端起面前的酒杯一饮而尽,“席幕,你怎么在这里呢。”
身后有人叫他女人的声音,他回头看一眼,妖娆曼妙的身材凑近他跟前。
秦潇被人甩心情不好来此处消遣,没想到,会在此处遇到席幕。
正好趁这个机会勾引席幕,气死得意的池晚晚。
“你怎么会在这里?”
薄席幕惊讶。
“怎么只允许你来这种地方喝酒,不许我来这里玩?”
秦潇一屁股坐在他的大腿上抬手轻抚薄席幕的面颊,薄席幕错愕霸道扒开她的细嫩的手。
“你干什么。”
有些厌恶席幕拒绝她的投怀送抱。
他不领情,她有的是耐心,秦潇一脸无所谓从他的大腿上下来坐在旁边的椅上。
“席幕,你怎么,该不会是晚晚有了别的男人,把你给甩了吧。”秦潇示意服务生弄一杯酒,手握高脚杯,红唇贴近杯沿抿一口。
薄席幕有些不耐烦叫她不要说话,秦潇厚着脸皮坐在一旁陪酒。
“席幕,她有什么好的,值得你这么付出。”
她早就听说薄家的人不同意他和晚晚的婚事,虽被薄遇辰甩了。
这个消息无疑给她打了鸡血。
“你说够了没有,离我远点。”薄席幕冷冷一句,听不进去。
“席幕,干嘛这个样子对我嘛,你是看我不顺眼?我现在失恋了,要不是池晚晚和遇辰走得那么近,我会这样嘛。”
她将失恋的责任推给了池晚晚,薄席幕不动声色,手握杯子将杯中酒一饮而尽。
她说什么他听不进去。
“那是你自己的事情,不关晚晚的事。”
薄席幕冷冷道,头也不转一下。
到这个时候还替讨厌的晚晚说话,秦潇脸色不悦抬手猛喝一口酒压压气。
“你喜欢晚晚随你便,我倒要看看你们能走到什么时候。”秦潇埋怨着抛出一句话,随后无趣起身消失在视线里。
秦潇走后耳边立马清净,薄席幕发愁该不该对池晚晚说出实情。
家人不能接受她,婚礼要怎么举行。
他自作主张举办婚礼的话一定会遭遇阻碍,如果是告诉晚晚当前的情况,他无法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