潇湘子,潇湘子!
白琼怜突然道:“我们偷偷潜入炼妖房,如何。”他的语气不容置疑,是一定要去。
潇溪苑道:“走。”
说干就干,他们计划潜入炼妖房,四周都有人看守,大门还被一层符咒所封印。
“这要如何进去?”白琼怜问道
潇溪苑道:“你修为多少?如果元婴之上,可以隐藏气息。”
白琼怜道:“合体,怎么样厉害吧。”
潇溪苑:“厉害,不过我是进不去了。”
白琼怜:“为何?”
潇溪苑:“我……我修为太低,恐怕……”
白琼怜拍了拍潇溪苑肩膀道:“你在外面等我,我去去就回。”
潜入炼妖房很成功。炼妖房大厅有一个墨黑色的丹炉,可能是炼妖的,白琼怜想到。
再往里走,就没路了,莫非这里有什么奇妙之处?
“谁?”远处传来一阵女声。
看来是被发现了,不管来者是谁,白琼怜已经被她散发出来的威力给压镇住了,一动也不能动,好高深的修为。
那名女子四肢修长,身着红衣,嘴角一丝媚笑:“哟,这不是九尾白狐吗。”
这个语气白琼怜很讨厌:“你是谁?”
女子只是邪魅的笑着,并没有说话,恍然间白琼怜发现女子身上的腰牌——潇湘子。
“是你!你是潇湘子!”
女子停住笑容,用很温柔的语气说道:“你认得我吗?”
可恶,为什么她还是如此的强,我根本……可恶可恶!白琼怜心想着,眼底闪过一丝怒气,仿佛要将潇湘子碎尸万段
潇湘子温柔道:“孩子,你是在哪见过我的?”
真受不了这种语气,白琼怜自知无法全身而退,干脆放手一搏。
“九尾狐火!”
潇湘子一掌抵住了攻击,两人开始交缠乱斗,白琼怜明显占了下风,这样打下去必死无疑。难道我知道没法杀了她吗?
不过一会,白琼怜已经被打得爬不起来了,“你还有什么遗言吗?”潇湘子依旧温柔的问道。
潇湘子这是要打算杀了他,白琼怜化出九条尾巴,用尽全力拔下一条,这条尾巴瞬间变成一把大刀,白琼怜站起来微笑道:“你还有什么遗言吗。”突然想到了什么,惊叫一声,“啊!不好意思,我不该给你留遗言的机会。”
白琼怜手里的大刀慢慢流出鲜血,血色的刀尖在颤抖着,就像一个渴望鲜血的怪物一样。
白琼怜举起刀,向潇湘子砍去,刀尖划过潇湘子雪白的肌肤,潇湘子表情瞬间变得冰冷:“看来活着让你太过轻松,非要作死!”潇湘子使出八成功力,集于一掌。
白琼怜挡不主这一掌攻击,满口鲜血被击飞,撞破大门,直接滚落在地。
“咳咳……”
白琼怜已经受了内伤,断了四根肋骨,大刀也已经变回了被折断的狐狸尾巴。
“断尾很痛吧!就这么让你死了太过于轻松,不如……”潇湘子捡起那条被这断了的狐尾。
潇湘子拎起白琼怜的头发,拖着走出炼妖房将人甩出去扔到大街上,擦了擦被血染上的手,温柔的道:“我潇某人今天活捉一只九尾白狐,他的尾巴可是能变成绝世武器的怎么样,可有人来?”
“我我我我!”
“我也要!我也要!”
“还有我!”
……
“我看你们谁敢!”未见其人先闻其声,潇溪苑的声音从远处传来,他边走边把白琼怜身边的人看了一遍,挡在白琼怜身前威胁道,“不要命的大可以试试。”
这是潇溪苑第一次也是唯一一次说这句话。
“这不是潇溪苑吗!”
“他竟然帮着妖说话!”
“上次亦是如此,没想到啊,没想到南山门下的弟子竟如此,下次抓妖可要好好防范他啊!”
周围人议论纷纷。
白琼怜自嘲道:“没想到,我居然沦落到被你保护,还让你如此败坏名声!你走吧……走吧。”
“好,这就走。”
潇溪苑背起白琼怜,在众目睽睽之下头也不回的走了
“小狐狸呀小狐狸,下一次,我一定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潇湘子恨恨道。
潇溪苑冷哼一声:“阁下还是先关心自己吧。”
离开炼妖房潇溪苑找了一间客栈为白琼怜疗伤。
“噗!”白琼怜吐出一口鲜血,随之张唇道谢:“多谢阁下出手相救,在下感激不尽。”
白琼怜正准备起身但是马上又倒回去,怎么也起不来。
“白琼怜!白琼怜!”任凭潇溪苑怎样呼喊,白琼怜昏迷不醒。一刻钟之后,白琼怜的身子开始发热,流汗不止。
这种情况潇溪苑从没遇到过,进过几番思考,决定去找师傅,于是第二日一早便带着三爷前往南山。
经过几日的奔波俩人来到了南山,潇溪苑将三爷安置于客房,独自去找南山居士。
……
“义父。”
“苑儿,那只狐狸伤势过重,如今这情形,是现形的前兆。”南安平长叹一声,“唉,他以后只能当一只没有灵性的普通狐狸。”
“难道没有其他办法了吗?要是他只能当普通狐狸,这都是我的错!”潇溪苑自责道。
如果当时他也去了,结果好不好有些不同;如果他没有告诉三爷可以影藏气息;如果……这世上哪有那么多如果,多的是不可改变的现状。
一定要治好白琼怜,这是潇溪苑此刻唯一的目的。
接下来的一个月,潇溪苑尽心尽力的照顾三爷,三爷恢复了九尾狐的原型,应该说只有八尾,但是灵气还没有散,只不过散了修为。
“看来我要从头开始修炼了。”白琼怜躺着床上懒洋洋的说道。
潇溪苑正在喂白琼怜喝药,回答道:“真是抱歉,如果当时我阻止你进去,你也不会散进修为……”潇溪苑心里满是抱歉与愧疚
“关你啥事儿,道什么歉,这一个月来听得我耳朵都要起茧子了。”白琼怜也是无奈,这明明跟潇溪苑没关系啊。
这一个月里,潇溪苑无时无刻都在照顾自己,白琼怜心里有一股莫名的感激。自己欠了他很多,似乎,都还不清了。
“哈,我好像欠你挺多的,这一辈子,还的清吗?”白琼怜看着潇溪苑问道。
“你说什么?”潇溪苑看向白琼怜。两人这一看,四目相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