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池晚晚,记住你的承诺。”她没多说什么,觉得心里发冷。
一张钞票想要买人家的尊严么?
她没在医院继续停留,林晓出现。
“晚晚,你可醒了,当时我真的是被吓傻了。”
“林晓,我是怎么来的。”
她一边吃饭,一边漫不经心问,助理开始娓娓道来告诉这天发生的事,原来当时她从水里出不来了,昏过去了。
当时抱着池晚晚来医院的是席幕,据说他去剧组探班,刚好撞见这一幕。
导演还在叫嚣再拍,他一个飞身跳进水里将晚晚抱上来。
她当时彻底晕过去,什么也记不得。
席幕将她抱着往医院奔,叶晓妍不干了在现场大闹一场。
“晚晚,你怎么了?”
林晓伸手拍拍池晚晚的肩膀,她回过神儿淡淡一笑。
“没事啊。”
她确实很清醒,打完药出院,助理提前回去。
看来她和席幕的婚事要延期一段时间了。
下班,池晚晚想找江大姐吃个饭,等着薄席幕下班看有没有机会一起出去吃饭。
酒吧这个地方不错,她刚坐下没一会儿,有人打架,其实她真没心情看人打架,还是瞟了一眼一抬头见到了薄席幕炸了毛的特助。
他似乎跟什么人闹掰了。
两人都不是什么省油的灯一直在那里吵。
特助和那人推推搡搡好像是要找打架,晚晚沿着楼梯上去走到最里面是一个包房。
耳朵贴在门口听了一下并没有听到任何声响。
半开着,却被她推开。
她一眼看到瘫倒在沙发上的席幕,她气的不知道该说什么了跑进去,推搡着他。
“席幕,你醒醒。”
薄席幕熟睡过去,怎么都摇不醒。
晚晚怕他睡过去不敢大叫,“你醒醒啊。”
特助呼唤,她端起杯子就往他脸上倒,这一招不奏效。
他竟然一点反应没有,她拍打他的脸颊,他微微蹙蹙眉头一把打开她的手继续睡。
池晚晚无奈,她想到了薄遇辰。
“薄遇辰,麻烦您帮帮我,我在酒吧,你快点来吧。”
薄遇辰很担忧,很快他镇定自若。
“你等着我,一会儿就到了。”
挂断电话,她慌了神,一个人来回打转,薄遇辰很快来了,他来到这个房间。
她开了门见到沙发上躺着的薄少爷,一切都明白了。
“你想怎么做?”
他看了她一眼,这时候她把他叫过来其实不妥。
“带他走吧,我不愿意看到他现在这个样子。”
她很冲动上去想要将席幕扶起来,他体重不得了女人根本没有那个力气。
薄遇辰没动弹,又不忍心看到她这样。
他上去一把将席幕抓起来。
“你先出去,我来解决。”
她出了门。
他没从前门出去,而是从后面离开,他们将席幕放到车里,他还是没醒。
池晚晚怕他出事儿,面露焦急神色,薄遇辰回头看了一眼长长舒一口气。
他将车子启动打个电话吩咐手下安排好一切。
他做事一向谨慎小心不会有事的。
“你打算带他去哪儿?”
他冷静问,这时她忐忑不安,席幕现在昏睡过去,他醒来绝对不肯走。
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喝这么多酒。
“你帮我找个地方吧,这段时间他酒瘾很大,我必须好好和他谈谈。”
薄遇辰没多问安排人去办,他们在郊区转悠先把席幕安排到指定地方。
房子处于郊区,这里人不多,至少不会那么引人注目。
更麻烦的是一直跟着薄席幕的江老弟药瘾发作,薄席幕不放心所里的人一同将这小子弄了过来。
“不用,这样可以的。”
薄遇辰帮忙买点吃的,她暂时时常过来看看。
毕竟江老弟是江大姐的儿子,不能不管。
临走时薄遇辰不放心,“我安排几个人保护你的安全,或许能帮得上忙。”
这一次,她没拒绝,席幕那个脾气一上来,还真不能挺得住。
而江老弟待在里面的房间,四肢被捆绑在床上在半夜的时候被他吵醒。
“谁他妈的做的,赶紧放了我!”
这家伙在里面不停叫嚣,那张旧式床要翻。
晚晚站在外面不知道如何是好,心里很不安。
薄席幕有事出门家里没人。
“以为我愿意管你的闲事儿那。”她歇斯底里。
“出来,有种给老子出来,把我绑在这里做什么呢,还不敢认?”
江老弟骂骂咧咧,池晚晚出现,她出现在面前,这家伙眼珠子都快要蹦出来了。
他之前想要摆脱绳子束缚,她离他很远的距离。
他开始大骂。
“老弟,你需要戒掉这个东西,这段时间你忍一忍吧,为了你妈和你妹妹。”
她苦口婆心。
“你有毛病么?连老子都敢绑。”
他此时疯一般,满口脏话。
她听不下去,外面还有两个保镖,薄遇辰安排的人怕她有危险。
见她不说话,他继续骂起来。
“你他妈把爷绑到这里,到底想怎样?”
他还不领情,池晚晚深呼吸一口气不理睬,“要把你的瘾给戒了,你最好听话,不然有你好过的。”
为了他好他不情愿。
“我的事你管不着,我吃这玩意儿是我自己的事情,跟你有半毛钱关系么?”
他很不解,她为什么要把他带到这个地方来,这家伙不停挣扎着要出来。
池晚晚走过去一把扯开他的衣襟。
“你自己看看,你现在还能活得像个人么?”
刚把他带回来时,他身上遍布密麻的眼子。
江老弟笑得毛骨悚然,似乎看到她这样大惊小怪觉得滑稽。
“我高兴吃这个玩意,那东西可好吃了。”
没等他说完,她一个巴掌甩过去,这一耳光再次激怒了他。
“妈的,你疯了么?竟然敢动老子。”
池晚晚懒得跟他继续说,外面的那两个手下听到屋里动静立刻进来查看。
“把他嘴巴堵上了,烦死了。”
她冷冷道,那两人迅速上去,用什么杂物堵住他的嘴巴。
江老弟的嘴被塞住没有一点缝隙,还是不住大叫。
“你最好给我老实一点,等你把瘾戒了,你想要怎样都行,现在你什么都得听我和薄席幕的,知道么。”
说完,她没再给他任何机会转身从那间房里出来。
想要躺下睡个觉怎么也睡不着。
池晚晚辗转反侧,那家伙那样躺着,两只眼睛一直盯着天花板,幸亏把嘴巴给堵住,不然一定嘴不闲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