嫣然拉着苏淮想进太学,却被刘子齐拦住目光十分放肆的打量着嫣然:“苏小姐别走呀,我对苏小姐真的是一日不见如隔三秋啊。”
苏淮上前一步隔绝刘子齐那放肆的目光:“我现在不想跟你计较,你最好给我滚远点否则,别怪我不客气。”
刘子齐忌惮丞相府,但是看着嫣然却又十分不甘心,他真的想让那个骄傲的天之骄女在他身下求饶,想想就暗爽,刘子齐想到这里,目光更加放肆。
苏淮见刘子齐那放肆的目光,捏捏拳头一拳挥了过去。
“啊!”刘子齐惨叫。
苏淮比嫣然高上许多,他又挡在嫣然面前,所以嫣然没有看到刘子齐那肆意的目光。
刘子齐也没有想到苏淮会突然出手,捂着肿起来的半边脸就和苏淮扭打起来。
刘子齐怎么说也是个纨绔学习不行,打架还是可以的;苏淮刚才那一拳,走的是出其不意而且用了全力,不然他一个文弱书生怎么可能会是刘子齐的对手。
苏淮很快落入下风,脸上挂彩,苏淮也是打红了眼,不要命的挥拳。
嫣然去阻拦,不但没拦住还被刘子齐反手推倒,好死不死脑袋撞到台阶上,嫣然只感觉有温热的液体流了下来,世界一片模糊,头晕乎乎的。
周围的人见事情闹大,赶忙将打红眼的两人拉开。
苏淮上一秒红眼,下一秒看到嫣然受伤,便顾不得刘子齐什么事,抱着嫣然朝太学的
医舍奔去。
嫣然头晕的厉害,想要安慰苏淮,可是张了张口却什么都说不出来。
“来人,来人。”苏淮人未至声先到,“快来人。”
“怎么了?”医舍的小药童看到苏淮怀里的嫣然匆匆跑回去,“昭华公主,昭华公主快来啊。”
“怎么了?”从医舍里一双素手推开门,一个身穿粉衣长裙的女子站在门口。
“昭华,你快看看嫣儿。”苏淮焦急道。
昭华公主也没有墨迹,让开门口让苏淮进去吩咐:“快把她放到床上,贺轩你去端水周泉去拿药。”
贺轩/周泉:“是”
苏淮将嫣然放到床上,昭华公主走进来嫌苏淮碍事将他推出去:“你快出去,别妨碍我了,肯定让你的宝贝妹妹没事的。”
贺轩和周泉很快端着水和药进去,昭华公主给嫣然处理完伤口。
嫣然晕乎乎的睡着了,昭华处理完伤口,打开房门让苏淮进去看着嫣然。
苏淮看着自家小妹苍白的脸色红了眼眶,如果他不和刘子齐动手,小妹就不会受伤了。
嫣然一觉睡到酉时一刻,醒来就看苏淮守在床边,嫣然心里说不出的感觉,大概就是亲情吧,嫣然觉得自己像小偷偷了属于原主的温柔,但是她真的真的很眷恋这份温柔……
“小妹你醒了。”苏淮打断了嫣然的思路,“有没有哪里不舒服的?”
嫣然摇头:“我没事。”
“都是哥哥的错。”苏淮很是自责。
“我没事,”嫣然安慰苏淮,“哥哥以后不要轻易动手你本就不是大哥那样,拳脚功夫了得,动起手来吃亏的肯定是你。”
苏淮摇头:“不行,他那目光让人恶心。”
“哥哥,”嫣然凑近苏淮,“我们明面上不实施报复但是没说暗地里不可以你说是不是?”
苏淮:“……”这是他妹妹吗?这是吗?为什么感觉这种睚眦必报好像在哪见过?这不是韩洵的特长吗?韩洵,你对小妹都做了什么啊?!
嫣然并不知道,她的这一反应在苏淮眼中就变成了和某人不清不楚还被带坏了,以至于后来苏淮拎刀找某人对峙。
“苏小姐这性子倒是和四王爷颇有几分相似。”声音调侃中略带慵懒。
嫣然表示,这声音不用猜就知道是聂怀瑾的。
果然,门口聂怀瑾一袭大红色牡丹绣袍,花枝招展的像一只孔雀。
苏淮:“怀瑾兄,你怎么来了?”
“听说你在太学斗殴,我过来看看热闹,只是,”聂怀瑾话风一转,“没想到刚好听到苏小姐的惩治恶徒的方式颇有些似曾相识啊。”
嫣然:“……”
不,这并不是你听墙角的理由。
“今日我的医舍还真是热闹啊,来了这么多人。”说话者不是别人,正是昭华公主。
“见过昭华公主。”苏淮和聂怀瑾作揖行礼。
“起吧。”昭华公主说的随意。
嫣然倒是想行礼,可惜她现在残血状态,别说行礼,下床都难,所以只能向昭华公主点头示意。
嫣然打量着昭华公主,她当时创建这个人物的时候写的很开明,昭和公主今年二十有二,未婚,六岁时被神医周友仁看中收作亲传弟子,随后便跟在周友仁身边学医,游历各界,两年前回到京都,在太学设立医舍教人医术,当然,平时受伤生病也送到她这里。
“嫣然没什么事,苏淮你一会跟小童去拿药。”昭华公主十分不客气的吩咐苏淮。
“好。”苏淮匆匆应好,便跑去找药童拿药。
“许久不见,公主近来可好?”聂怀瑾依旧是吊儿郎当的语气。
昭华:“没记错的话,我们上个月刚见过面。”
“瞧我这记性,”聂怀瑾用扇子敲了敲头,“真是年纪大了不中用了。”
听了这话,昭华不禁调侃聂怀瑾:“你这若算作年纪大不中用,那我算什么?”
“不不不,”聂怀瑾做赔罪状,“公主在我这里,永远是二八年华。”
“少来,”昭和睨了聂怀瑾一眼,“这里二八年华的只有嫣然了。”
“哪里,我也觉得公主是二八年华,”嫣然突然话风一转,“不,不是觉得,公主就是二八年华。”
“就是就是。”聂怀瑾附和。
昭华被两人逗笑了。
“说什么呢,这么热闹,都不带我?”苏淮取完药回来就看到三人其乐融融交流的画面颇有些嫉妒。
昭华:“回来了。”
“嗯,回来了。”苏淮递过手上的药。
昭华接过药叮嘱嫣然:“白瓷瓶里的药是外敷用的,青瓷瓶里的是雪肌膏,去疤用的,剩下的十二包是内服药,每日用三碗水煎成一碗服用,一日两次一共是六天的药;伤的不是很严重,但还是要仔细。”
嫣然的心情不甚美妙,她不想喝药,不想喝中药,她会被苦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