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公孙府。
王怡婷想了又想还是决定让公孙启知道这件事,想让公孙启帮自己,但又怕公孙启不会帮。
公孙启给王怡婷和王明安排好房间后。
公孙启转身要离开房间,王怡婷突然言:“恩人。”
公孙启听后转过身笑道:“怎么,这里不满意吗?”
王怡婷摇了摇头欲说还休。
公孙启见王怡婷有心事便问:“怎么了,我看你有心事,是什么我一定帮你。”
王怡婷听后问:“恩人真的愿意帮小女子吗?”
公孙启笑道:“你都是我公孙府的人了,有什么事可以直说。”
王怡婷让公孙启坐下说:“恩人,如果你帮我这个忙我永生永世愿为恩人赴汤蹈火。”
公孙启笑道:“什么事啊,这麽大的代价?”
王怡婷的脸突然严肃起来:“杀父之仇。”
公孙启听后也立刻严肃起来:“此话怎讲?”
王怡婷开始回忆起来:“我七岁时,我母亲因为生我弟弟难产而死,而我家又不是什么大户人家,因为我父亲爱赌钱接过,家中的家产全输光了,可那赢家是王氏府的人,他们便带着一群人冲进我家,逼我父亲还钱,家产都已经输给他了,怎么还给他们钱。”
这时王怡婷的眼泪从眼眶中滚落下来。
王明见后跑到王怡婷身边安慰道:“姐姐别哭,姐姐别哭。”
公孙启同情的用手擦去王怡婷的眼泪。
王怡婷继续言:“他们见我们已经还不了钱,便将我的父亲杀死在我们面前,而他们并没有罢手,将我八岁的哥哥抓走抵债,又放火将我们的家给烧了。”
王怡婷的眼前浮现出当时的场景。
王怡婷顿了顿又说:“我抱着刚出生的弟弟从火海中冲出来,我眼睁睁的看着我们的家被大火吞没,无奈之下,我和我弟弟来到破庙中,也许是上天可怜我吧,让我从未喝过母乳的弟弟活了下来,我只好自己卖进快活楼中,睁开的钱便给弟弟买好吃的,毕竟他是无辜的。”
王怡婷笑着看着王明,又转眼望着公孙启的眼睛:“一晃便是十一年,之后我就遇见了恩人你。”
王怡婷言完害羞的把头底下又言:“这杀父之仇本是我一个人的事,我也不求恩人替我报仇,只求恩人能教小女子一些功夫,好为父报仇。”
公孙启听后愕然:王怡婷的父亲死有余辜,但为钱把人家的家烧了还抓走人家的哥哥,确实可恨。
公孙启言道:“你一个平静的女子为什么要练杀人的功夫,平静不好吗?”
王怡婷抬起头,目光坚定的看着公孙启的眼睛道:“我的外表虽然平静,但杀父之仇不能让小女子的内心平静下来,所以我必须练功,学会杀人!”
王怡婷在落音时,发音突然加重。
公孙启一拍桌子道:“你让我教你功夫就是为了杀人吗!”
王怡婷吓的身体抖擞了一下。
公孙启又言:“功夫,不是用来杀人的,是用来救人的,就算杀也是杀一些死有余辜的人!”
王怡婷听后问:“恩人是在指我父亲吗?”
公孙启怒言:“难道不是吗,赌钱只会让自己越陷越深,你父亲的死本就活该!”
王怡婷听后起身抬起右手挥去,一巴掌打在了公孙启的脸上怒言:“不许你这样说我的父亲!”
王怡婷说完后感觉自己打了不该打的人,身体瘫坐在凳子上。
公孙启问:“你打后的感觉是什么?”
王怡婷言:“我,我心中全是痛和后悔。”
公孙启坐在凳子上摸着王怡婷的肩膀笑道:“这就是我不教你功夫的原因。”
王怡婷抬起头愕然的看着公孙启,王怡婷没有想到公孙启不生气反而还安慰自己。
公孙启道:“功夫不是杀人技,也不是报仇术,当你杀了别人时,别人的心中也会被砍上一刀,就想你,若然时间会抹去过去,但永远抹不过那道伤疤,和那时的痛。”
王怡婷听后言:“那我的仇不抱了吗?”
公孙启笑道:“教给我吧,我想让你做一个平静的女子。”
王怡婷听后立刻跪地扣头:“谢谢恩人!”
公孙启立刻将王怡婷扶起来道:“谢什么谢,你既然叫我恩人,我便一定进到恩人的职责。”
王明能听懂公孙启说的话便笑道:“谢谢大哥哥。”
公孙启笑着摸着王明的头言:“以后你要好好的保护你姐姐,不然我就送你去大牢。”
王明知道公孙启在给自己开玩笑。
王明道:“嗯,我一定会保护好姐姐的。”
王怡婷笑道:“恩人,让我当你的丫鬟,服侍你吧。”
公孙启听后言:“使不得。”
公孙启此时心中想:这多好,身边跟着美女,又养眼又有气质。
王怡婷笑道:“恩人收留我和弟弟就已经对我有很大的恩了,小女子服侍恩人有何使不得。”
公孙启委婉道:“那好吧。”
王怡婷听后脸上露出了笑容。
公孙启问:“你可知道你哥哥的名字?”
王怡婷答:“叫王明昊,但已经被抓走十一年了,也不知现在叫什么,过的怎么样了?”
公孙启笑道:“我帮你找回你的哥哥。”
王怡婷听后激动道:“太谢谢恩人了!”
公孙启心想:这时又跟王夫人有关吧。
此时,王夫人偷偷的来到王平天的屋子中,谨慎的关好门。
王平天见自己的妻子鬼鬼祟祟的便问:“你这是怎么了?”
王夫人来到王平天身边言:“不好了,好不了。”
王平天拿起茶杯问:“什么事让你如此慌张啊。”
王夫人言:“王怡婷那小贱人把十一年前的事告诉了大长老。”
原来王夫人一直都在偷听公孙启和王怡婷的对话。
王平天听后一惊,手中的杯子瞬间从手中掉在了地上破碎。
王平天惊慌道:“这要是让大长老知道是我干的一定会杀了我的,怎么办,怎么办?”
王夫人说:“我有一个办法,你可愿意做?”
王平天答:“快说。”
王夫人言:“杀了王怡婷这小贱人以绝后患。”
王平天听后言:“使不得使不得,王怡婷整天不出门,如何杀她,这要是让大长老知道一样死路一条。”
王夫人言:“你觉得是等大长老查出你后杀了你还是杀了王怡婷,让公孙启无法继续查,也许你能逃过这一劫。”
王平天想了想言:“只能这样做了,可什么时候杀啊?”
王夫人笑道:“我已经安排的有人了,你不用担心。”
王平天用手擦去额头上的汗深呼了一口气。
在公孙启那里,一个路人见到王夫人在偷听公孙启和王怡婷对话,把这件事告诉了公孙启。
公孙启心想:果然,就知道和这王夫人有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