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文小心翼翼的把令牌从石坑中取了出来,令牌沾了不少红色果酱,拿着令牌,徐文小心翼翼的擦拭了一下。
令牌的材质似木非木,似铁非铁,通体黑色,拿到手里重量只能说一般,看了一圈,除了造型独特的纹路之外,就中间有个类似月亮的符号。
小说中一般来说遇到不明物体,都是要先往里面注入一些灵气探查一下,不过有时候会遇到被不明物体把灵气吸光,甚至被里面寄居的灵魂夺舍的危险性。
不过徐文想了想,还是还是引导了一些灵气注入了令牌之中。
等下,我老……我令牌呢?徐文注入灵气之后,突然发现令牌从自己面前消失了,左右观察了一阵都没有发现令牌的踪迹。
怎么肥四?难道我喝醉了吗?不对啊,我根本没喝酒啊,这一坑的猴儿酒,徐文只是拿起令牌的时候手上沾了点,如果说这能醉,那这酒的劲也就太大了。
令牌呢?徐文看着自己的爪子,正思考着刚才令牌还在手上的时候,令牌就突然出现在了徐文的手中。
这次令牌直接立起来漂浮在徐文的手掌之上,原来的体积也缩小了几倍变成了麻将般大小。
徐文这次心意一动,令牌又直接消失在手中,再一想,令牌又出现了,来回几次之后,徐文渐渐摸准了门道。
“原来是这么回事啊。”徐文感叹道,刚才令牌融进了自己身体内,只要自己愿意,也可以把令牌逼出来。
本来还担心这么大的令牌自己不好带,但现在完全不需要担心这件事了。
“要是有空间戒指就好了。”徐文看着这一坑的猴儿酒感叹的说道,就算是个人,还能用瓶子装上一瓶,自己却只能这样干看着。
“算了,尝个味道算了。”徐文安慰自己说道,无心插柳获得令牌都算天大的喜事了,现在还贪图这只白猿酿造的猴儿酒,真是得了便宜就卖乖。
“算你走运。”徐文对着呼呼大睡的白猿说道,他本来是想趁着白猿虚弱的时候给白猿施展几招霸王刀法,但现在从这里获得了令牌,又准备尝一下白猿酿造的酒,徐文现在是再也下不去手了。
徐文趴在石坑旁边然后开始嘬坑里果酱似的猴儿酒。
这酒度数并不高,喝起来并没有高度白酒的辛辣,也没有瓶装葡萄酒的苦涩,更像是那种家庭自己酿造的葡萄酒,喝起来很舒服,还带着水果的清甜。
徐文一不注意“咕嘟咕嘟”已经把上层清冽的酒水给喝光了,觉得意犹未尽的徐文,用爪子捞了一点“果酱”吃。
这些果酱吃起来口感并不怎么样,就像是干吃番茄酱一样,不过也并不难吃,而且这“果酱”闻起来还很好闻,比起清冽的酒水,这“果酱”有更重的发酵味道。
感觉差不多意思够了,徐文准备离开这里,刚走了一步,徐文就打了一个趔趄。
“喝的时候没什么感觉,但这酒倒是挺上头的。”徐文摇了摇脑袋,得赶紧离开这个地方了,这里是白猿的洞穴,自己如果在这里倒头大睡,等白猿醒来发现自己的酒没了,可不得把自己给锤死?白猿体积这么大,身体里面的酒精代谢肯定比自己快得多,而且这白毛畜生还比自己早睡,那必定比自己早起。
美酒虽好,可不要贪杯啊,徐文头有点发懵的时候,突然想起了劝酒的广告,这广告说的真是没错。
不过这醉的感觉一点都不难受,甚至可以说有点变成神仙的感觉,不仅身子飘飘的,连思想都好像脱壳而出。
想到段誉能用内力逼出体内的酒,徐文想着自己是不是也能用灵力化开体内的酒精,想到如此,徐文开始运行于老传授给自己的那套功法。
随着功法的运行,徐文感觉自己浑身都开始发热,就像大冬天坐在温暖的火炉中一样,让徐文有一种倒头就睡的冲动。
我草,徐文很快就发现了不对劲,运行功法不仅没有化解自己体内的酒力,反而还像催化剂一样,充分催化了体内的酒精,让酒精在自己全身心进入了飘飘欲仙的感觉。
徐文跌跌撞撞的走出了白猿的洞穴,现在徐文已经处于半醉的状态,根本没想起白猿的洞穴是在悬崖峭壁上的。
踩到空气的徐文当然受牛爵爷的神力拉扯往下掉。
“啊!”徐文撞在一块凸起的石头上,但徐文并没有感觉到痛,只是撞到东西后条件反射叫了一声。
“我TM不是要摔死了吧。”徐文心中怀疑道,这掉下来的过程中,徐文撞到了无数凸起的石头,长在峭壁中的灌木和藤蔓有时候会起到一定的缓冲作用,不过还是阻止不了徐文往下掉。
在掉的过程中,徐文终于醉了,在失去知觉前,徐文心想:这样最好,哪怕自己是摔死了也不会感觉疼。
无名的悬崖,一只竹鼠在做着自由落体运动,也不知道掉了有多久,这只竹鼠卡在了一个灌木上,只不过灌木被重物击中后,树枝也“嘎巴”一声出现断裂,又过了一会,这根灌木直接断裂,然后竹鼠噗通一声掉在了地上。
这只竹鼠四仰八叉呼呼的大睡着,竹鼠腹部还有一块布盖着,就像盖了一张小被子一样。
这只竹鼠就一直在这里睡着,也不知道过了多久,突然有一条黑色的蟒蛇好像嗅到了竹鼠的味道,然后开始向着这里游走。
如果徐文还清醒的话,应该很快就能认出来这条蟒蛇就是之前把自己吃一半的那条蟒蛇,不过比起之前,这条蟒蛇已经有了四米多长。
真是人生……鼠生何处不相逢啊,徐文清醒的话,恐怕也要感叹一句缘,妙不可言了。
但徐文现在没醒。
显然这条蟒蛇也记得徐文,黑蟒只是用信子嗅了嗅,就直接张开了血盆大口。
“嗯~,怎么这么拥挤啊。”徐文突然做梦遇到了自己上班挤地铁的情形,自己周围挤满了人,眼看这要迟到了,自己却始终下不了车。
“我草,我要迟到了!”徐文突然睁开了眼睛。
“原来是梦境啊”看着眼前雾蒙蒙的景象,徐文松了一口气,当徐文准备走的时候,却发现自己走不动了。
“我怎么走不动了。”徐文扭头看了一眼,然后骂了一句:
“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