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的,分雪被赶走了,因为雅容一口咬定她身上的毒是分雪做的。
复景追问雅容,一定要问出凶手,雅容不敢说出来云,害怕那事被发现。
于是挑了软柿子分雪来捏。
重要的是,分雪可能知道她的交易。
她害怕分雪说出去。
看着满眼凉薄的众人,分雪一颗心彻底凉了。
“最后说一次,我没有做。”她说。
但是无人理会。
不管是不是她做的,领主和领主夫人相信了就行。
分雪沉默了许久,她转身离开了。
复景看着她的背影,目光有些复杂。
其实他也不太相信分雪会对雅容做这种件事。
但是雅容一口咬定了分雪,情绪极为不稳定,口口声声,她和分雪,只能留一个。
一个是他信赖的下属,一个是他从小发誓要护在手心的容容。
复景的选择显而易见。
于是分雪被抛弃了。
—
“为什么?我什么都没做,为什么没有人相信我?”分雪红着眼眶问。
她很少这样,很少这般无助。
觅雪看着心疼极了,他小心翼翼护住分雪。
“没事,我在,我会一直在。”
他是觅雪,寻觅的觅,分雪的雪,来云是他曾经的名字。
为了她,他愿意舍弃。
“阿觅。”分雪抱着他哭了,哭的很无助。
那是她生活了近十年的地方,如今就这样被抛弃了,再也回不去了……
“你有我。”觅雪声音低低的说。
他不会离开的,永远不会。
—
八荒之战后,引臻紧锣密鼓的准备两人婚事了。
婚礼在一个月后开始。
因为引臻早已经提前一个月准备了。
就等半久同意然后随时大婚。
看着无比熟悉的大红嫁装,半久有些沉默。
与她相反的是满脸激动的引臻。
不过引臻现在还在来的路上,没有见到半久。
他骑着高头大马,脸上洋溢着笑容。
苍末领主和昼夜朝夕领主大婚,所有人都签了停战契约,来参加了。
雅容站在人群里,看着满脸笑容的引臻。
她不由恍惚了。
曾经她也心动过他的颜值。
只是一直没有成功,也不敢靠近了。
如今却是看着这张脸她还是心动。
只是一直她知道自己的是没有机会的。
看着身边的复景,雅容心里失落。
为什么复景不是引臻呢?
强大而又俊美无俦。
这般想着,雅容心里的更难过了。
但是她不敢在觊觎了。
那个女人太强大可怕了,远远不是她能惹得起的。
她这次来的目的是为了脸。
来云她已经找不到了。
如今唯一能治好她身上毒的只有苍末领主的治愈系高级异能者。
希望引臻能看在大婚这个喜庆的日子,答应她的请求吧。
雅容内心祈祷着。
大婚还在继续,引臻接到了他的新娘,正在回来的路上。
一路上他笑的傻傻的,反临都没眼看了。
完了,完了,他家老大彻底蹦人设了。
还是在这么多人了的情况下。
老大,形象呀!
算了,已经没了,他还是走远点吧。
呆不下去了。
反临默默走远。
随与代替了他的位置,看着反临的背影,随与有些纳闷。
这是咋了。
挺喜庆的日子,为什么反临这么一言难尽。
转头对上自家老大的表情,随与懂了,他露出了和反临相差无二的表情来。
现在走还来得及吗?
左右看看,反临已经走远了,没人能代替他的位置。
随与默默低下头,就欺负我这么一个老实人。
看不见我,看不见我。
引臻对着些浑然不觉,他现在开满脑子都是半久。
他的久久在等他呢。
他得快一点。
这段路真长!
不过终于找到接到了半久。
引臻笑的更灿烂也……更傻了。
要不是有足够颜值撑着,这一幕简直要不忍直视了。
半久坐着花轿,引臻在前面骑着马。
一路上回了大婚之处。
两人没有父母。
在场也没有谁有资格做他们的长辈,于是只跪了天地。
礼成后,半久被送入了洞房。
引臻没一会儿装醉来了。
所有人都知道那是引臻的小伎俩,但是还真没有一个不要命了,敢拆穿。
于是引臻顺力来了洞房里。
挑起红盖头。
看着那张图绝美的脸庞,引臻呼吸都放轻了。
“久久,你真好看。“他喃喃着。
这一夜红烛燃到了天明,他们才沉沉睡去。
引臻唇角是餍足的笑。
这大概是他二十年来最幸福的一晚。
当然,如果主动权在他这就是更完美了。
-
次日,两人是在下午醒来的,半久原本不想睁眼,奈何身边有个不安分了。
引臻眼冒狼光,暗搓搓的打算反攻一次。
刚开始很美好,天旋地转只后……
他……失败了……
再次醒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上了。
这次是饿醒的。
半久首先起了床,引臻躺在床上没有动。
腿有点软!
肿么破!
引臻用被子捂着脸,表示有点生无可恋了。
饭菜还是半久端来的。
“还腿软呢?”半久声音里带着笑,是调侃的。
“没有!”引臻一掀被猛地做了起来。
白皙精瘦的胸膛之下是八块均匀恰当都腹肌,属于刚刚好的那种。
在这一片白皙之上遍布着斑驳红痕。
看着便让人脸红心疼。
然而唯一的旁观者却是无动于衷的。
“哦,那起来吃吧。”
引臻抿唇,心里委屈了,看半久的眼神就像看吃完不负责的渣女。
“你床上可不是这样的。”他控诉。
怎么能这样呢!
果然,女人床上的话是不可信的!
“……”她做了什么?
引臻心里委屈了几秒,然后慢腾腾起床了。
腿是真的有点软,但他得保持住。
坐在椅子上,引臻靠在了半久肩膀上。
两人吃完早饭,引臻终于缓解了身体的不适。
两人出了房门,看见了反临。
反临看着两人的目光时意味深长,猥琐至极。
“不愧是老大,腻害了!”
引臻有些不好意思,偷偷看了半久一眼,见她神色淡定,于是一本正经开口。
“那是自然。”
他当然厉害。
这还用你来说?
—
引臻拉着半久的手,两人刚刚走进花园,半久便被牙枧带走了。
看着引臻包含杀气的目光,牙枧是瑟瑟发抖的。
妈呀!
早知道就不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