巨人之城已荒废几百年,虽然建筑高大,像是十几米巨人住的一样。但其实都是普通的人类,只不过他们有一位特殊的女王。
女王叫丽莎,确实是一位巨人,有着14米的身高。她有着无限的力量,赐福着自己的子民。为了拥护这位女王,所以才把所有建筑都起的很高。
传说所有的魔法和魔法师都是从这里起源的。
我站在城门口,高大的城门需要几十个人同时操作,才能开门。大门紧锁,但是战争的痕迹却遗留在门上。左边的半扇门,上边被魔法打穿。有个洞口,像是被什么东西慢慢吞噬了一般。岁月的摧残下,门却保持着干净,没有被腐朽。
进了城未知的危险太多,我找了个毁坏的石墙,将马栓在哪里。告别它后,攀着城门独自进了城。城镇中的路,到不复杂,反而简洁明了。从城门口一路往上就是女王的宫殿了。
我一跃而下,落在地上。当我站起来,望着这些不可思议建筑时。发现自己如同蚂蚁一样渺小。抚摸着光滑的墙壁,走在灰色的街道上,仿佛能回到他们的那段时光。
忽然之间,我看见一个小孩的影子穿过街道。后面还有她的伙伴,一起追逐打闹。随后影子越来越真实,人也越来越多。那般场景,我还以为穿越了时空,来到了几百年前。
一个挎着花蓝的小女孩,安静的走了过来问道:“你好啊,大哥哥,你要不要买只花呢?”脸上露出天真无邪般的模样,长的可爱,让人无法拒绝呢。
我犹豫了一会,还是了蹲下去。“多少钱?”我问道。
“1个铜币”
我从口袋里摸出铜币,数出一枚较新的。当我的手接近小女孩手的花时,一个奇怪的声音在内心响起:“快醒醒,大哥哥,别被它的模样骗了”
听完她说的,熟悉的声音不就是眼前这位小女孩吗?“好冷,是什么东西”反应过来时,那朵花和抓住她手的主人,已经变得像惊悚的怪物。手臂和花化作几根触手,紧紧缠在我手上。
我瞬间唤出魔仆,打算一刀斩断触手。刀挥下时,我却看见刚才的小女孩,正以灵魂的状态,拉扯着触手,但似乎毫无影响。小脸鼓着腮帮子,着急的喊道:“快放开,你个可恶的怪物”
“松手,小家伙”
“恩,恩,好”小女孩看见魔仆举着剑刃,听见我叫她,才慌忙应道送开了手。
魔仆一刀斩断触手,那怪物向后跌倒在地上。周围的一切消失,幻境如同玻璃被打碎。怪物的触手像藤蔓,一部分还埋在地下。
怪物忌惮魔仆,缩回了地下。“跟我来”小女孩见怪物退去,飘到我面前说道。“我长的有那么可爱吗?”我惊讶的看着小女孩,这令她有些害羞。
“我还在幻境里面吗?”我疑惑的问道。
“当然不是了,我已经死了几百年了,我叫琳琳”
“,,,,,,我叫哈莫”
我跟随着琳琳走进一处大楼,穿过中央大厅,柜台后有一处崩塌的墙壁。我小心翼翼的扶着墙,因为脚底下是万丈深渊。一个不小心脚抖了,摔下去就见不到明天的太阳了。
“在这里,过来吧”琳琳飘来飘去,自然没什么担忧。就算是几万米,也摔不着她。说起这话来格外轻松。
“好奇怪的路啊”琳琳在的地方是个楼梯,一路延伸到一个洞穴。我离她得从3米高,5米远的地方跳过去。那阶梯很奇怪,不像是人工建造的,反倒像是零碎的石头拼凑而成。
“当然奇怪了,这是我铺了很久才弄好的,这是”琳琳飞过来说道,然后又飞到台阶上。
“妈的,,,”我踩上第三个台阶,如此偷工减料的工程一点也不稳。要不是我手够快,已经和琳琳手拉手一起去天堂了。“呼,你这么做到的?”稳点重心后,望着偷笑的琳琳问道。
幽静的路,如同通往地狱一般。每一步我走的都很小心,不仅仅是豆腐渣工程,也在认真再听琳琳说起百年来的故事。
琳琳从她10岁终结后,就被一种神秘的力量束缚,在死亡的那一刻仿佛时间被冻结。自己以灵魂姿态一直存在至此,见证了巨人之城的陨落。
“这里所有的地方我都有去过,唯独女王的宫殿进不去,一种特殊的魔法守护着女王”琳琳尝试过百年,用尽各种办法也无法打破魔法之壁。
琳琳说是远古的天阵,即便是遥远之地的阿拉也不能打破,只有她认可的子民才能进入。阿拉是遥远之地的主人,拥有上神的力量。他糜下的军队,是能够抗衡异人族的英雄。
故事听到一半,就已经走到洞口。没有门,更像是被虫子钻过的洞。阴冷的风仿佛从恶魔的嘴里刚吐出一般,我感受到一种莫名的压迫感。
我毫不怀疑的跟着一位不认识的小女孩走,不免有点的不过脑子。可她灵魂的身体上还保留着原来的模样,比如胸口上的刻纹,那是独一无二的。
玲伊曾说过,巨人之城的居民生来就刻有一个纹章。其特点是发出金色的光芒。而且就是女王皇冠的图案。可谁都没见过,但我第一看见时,复杂程度超乎想象。不像是人能做的出来的。
提着小心的心,还是一路跟着琳琳进去了。里面黑的摸不着路,只有琳琳刻纹上渺小的光,模糊的像带着老人的老花眼镜。
“放心,路我熟的很,跟紧我就好了”琳琳走的很前,再回头时都快看不见我了,笑嘻嘻飞过来说道。
我摇摇头,嘴里念出一段咒语。一道刺眼的光芒,从刚地上捡的树枝上闪出。“哇,你也是魔法师?”琳琳惊讶道。我点点头,举着树枝仔细看了看周围。
除了空荡以外,就只有融进墙壁的树根。将光移到我的侧边,用手摸上了树根。突然一阵从根内部传来的动静,让我感觉到诧异。
“它是活的?”我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