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十日和镜勰的如胶似漆,秦殊观从曾经的阴郁心情彻底走了出来,他每天笑的最灿烂,也傻傻的于夜间镜勰沉睡时偷偷的去给神灵画像烧香请愿,求它们保佑他和镜勰从今以后都会这么恩爱。
他的这些天真幼稚的动作,镜勰都是知道的,可她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是不忍残忍的打破秦殊观的短暂的美好心情。其实这几日的寻欢作乐,依稀让她有回到了与世无争的王府生活,她也暗暗期许这般美好可以长久。
自星火燎原院回来后,本是沉默寡言的常诚更加的沉默,非工作言语,这十几天来他不曾说过一句。他恨,他心中好恨镜勰在院中给他带来的耻辱,他要报复,他一定要加倍的报复。
侍卫推门进来,附在他耳边轻声说道:“爷,您让属下办的事属下已经办了,您要找的那个人,前夜,已经死了!”
“死了?!”常诚大吃一惊,“他被谁所杀?”
侍卫答:“没有人杀他,他是自个儿染了无可救的花柳病,于前夜不治而亡。”
“花柳病?!”常诚面上露出了迷茫之色,他紧皱眉头,想了许久,终于打定主意去寻找已身为太医的肖子谦。
当肖子谦从常诚那里得来后宫之中的女人很有可能患上了花柳病的消息时,惊得从座位上滑了下来,并谨慎的决定亲自去检查检查。
这时候的他,恍惚的明了了,镜勰为什么只让他给皇上号脉,而不给其他后宫之人号脉。其实,他这样的想法,有些牵强,因为给皇上专门号脉的人,是尊贵到无需给其他号脉的。
所找的妃嫔之中,只有甄嫔不曾拒绝他的好意,让他检查身体状况,她甚至瞪大眼睛诚惶诚恐的说道:“这花柳病除了男女欢爱,还有什么途径会导致感染,它会不会艾滋病的祖宗啊!”
肖子谦一检查,欲哭无泪,这小蹄子,根本就没有行过房,还是个处子呢,她干嘛还要浪费他的时间?!看向拥有一双水往大眼睛的她,他无奈的回应她稀奇古怪的话语:“娘娘无需担心,娘娘安然无恙!”
甄嫔抿着嘴巴点点头,她其实还想问点什么,可看到肖子谦不耐烦的模样,她又心虚的不敢了。想想又觉得不妥,身边似乎随时有个定时炸弹,她忽然抬头对要离开的他建议道:“肖太医,你能帮忙看看本宫宫里的这些丫环吗?!”
肖子谦想想,觉得这后宫本是早已混乱了,宫女们与人媾和,肯定是有的事情。他心念一定,放下药箱,便让宫中的宫女们排成队,一一接受检查。
结果令人乍舌,百分之九十的宫女都患上了花柳病。
事态严重!!!
肖子谦的眉头紧皱,顾不得收拾药箱,立刻朝养心殿冲去,他要向镜勰和秦殊观报告这个惊人消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