薄少爷?
莫非秦母将薄席幕也约到家里来,到底她们想要搞什么鬼。
池晚晚直接奔向楼上的餐厅。
秦母坐在餐桌正中央,薄席幕和秦潇各自坐在一边。
“晚晚啊,你来了?快来,大家一起坐下来。”
秦母见到晚晚出现十分的兴奋一改往日的生冷态度。
奇怪这女人的态度是一百八十度的大逆转,薄席幕扭头深情的望着晚晚,没说什么。
秦潇坐在那里端起酒杯放在嘴边抿了一口,心情本来不好。
“伯母,好久没来了,今天的饭菜这么丰盛。”
她随口客套一句坐下来。
“秦潇,你是怎么了,连话也不会讲了么?”见秦潇执拗的不肯和晚晚打招呼,秦母冲她挤了一下眼睛示意秦潇懂事点。
毕竟这次叫晚晚和薄席幕过来不是为了自己。
而是为了这个臭丫头。
这孩子要挽回男友,一个字不说全全推到她的身上算是怎么一回事。
“妈,有什么好说的。”
秦潇低垂眼帘不想说话,正处于失恋的状态下,她本不喜欢池晚晚。
池晚晚将薄遇辰的魂魄勾去了,即便是想要在晚晚面前演戏也笑不出来。
还是指望母亲命令也好劝说也罢,帮她挽留薄遇辰的心,池晚晚并未在意秦潇的冰冷态度,她本身就是这个德行司空见惯。
“秦潇,你怎么了,脸色这么差。”池晚晚关切秦潇道。
她猜到秦潇是因为遇辰的事情而闹情绪化。
此刻只当做是不知情。
秦潇这几天睡不好,也不知道是怎么了。
“还是不要告诉你了,都是你做的好事。”
秦潇的话语中带着刺,埋怨一句,薄席幕坐在那里瞄了一眼池晚晚,若是老夫人不在场他一定会替晚晚出头。
顾及到礼节他并未这么做,秦潇的脾气一向是执拗看不惯她。
晚晚并没有将她的话放在心里,秦潇说完心里的火消减些许。
她认为都是因为池晚晚夺走了遇辰的心,他才会和自己提出分手,皎洁的眼神中泛滥一丝怨恨。
气氛显得有些尴尬。
秦母微笑,“晚晚啊,是不是工作太累了,平时要注意饮食和休息知道么?”
找话茬和晚晚套近乎,这样才可以进行下一步话题。
“我没怎么觉得,谢谢伯母关心。”
薄席幕在一旁细心的给池晚晚夹菜,秦潇瞄一眼心里不爽猛喝了一口红酒,更多的是嫉妒。
他们两个倒好在失恋的人面前大秀恩爱。
越看两人不顺眼。
“以后不要这么辛苦,等结婚后工作可以不做。”薄席幕关切道。
这么肉麻的话在这种场合说,脸部火辣辣灼烧起来,深情的话一出,池晚晚很是害羞闷头将碟子里的饭菜塞进嘴里不敢直视深情的眼神。
“我自己来吧。”
薄席幕一脸错愕扭头盯着池晚晚,嘴角上扬露出一丝邪魅。
“席幕,是不是饭菜不合胃口,要不要我吩咐他们弄些别的?”秦母感觉席幕的脸色不对劲。
“伯母,不必了。”
秦潇和秦母的表情如出一辙,池晚晚和席幕的关系不错即将步入订婚仪式,她希望女儿嫁到豪门,本是好事。
偏偏自己女儿没这个命。
秦母没说什么端起杯子喝了一口白了一言不发的秦潇一眼。
“臭丫头,你到底说句话呀。”
从牙缝里挤出一句失恋后的秦潇是越发不像话,秦母示意秦潇自己和晚晚沟通。
气氛凝固,佣人过来为薄席幕倒酒不知道是见到少爷紧张还是怎么不小心将酒水溅到了他的身上。
“不好意思,薄少爷,我不是有意的……”
犯了错佣人一脸的惊恐和焦急,她急忙拿餐巾替薄席幕擦拭身上的污渍。
几个人都愣住了,秦母狠批佣人。
“你是怎么搞的,做点事情这么毛手毛脚的。”佣人做错事,让她没了面子,秦母很生气。
薄席幕并不在意,“没事,我去楼上换件衣服。”
“带薄少爷上楼换衣服。”
薄席幕起身打算上楼换衣服,这时秦潇从座位上站起来,“席幕,我跟你去楼上,衣服我已经给你准备好了。”
搞什么鬼。
池晚晚觉得秦潇是故意说给她听的也是做给她看的,席幕是她的未婚夫,他们两个马上要结婚。
秦潇明目张胆和薄席幕这么亲密,还要亲自上楼换衣服?
真是没将她放在眼里,池晚晚放下手里的刀叉,抬眼担忧的望着秦潇和一脸惊讶的薄席幕。
薄席幕也被秦潇的惊人之举吓到。
“秦潇,你坐下。”
秦母示意秦潇不要胡闹,这孩子不知道是怎么回事,非要闹出乱子来不可。
秦潇当做是没有听见将手搭在席幕的肩膀上摸了一把,随手抽出纸巾给他擦拭衣服上的污渍。
晚晚见状,僵在那里。
秦潇究竟要搞什么,无厘头的举动令她哭笑不得。
她冲薄席幕使了一个眼色示意他不要接受秦潇的倒贴,池晚晚心里清楚,因为薄遇辰对秦潇的冷淡态度令秦潇发了神经。
“席幕,我对你的心还没有改变。”
要疯了。
秦潇突然说出一番无厘头的话语,晚晚和秦母愣在当场,她的话吓到薄席幕。
他扒开秦潇的手退后几步冷眼盯着,前些日子在公司撞见遇辰,他们不是在一起么?
秦潇故意要气死池晚晚。
她失恋,也不要池晚晚好过,原本是要求助于池晚晚去劝说遇辰回心转意,此刻嫉妒心发作。
秦母仰头将杯中的酒水一饮而尽,看不下去。
池晚晚忍住心中的怒火不和她一般见识,秦潇瞄了一眼不动声色的晚晚做出了更加过分的举动。
她抬脚竟然将嘴唇贴近薄席幕的面颊亲一口。
“席幕,你给我一次机会。”
“秦潇,你喝多了。”
在秦母和未婚妻面前,不好跟发疯的秦潇发作,心中的小火苗已经窜到了头顶。
秦潇再做过激的举动,他一定会火山爆发。
晚晚看见这一幕,肺差点气炸,极力保持冷静的姿态一句话说不出。
“秦潇!你这是做什么!”
忍不住,池晚晚拍案而起冲着秦潇大吼一声,怎么说,薄席幕和她要结婚,秦潇这么做十分过分丝毫不考虑她的感受。
秦潇倒是很淡定站在原地得意瞪着她。
“怎么了,你冲我大呼小叫的?”她抱着膀子,鼻翼发出一声冷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