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就这样抱了许久,就在这时,菲絮与鸣岚身下的图腾全都闪亮起来,天马与月蝶的图腾合二为一,灵力波动冲撞在一起,粉蓝色的炫光照耀着整个上空,炫光之中蓦然出现一位正在咏唱的精灵少女,狂风呼啸,盘旋于上空形成了巨大的风盘,瞬间,数以万计的风刃从天而降,直击四面八方,所到之处无一不被风刃划出道道沟槽,沟槽数达十几厘米深,那风刃与万物的碰撞声无不是一首最和谐曲调,震颤人心。
心中有你,我们才会身体契合;心中有你,才会创造出这和谐的曲调。众人望着二人所发出的灵力融合技,无不露出惊讶的表情。那少女,倾国倾城,风与幻的汇聚,无不为她添上神秘的面纱。
菲絮终于见到和他一起创造的融合技,十分兴奋一把将他扑倒“上官岚,我就知道你没骗小爷,这个融合技名字就由你来取”鸣岚温柔的抚摸着她的头,看到一旁盛开的天堂鸟“精灵的圣歌-天堂之泪”因为说不出对你的喜欢,我苦涩的泪水只能以此展现,无论何时,无论何地,永远不要忘记有这么一个爱你的人。
“天堂之泪…”菲絮细细品味“好,就叫天堂之泪”一副你是老大你最大的样子。“好了,你现在可以从我身上爬起来了吧”菲絮才注意到自己正趴在他的身上,顿时脸红爬了起来背对着他,众人偷笑。
鸣岚爬了起来“既然你已经醒了,我们也该早点动身,卓炎,你和我们一起,还是…”
“不了,我要去核心区一趟”她还在那里。“你要去核心区,正好我们也去,就一起去吧,互相也有个照应”菲絮提议。“好,那就拜托了”若冰,卓炎给她传音道。好,不过原不原谅你可不是我说了算。众人沿着刚才铃离开的方向前往了核心区。殊不知在他们后方,非羽藏在树上看到了全程,他注视着众人离去,无人知晓他心中又有何打算。
徘徊在核心区里的铃,坐在一块木桩上痛哭着,为什么你要这么对我,明明对我熟视无睹十几年,现在装什么哥哥的样子,你平什么踏入我的生活。十几年,作为一个人与兽诞生下的孩子,遭受最多的便是那些下人的打骂和你们这些所谓的亲人的蔑视。
一个是我所谓的亲生父亲,说我母亲不知廉耻,以美色迷惑他,事后才告诉自己是个灵兽,生下我之后毫不犹豫的杀了她。我曾问你既然你一心想杀她,又为什么把我生下来。你说了什么,说我就是个肮脏的产物,是个畜生,把我生下来就是要让我生不如死。呵,若我是畜生,你又是什么东西。
一个是我所谓同父异母的哥哥,亲眼见着那些下人对我的打骂,有的只是一副漠然的眼神径直离去,我曾多么渴望你能停下来看看我,哪怕只是一丝犹豫。可你对我做了什么,自己喝醉了酒来到我那连下人都不如的房间强上了我,嘴里还念叨着我的名字。那时我听到了,我甚至还幻想着你的心里是有我的,我以为我的噩梦就要结束了,将最好的自己给了你。可你却亲手打碎了这场梦,在那所谓的父亲面前说我给你下了药爬上了你的床,甚至说我和我母亲都是一样的贱人。
哈哈哈,可笑,明明是你们父子恬不知耻,明明一切的罪魁祸首都是你们,知道我为什么拼尽一切逃离那个地方吗。因为我要成为神使,只有这样,我才能复仇,向世人揭开你们这对父子丑恶的嘴脸。可上天你又为何如此不公,让那种人也成了神使,他有什么资格,所以我要变得更强,强大到能主宰他们的命运。可为何,为何我始终赢不了他,为何明明有那么多的机会对他下杀手,却又犹豫了。果然,我就是个犯贱的人。
铃仰天大笑顿时起身不断击杀着被引兽粉吸引来的魔兽,只有不断战斗着,才能忘却那段黑暗的记忆,才能忘却那个人的身影,可那身影却在脑海里挥之不去,愈发清晰,不知身体里的另一位苏醒了过来。
众人听到魔兽的吼叫来自前方,立刻加快了速度。卓炎冲在了最前方,众人来到,便见到一块空地上,身上洒满鲜血的铃屹立于一群魔兽的尸体上,铃用拇指将嘴角的鲜血抹在嘴唇上,那乍现的血瞳更是让卓炎不知所措。铃走到卓炎面前,挑其他的下巴吻了上去“好久不见了呢,哥哥”“是你”卓炎愤怒道。“是我,曾和你共度良宵的我”又用着只有两人才能听到的音调“若是不希望我取代了她,就跟我来”铃转向众人,回复平常的样子“抱歉,我和他有点话要说”二人随之离开众人的视线,来到一处湖畔。
铃念了一句咒语,湖面上荡起了一圈圈粼粼波纹,无数浪花在阳光下跳跃。湖水中升起了一座木屋“走吧”二人踏着蜿蜒的木桥来到了屋内。铃转身锁好门,就搂着他的脖子,附在他的耳旁“自从那晚后,我们便再也没见过了。那晚后,你为了压制我,不惜耗尽自己的灵力。可没想到吧,明明说那番话是为了保她,她却趁夜深自己逃了出来。她哪里想到你会满天满地的找她,你也没有料到她会成为神使吧,成了神使,你就再也不能圈着她了。”铃放开了他,躺在床上“哈哈哈,真是可笑,明明你爱她,甚至她要了你的命你都不反抗。在灵界,你那父亲不允许你们的婚事,难道你以为在人界你们就可长相厮守了吗”
卓炎大怒,上前捏住她的脖子“来吧,杀了我,你就可以守着她的尸体了,这样你就永远和她在一起了”卓炎无奈,放开了她“咳…,知道吗,我也爱你啊,不然我也不会沉睡了那么多年,今日感受到你的存在就醒了过来。”铃将他一把拉倒在自己的身上,解着自己的衣服“来吧,你等这刻不也等许久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