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人？您今天是怎么了？”十七终于还是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惑。
“没什么，只是想起了一些事情。从前的事情。”常山还是在低头喝着酒。一段时间，两人沉默不语。
十七看着自家大人。说实话，他从没有见过自家大人这样。他跟着常山十多年了。真的是从来没有。几天前，大人就让自己准备今天的事情。但什么都没有说，只说是来看戏。可看大人的样子。又不像是平日里看戏的模样。自己也不是没有问过。毕竟，从前常山每日的行程，都要由他前前后后的策划。安排。问清约见的地点，时间，还有与什么人。以确保自家大人的安全和事情进行的顺利程度。可唯独今天这件事，常山什么都没有向他提过。就连他问其他人，也没有知道。而就偏偏今天，常山的态度也是如此反常。这怎么不会引起十七的重视和疑惑呢？可如今这样，他只能选择沉默不语，相信自家的大人。毕竟，常山可是办事从来没有失手过。
“从前的事情？”十七心里面默默打着鼓。毕竟，常山从来没有说过他一前是什么样子的。这么多年，也有无数的人想要查他的底细，寻找到常山的家人。以用来挟制住常山。可是，从来没有一个人得逞过。常山的开始。好像只停留在了他入贾府的时刻。别的，没有人知道。甚至还有人猜测，常山是贾老爷的私生子什么的。但无凭无据，也只是句玩笑话。大人说，他想起了从前的事情，那到底是多久之前。十七是一概不知。可是，他看的出来，那段回忆，让常山很痛苦。甚至是不愿提及。
“我以前的事情啊。你就不要想了。那都不重要。就像你之前的事情，我也从来没有过问过。不是吗？”常山好像看穿了十七的心思一样。笑意盈盈的对着他说。“我明白，你的心思。我曾经说过，我初见你的时候，就觉得你和我很像。。。。。。”常山没有说后话，还是自顾自的喝着酒。
这让十七心里更加疑惑了。是的，当初他在街上四处乞讨。和流氓打架的时候，就遇见了常山。那时候，他就说过自己和他很像。可那时的他什么都不懂。这么些年过去了，他也从来没有发现过，自己和大人，究竟哪里像过。相貌？性格？这些可都不怎么沾边。自己平日里就喜欢找人聊天。说着一些不找边际的话。自家大人平日里。除了一些必要的“表演。”向来都是没什么话的。他俩的性格。更不就是截然相反。那就更别提什么长相了。从来没人说过自己和大人有什么相似的地方的。那大人所说的相似，到底是什么呢？十七此刻抓耳挠腮。现在，大人有提了这一点。他实在是不知道大人说的很像是怎么回事。等等，大人说以前。莫非是？
十七好像想到了什么，突然抬头看向了一旁喝酒的常山。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