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出流浪的人租房是少不了的,前溪的父母带着他以及两个弟弟在小县城新租了一处住所,原来租的地方不方便他们做生意,最主要的是他们家异地搬迁也进小县城了,父母想租个离家近的地方。
新租的房租是老式房,土木砖瓦搭建的,看上去残破不堪,木门都已经旧的发黑了,多处都是漏风的。但是也没办法,好不容易才找个合适的总不能放弃吧!天已经黑了,他们打算先在里面随便住一晚,然后在好好打理一下。
房屋很老旧,横跨而过的一栋,但是又分成了三间,中间是客厅,左右两边是卧室,门前是一个用木板围起来的小院。说来也奇怪,在房子后面右上角不知道怎么回事又开了一道门,弄了一个很小的隔间,也是一个卧室,那个小门前不远有一个水窖,水是接进卧室去的,里面有个洗漱池,不过水头好像坏了,一直在冒水,前溪带着两个弟弟一直在哪里捣鼓水头,水头上缠着好多细绳子,好在弄了半天终是黄天不负有心人,水头修好了。前溪他们洗了脸打算就在哪里的小隔间休息,因为哪里看起来很暖和。
前溪做噩梦了,梦里一直有个女子在和她说话,女子好像是很久没和谁说过话一样,她把前溪当做知己一样倾诉自己的心声,只可惜话到最后好像触及了她的伤痛,女子爆发出无尽的怨气,仿佛要取了前溪性命一样,前溪很想醒过来,可惜怎么也醒不过来,他开始害怕了,他看不到女子在哪里,只能听到女子愤怒的嘶吼,突然他感觉有一双手掐住了他的脖子,他感觉自己就快要窒息了,不过突然那双手又放开了,女子的声音稍微回复了正常,她在前溪心里一直提醒前溪让他以后永远不要再来这个地方。
前溪醒了,弟弟早就起来走了。他跑到了前院,发现自家的左右卧室门都换成了新的木门,白花花的木头门,还有一股木香。前溪问妈妈怎么换门了,妈妈给他说的理由竟然是“对面那家说我们家门裂开了,裂缝对着他家的门风了,他家要求必须换的”,前溪懵了,这都是什么鬼理由,对着他家的明明是中间的大门以及附属的小门,怎么就成了卧室门了!
前溪把昨晚的梦告诉了父母,让她们也别去哪里,只可惜他们都不信,父母都说“你肯定是做梦了”小弟也在旁边说了一句“哥哥,我们昨晚听到你睡着了还大声的叫!”没人相信他,前溪觉得很无奈!
就这样时间过了好几天,这天晚上,家门前来了几个穿绿军装的人,领头的人好像是队长,他们依次从左往右的经过大门,去了屋子后面的小隔间门前,过了一会儿前溪又看见有一个穿黑衣服的男人从右边而来,男人看起来很壮实,可是一张白的像纸一样的脸让人觉得很瘆人。男人也走到了屋子后面小隔间的门前,他好像和穿绿军装的人是死对头,双方见面就势不两立,恨不得吃了对方一样。就在这时屋子的门开了走出来一个红衣女人,一句“你们来了”瞬间让前溪惊出一身冷汗,这不是梦里和我说话的人吗?声音一模一样。黑衣男和穿绿军装的领头人开始说话了,他们一直在争论面前的女子是自己的媳妇,甚至打算大打出手,女子叹了口气,此时远处好像又有人来了,很多看起来就像僵尸一样的恶鬼,看着这群人他们停止动手了,黑衣白脸男随手就弄了一道结界把前溪他们保护起来,女子又在跟前溪说话了,她前溪赶紧回家躲起来!只见他们都冲向了那群恶鬼,前溪带着人立马回到家里,后面发生了什么他不清楚了。
回到家中,前溪发现自己家人和奶奶,姑妈正在围炉夜话,前溪告诉他们事情,他们却没人相信,还不让关门,没办法前溪只好关上了小门,说来也怪,就在这时前溪觉得自己好像会法术一样,他双手合十,一挥手就在小门上加了一层结界,他对突然而来的法术有点懵,照着原来的手法又在门上添了一道结界,绿色的结界把大门笼罩了,前溪看着自己的手,他感觉自己好像想起来了什么,埋藏在他记忆深处的东西就像要解封了一样,他感觉好多法术仿佛自己生来就会一样!
突然,门外传开了无尽的嘶吼,有人在冲杀,还有枪声,声音惊动了屋里的所有人,透过小门他们看到了外面的恶鬼,个个都是凶神恶煞,前溪看到了那个白脸的男人和红衣女子,也看到了那个穿着绿军装的男人,他们在和恶鬼斗争,好像在保护着身后的世界一样。屋里的人开始害怕了,他们开始相信前溪了,都把前溪当做救世主一样,不过他们好像看不到前溪的法术,也看不到外面的人,只是听到了无尽的恐怖的声音,前溪告诫他们关好门谁也不要出去后,自己一个人默默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