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年了,我白八爷终于可以出来了。”八爷高兴得呼吸着外面清新的空气享受着慵懒的阳光。三年了,你还好吗?——江瑾久。
“走走走,五哥,去人间。”
“啥?”五爷疑惑道:“你这刚刚出来去人间干嘛?”
“三年前你不是和江瑾久做了一个交易吗,你莫不是忘了吧。”八爷愣愣的看着五爷。
“对啊,也不知道他活着没,走吧。”五爷说走就走,一阵妖风吹过,八爷五爷就来到人间,但人间已经千变万化了。
他们来到了江瑾久的府中,发现没人,陈旧的家具已经堆了一层厚厚的灰。然后又去了之前八爷送给江瑾久的饭馆,饭馆里的小二说已经好久没有店长的消息。
两人在路边漫无目的地走着。
“他不会死了吧?”五爷猜测着,如果江瑾久真的死了,那他想拿到伏羲琴只能等下一代了。
“不是吧!这么说他也挺聪明的啊!”八爷感到有点惋惜,毕竟是自己的救命恩人,还为自己扛了一刀,自己还没有报救命之恩就这么死了,心里难免会过意不去。
一辆马车从他们面前经过,八爷没看脚下一不小心就撞到了马车。
这马车看起来极其华丽,似乎是某个达官贵人的马车。
“对不对!对不起!”八爷连声道歉。
“无事。”马车里的人拉开帘子,“你没受伤吧。”
“没有。”白凯绒抬头一望,这一望可不得了,此人竟然是江瑾久。“江瑾久!”
“大胆,竟敢直呼殿下名讳。”马车夫可不乐意了,看见殿下竟然不行礼还竟然直呼殿下的名字,简直是活的不耐烦了!
“啧!”五爷不削的说道,“你们殿下都没发话呢,你一个下人插什么嘴!”还真是奇了怪了,叫个名字怎么了,又没吃你家大米。
真不叫人省心啊,江瑾久道:“无事,先上马车吧,这么久不见,有些想你们。”
八爷毫不忌讳跳进马车:“咱们是该好好聚聚了。”紧接着五爷也跳进马车。一路安安稳稳,三人中,没一个人说话。
“以后有什么打算?”为了缓解尴尬,八爷随便找了一个话题。
江瑾久思考许久:“我打算,害死太子。”
“你认真的吗?”看来伏羲琴有指望了,五爷心里喜滋滋的。
“嗯。”江瑾久坚定的点点头,这个江山,他,坐定了!
来到江瑾久的新府中,门牌上从右往左写着摄政王府。
八爷由衷的佩服道:“几年不见,我对你刮目相看。”
“白兄严重了。”江瑾久伸出右手做出请的姿势,“快请进。”
“江兄打算如何做?”五爷问道。
“两位白兄我听说你们的狐尾可以幻化成各种武器!”江瑾久明知顾问,“不知可否赠江某一条狐尾?而且江某还需要两位办成平民百姓帮江某一个‘小忙’。”
“这……”五爷有些犹豫,为了一把琴送出自己的尾巴他又不像三哥说拔就拔,而且断尾很痛,“这个‘小忙’在下一定会帮助的,只不过是什么忙呢?”
“狐尾?当然可以,江兄有什么要求尽管提出来只要我白绒凯能帮的一定帮助你。”八爷爽快的答应了,毕竟救命之恩应当以权相助。
“这小忙呢,是……。江某感激不尽!其实江某还有一件事未与白兄讲。”江瑾久严肃起来看了下四周确定没有人低声说,“其实这一切都是我的计谋。”
“哦?”八爷有些疑惑“江兄为何如此说?”
“你们知晓边关战事为何如此紧急?”江瑾久明知故问,“我与匈奴勾结,告诉他们行军时间与人数还有计谋。”
五爷阴险的说:“江兄果然足智多谋,就是不知道以后会不会算计到我们头上!”
“要是你们对我有害,我不介意在多杀几人。”
这还是当初救我的那个江瑾久吗?权利让人变的如此邪恶!八爷想道。
“哦,这么说江兄是想和我们动手了!”五爷幻化出狐火挑逗着威胁的看着江瑾久,八爷抓住五爷的手对他摇摇头。
“在下这是开个玩笑,这次太子出征也是我在背后捣鬼。”江瑾久一笑,“如果没有他们在背后煽风点火就算是边疆被破也请不了这位太子爷出证。”
“报!”探子匆匆赶来,“前方传来消息,太子所带兵马落败,我们活捉太子并把他打入牢房等待您的发落。”
“好,退下吧。”江瑾久站起身来看向窗外,太子既然你落入我的手中我不会让你死的太痛快,我要把我之前受过的罪加倍奉还给你,让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
江瑾久道:“时候也不早了,我先为两位安排客房。”
“多谢。”
告别了五爷八爷后,江瑾久独自来到牢房探望太子。此刻的太子江容穆浑身被铁链子拴着,披头散发的,像极了丧家之犬。
江容穆听见脚步声,抬头一看吃惊到“江瑾久!怎么是你。”
“没想到,皇兄还记得我啊!”江瑾久露出一丝微笑,这微笑在太子看来却越发不寒而栗。
江容穆怒吼道:“你到底想干什么!”
“皇兄啊!我们可是兄弟我不会对你干什么的,”江瑾久到也不努,慢慢靠近江容穆:“我想与皇兄做一个交易。”
“我呸!老子可没有你这个皇弟!”江容穆撇过脸,“还有是你勾结匈奴,到底有什么目的!”
“这个啊,”江瑾久故作为难,“其实我是为了皇兄你啊!”
“我呸!江瑾久我告诉你,这事儿要是让父皇知道了,你免不了一死!等我出去了我定将你碎尸万段!”江容穆听不得江瑾久胡言乱语,单凭江瑾久勾结匈奴一事,江容穆就恨不得立刻杀了他。
江瑾久道:“啊!皇兄请息怒。”
“息怒?”江容穆现在就想破口大骂,“江瑾久你个乱臣贼子,欺君罔上你不得好死!”
江瑾久笑眯眯地盯着江容穆:“皇兄是不是太吵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