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会结束了。
国号,尊号已经确定,剩下的交给了博士院。
一场原本应该轰轰烈烈的朝会,以萧条落幕,群臣心头皆有些恍然。
一介赘婿,逆了天。
朝会结束之后,群臣离去,而秦歌三人留在了书房之中。
他们的事情还没有交代完,嬴政这样明察秋毫的王者绝对不会放过。
“现在也没有人了,三位是否可以说了!”
闻言,秦歌看了一眼郑国,示意郑国先说,毕竟在这里郑国乃是九卿之一,位高权重,由郑国开口最合适。
与此同时,老公输也是看向了郑国,示意郑国先说。
这一刻,郑国瞥了一眼秦歌,随及对着嬴政,道:“还是由博士院院长来说,毕竟驸马之口舌,连那些满腹经纶之人都甘拜下风。”
“秦歌你来说!”
嬴政见三人推三阻四,微微沉吟,道。
“诺。”
“父皇,儿臣在府邸之中无事可做,偶然之间,福至心灵,奇思妙想,改良了直犁,称之为曲辕犁。”
“儿臣与两位大人试验了一下,效果喜人,儿臣与治栗内史以及尚坊公输大人商议,趁此机会将曲辕犁推广整个大秦。”
“其中收益,尚坊出人工与材料占据两成,治栗内史官署负责推广占据两成收益,儿臣占据两成,其中的四城归父皇.........”
秦歌这个时候满脸的笑,抬头对着嬴政,道:“父皇,四成是不是有点多了,若是父皇为难,三成,或者两成都行!”
“郑国,这四成大概有多少?”
嬴政没有搭理,经过秦歌前边的发挥,他才不相信这个乖孩子,特别是秦歌的笑容明显有些奸诈。
郑国连忙,道:“禀皇帝,大概是大秦四分之一的收入,这还是售价不高,不与民争利的情况下!”
“嘶!”
作为大秦之主,嬴政自然清楚这个数量有多大,目光一闪笑骂,道:“孤觉得四成都不够呢,三成,秦歌你打算要从孤这里夺食?”
“儿臣不敢,儿臣惶恐!”
..........
面对秦歌的嬉皮笑脸,嬴政也是无奈一笑,道:“此事可为,属于孤的那一份子,交给赵高——!”
“诺。”
点头答应一声,秦歌迟疑了下,对着嬴政,道:“父皇,可否将博士院,改为博士宫?”
“为何?”
这一刻,众人都将目光看向了秦歌,对于这个改变,有些惊讶,毕竟将博士院改为博士宫,这并没有实质上的变化。
嬴政目光之中满是惊讶,忍不住打量了一眼秦歌,道:“博士院与博士宫有何区别?”
“没有区别!”
秦歌眼中露出一抹好笑,道:“这个嘛,儿臣就是觉得院长,没有宫主听起来大气,显的人很高大上——!”
“哈哈哈........”
大笑声半响才停,嬴政无奈,道:“好,就听你的,秦宫主!”
“儿臣多谢父皇!”
.........
这个时候的嬴政,看似富甲天下,其实也就是一个穷怂,他手中的财富不足以支撑他的宏大野望。
一听到大秦四分之一的收入,嬴政顿时欢喜了。
当秦歌三人走后,嬴政目光幽深,道:“赵高,你觉得秦歌如何?”
“禀皇帝,臣以为驸马天资聪颖,毕竟会成为大秦数一数二的新星!”赵高脸色凝重,对着嬴政幽幽,道:“只是驸马好像热衷于商贾,而且驸马与长公子的关系........”
“是啊!”
嬴政也是觉得有些糟心:“这秦歌与扶苏的关系,只怕是难以改善了——!”
虽然是在感慨,但是嬴政并未怪罪秦歌,他心里清楚,扶苏让那些儒家给教坏了,逼得秦歌不拔剑而起。
“让黑冰台多关注一下秦歌与扶苏!”
“诺。”
.........
扶苏与秦歌都是血气方刚之时,在这个时候,一言不合拔剑的事情太多了,正因为如此,嬴政才会担忧。
黑冰台看着点,他才能安心。
..........
回到府邸之中,秦歌在一直在思考一件事,那就是他要如何行商天下。
“公子你回来了!”兰雅走过来,对着秦歌行了一礼,道。
“嗯!”
点了点头,秦歌:“去书房研墨,本公子一会儿就过来!”
“诺。”
秦歌前世本就是商界大佬,自然清楚建立一个公司的构架与麻烦事,他需要写一个规划,然后一步一步的前进。
而且他需要一个商贾大才,为他东奔西走。
这一刻,秦歌终于是意识到在大秦,他没有半点人脉,无奈之下,秦歌便回到了书房之中,在羊皮纸上将规划书写了出来。
只是现在尚未半点钱财,这让秦歌颇有些巧妇难为无米之炊。
手中的笔转了转,秦歌眼中精光再一次闪过,一道信息在心头浮现,嘴角笑容微微上扬。
财富的积累,将从这一刻开始。
这一刻,秦歌提笔在羊皮纸上写下了天行资本四个大字,他相信,有朝一日,天行资本,将会成为这个时代最耀眼的存在。
富甲天下!
.........
“兰雅,去将韩谈叫过来——!”
“诺。”
片刻之后,韩谈匆匆到来,对着秦歌,道:“属下见过公子——!”
“韩谈,你可知道咸阳城之中最大的酒楼在何处?”秦歌目光幽深,他心里清楚,此刻的自己没有钱发家,只能买东西了。
但是,秦歌清楚他不能亲自出面,必须要找一个与自己没有关系,却又忠诚的人来执行,最重要的是,他与这个世界很是陌生,近乎于一无所知。
..........
“禀公子,咸阳城中最大的酒楼是蜀郡巴家的!”
“嗯!”
秦歌沉吟了一下,道:“对了,韩谈你有能够信任的人么,与府中没有关系,而且身世清白的人?”
无奈之下,秦歌只能向从韩谈这里打开突破口,他心里清楚,自己只能站在幕后,而不能站在台前。
闻言,韩谈沉默了片刻,对着秦歌,道:“属下有一个远方的侄儿,今年刚满二十,身世清白,只是他是一个乡下孩子,只会种地!”
“没事!”
点了点头,秦歌轻笑,道:“只需要他有能力,想要过好生活就行了,让他以最快的速度赶来府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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