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秦潇必须要闹腾个底朝天才能解气。
“你说,你为什么要这么对我!你在做什么?”秦潇得理不饶人,她打电话给薄遇辰,他却一直不接听。
疑心重的她心知不妙,直接爬到办公楼来找男朋友。
竟然真被她抓包,薄遇辰竟然和池晚晚在一起聊得如此开心。
一想到便生气,秦潇不依不饶抬手耍小女生脾气要撕扯池晚晚的衣服。
“秦潇,你在做什么!你冷静一下行不行!”
薄遇辰扼住秦潇的手腕阻止她发作,秦潇抵不过他的力道,伤心的盯着薄遇辰,眼里布满失落和愤怒。
和其他男人在一起的时候,她并没有这种感觉。
之前和薄遇辰约会,最初的打算只是为了钱。
未料。
现在自己的心陷入了一个漩涡中无法自拔,这不是她一贯勾搭男人的风格。
“我这是怎么了,真的对他动了么。”
“秦潇,你误会了,我们需要好好谈一谈。”池晚晚有些愧疚,两人因她吵架。
秦潇绝对不会相信她的话,失落的眼神半天恢复不过来。
什么也没说,伤心欲绝的甩开遇辰的手臂气愤的转身离去,池晚晚想要追出去,却被薄遇辰一把拦住。
“晚晚,算了,她就是这个脾气过后就会好的。”
她停下脚步,回眸望着薄遇辰面露尴尬。
傍晚。
池晚晚在电脑前发呆,今天发生的事情令她心烦意乱,电话震动,她打了一个冷战。
拿起桌面上的手机看了一眼。
薄席幕?
“喂?”
语气中带着无精打采心情有些抑郁,薄席幕感觉奇怪,“下班了没有,我在你们公司楼下,一起回去。”
有些奇怪,出门的时候明明心情不错,电话里的晚晚的声音却不开心。
池晚晚无心继续工作拎包下楼,席幕的车子停靠在办公楼下。
她上了豪车,倚靠在座椅上长叹口气。
“怎么了?”
薄席幕好奇发问。
“哦,没什么。”池晚晚敷衍,目光投向车窗外,她不能够和薄席幕交流关于薄遇辰与之的对话。
薄席幕启动车子,车子疾驰而走。
“我请你吃大餐,是不是工作压力太大,我让你换换心情怎么样?”
池晚晚被他逗笑扭头瞄他一眼,淡淡道:“我们这算是还没有结婚好么?”
“只是婚礼没举行而已,现在你是我的女人。”
高档餐厅。
池晚晚无胃口没吃什么,席幕无奈开车回别墅。
她疲累在沙发上昏睡过去,薄席幕从楼上下来发现她睡在客厅很心疼。
“晚晚,回房去睡吧。”他在她耳边轻声呼唤着。
池晚晚紧闭着双眼丝毫未听见他的呼唤,席幕坐在她身旁,俯身将面颊贴近她的脸,眼眸中泛滥丝丝的温存。
半天无回应,席幕打算将她抱到楼上卧房去睡。
他怕她会着凉,刚抱起她,她一个激灵惊醒过来。
“你干嘛!”
一声惊呼着实吓了薄席幕一大跳,他差点将她抛扔在地上。
“抱你回房去睡啊,你不要叫好么,吓死我了。”
“你放我下来,我自己会走。”嘴角轻抿露出一丝玩味的弧度,薄席幕没有听她的指挥径直往楼上走。
“再动我可要惩罚你。”
秦潇得知晚晚和席幕订婚的事情,心有余悸,并不是因为她对薄席幕的余情未了,莫名担心薄遇辰会回心转意。
事实如此。
遇辰最近对她不冷不热的态度,说明了这一切,秦潇在嫉妒心的驱使下亲自到薄氏集团探查,结果却发现池晚晚和遇辰很亲密。
心中的忐忑和担忧更浓重。
池晚晚说爱着薄席幕,为什么又要跟她抢薄遇辰?
“真是可恶,偏要跟我抢,池晚晚,你是不想要我称心如意是吧?”秦潇歇斯底里。
她掏出手机打给薄遇辰,昨夜睡不着打了一夜的电话,遇辰都未理会。
秦潇气得发疯嘀声过后,终于有了回音。
“喂?”
“喂?你在忙么?有时间出去喝杯咖啡吧?”愤怒立马转换为撒娇的声音,听得薄遇辰头皮发麻。
薄遇辰早已习惯了发嗲声音,他淡淡道,“现在很忙,改天吧。”
他是在找借口不愿意见她。
秦潇一听,心中不爽。
她却保持着温婉的态度。
“忙什么嘛,每次给你打电话都说有事,你是故意不想要见我是不是。”
顾及不到其他,秦潇对他发作,“不是,没什么事挂了吧。”
男人的话不多,每次秦潇打电话没有一句正题,薄遇辰处于失落的状态。
无心应付秦潇的纠缠不清。
他只想要静一静再作打算,秦潇不肯罢休,发嗲的声音愈浓。
“喂,打了这么多的电话才说几句,就要挂?”
某些时候顶不住这丫头死缠烂打,无奈他哄着,“我知道,等我忙完我回给你,这样总行了。”
这还差不多。
薄遇辰哄着的话语令她舒心些许,昨天撞见他和晚晚在一起很是亲密。
想起来心里有一丝不是滋味。
“遇辰,你不要和晚晚过于亲密,她和席幕马上就要结婚了,她故意要勾引你,你可要小心点。”
什么?
晚晚和薄席幕要结婚的事情,他早就知道。
秦潇这么说,是女人的嫉妒心所致,遇辰十分了解秦潇的脾气,这番话对他来说无任何的作用。
“再联系吧。”
薄遇辰的冷漠态度,直接刺激了秦潇傲娇的个性。
以前都是男人在她的屁股后面追逐,没想到她有这么一天纠缠这个男人。
唯独薄遇辰对她不冷不热让她摸不到头脑。
到底怎么回事?
她勾引他都得不到他的心吗,秦潇都觉得自己是病了,其他的男人不搭理偏要挂在薄遇辰这个男人的树上。
“你不理我,我现在就去找你。”
二话没说,秦潇心里有火,自主决定去找薄遇辰说个明白。
遇辰没机会阻止,电话已经挂掉。
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随她去了,实际上他并未到公司。
在别墅里休息。
晚晚要和席幕结婚,他对她表白却得到冷人失落的回答,遇辰心事重重在卧房里喝着闷酒。
他是一个极为理智的男人,却感觉最近自己很奇怪染上了这种习惯。
秦潇是一个精明的女人认为薄遇辰一定在忽悠自己。
“喂?您好。”
“里是薄氏传媒,请问有什么需要?”
“请问遇辰在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