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学生受教了。“苏克多弯曲着身子答道。
索先生看着天空乌云密布,他道:“马上要下雨了,找个地方避一避。“
苏克多见那些人东倒西歪不成样子,索先生道:“今天先这样,我这把老骨头也散架了,歇息一阵,明天天亮就出发。“
苏克多跑向前一步搀扶着索先生坐下,索先生拍着自己的双腿道:“人老了走几步路就不行了,小侯爷您太心急了,俗语说心急吃不了热豆腐。“
说时迟那时快,天空电闪雷鸣,顷刻间磅礴大雨呼啦啦而来,能感觉到地动山摇,山随之颤抖起来。
一道闪电燃烧一颗苍老的古树,烈火熊熊燃烧,越烧越猛烈,雨水无情地拍打着岩石,发出砰砰的声音。
好像冒犯了神灵,老天爷动怒了一般,天空在发怒咆哮着。索先生吸着烟道:“这个月份不该有这般雨水的,说来也真怪了。“
符平清道:“老先生,你们没有久居山野,一些怪异现象无从所知,山间的天气让人捉摸不透的。一边下雨一边出太阳的现象也常有,一边长着长青的植物,一边荒野也正常不过。“
电闪雷鸣,狂风暴雨,苏克多一整晚没睡着,他期待雨停歇或者天早些亮。一道光照耀进山洞,苏克多瞭望着山洞外面,山间有一层薄薄的浓雾,白蒙蒙一片什么都看不见。
索先生道:“近来山间天气不好,我看还是改日再来吧!“
苏克多道:“那怎么行?不能无功而返。“
符平清道:“很容易迷失了路途,哪怕指南针在手也失去了作用。“
苏克多不愿打道回府,他不是一个轻易言败的人,索先生苦劝不了,他执意要出发。
一群人手抓着对方的背后的衣襟,如同一群盲人一样,很多人被脚下的石头磕碰了,他们流着鲜血一瘸一拐匍匐前行。
苏克多身先士卒,他跑在最前头,索先生喊着:“小侯爷,跟着队伍,要不然容易走散了。“
很奇怪舞散开了,苏克多还听到笛子的声音。他停下脚步感觉笛子声离他们越来越近,他道:“你们听到声音了吗?“
索先生竖起耳朵像兔子似的,他苦笑一声道:“估计我老了,我什么声音都没听到。“
符清平道:“可能幻听了吧!“
苏克多心想着:“不可能呀!我听到了他们不可能听不到。“
又过了一阵子,笛子声又在西南角响起,符平清手指向那边道:“声音从那边传来的。“
“所有人往哪个方向出发。“苏克多手指向东南边道。
索先生道:“小侯爷,深山老林诡异之处,不能贸然前往。“
苏克多鄙夷地看了索先生一眼道:“看来先生果真老了,变得畏首畏尾,如果您怕的话,大可以在原地等着我们回来,我留下几个人保护你的安全。“
索先生索性不吭声,他难道被人看成不中用的废物吗?他拍了拍手上的土,支撑着岩石,咬着牙起身,他那双腿已然发麻了。
他们向笛声处循循序序前进,笛声就在耳边不见人的踪影。苏克多有些相信索先生刚才的那番话,当然他不会承认自己错了。
薄弱的浓雾又徐徐飘浮着,符清平指向前方道:“你看那里。“
索先生揉了揉眼睛,他看见有个老头倒骑小毛驴,手拿着碧绿色的笛子,他看样子很苍老的样子,头发苍白,那个小毛炉瘦扁扁营养不良的样子,那老头看到有人来了,停止了吹笛子把笛子藏在腰间,不打招呼吆喝小毛炉就走。
苏克多派人拦着他的去路,老者声音洪亮的说道:“各位,麻烦让一下路。“
“老头,你在这里待多久了。“苏克多质问道。
“多久了吗?“老者微仰着头,他好像在思索的样子,他忽然一笑道,“大概很久了吧!我也记不清了,毕竟我岁数大了。“
“你知不知道负责有龙脉?“苏克多抓着老者的胳膊厉声问道。
老者心平气和地说道:“年轻人,你问声好,还抓着我的胳膊,你家大人没教过你规矩吗?“
有人喊道:“混账,我家小侯爷用得着跟你这样的贱命打招呼。“
“难怪了,要不然口气狂妄。“老者咧嘴一笑道。
索先生走上前一步道:“老先生,小侯爷本来无意冒犯,您别见怪,他不过一时心切。“
“这位先生比他客气多了。“老者咯咯地笑着说,“你们刚才说什么?龙脉吗?“
“您知道吗?“符平清道,“老先生,如果如果知道的话劳烦告知一下。“
“龙脉吗?说实话我并不清楚,不过我知道有个地方好像也叫龙脉,不知是不是你们要找的地方。“
“在哪里?赶快带我们去。“苏克多迫不及待说道,“你要多少银子我都可以给你。“
“老夫这本岁数了还要银子做什么?那些东西生不带来死不带走。“老者说道。
“那你连死都不怕了。“苏克多把剑架在老者脖子上说道。
索先生连忙去说着好话,苏克多缓缓松开手,老者长啸一声道:“跟我来吧!我不是怕了你们,我不过不想被人打扰清修。“
老者拍着小毛炉的肚子喊道:“咱们该走了,老伙计。“
刚走了几步,老者半开玩笑道:“我这小毛驴不像你们骑马快,你们慢慢跟着吧!“
苏克多气打不处一出来,索先生心怦怦跳着,前面的路崎岖无比,老者驱赶着小毛驴缓缓前行。
苏克多他们的马匹过不去,只好舍弃了马匹,他道:“你们把马留下,步行跟着。“
“老东西,你打算把我们带到哪去?玩着什么鬼把戏。“苏克多怒吼道。
老者头也不回冷言冷语道:“如果你们不相信的话,大可以不跟着我,我还想早些回去歇息了。“
后面那群人只得步行跟随,索先生还得被人背着,前面金光灿灿刺得人睁不开眼。
苏克多喊道:“加快步伐,前面就是龙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