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其实他是有要事!
此时,东方的天,已经露出了鱼肚白了。
马马虎虎的安抚了一番,为寻找自己,折腾了一夜,早已人仰马翻的人群。
在众目睽睽之下,顶着一对憔悴的眼,打着哈欠,加班加点的又赶往上官若灵的“杠上花”去了。
此时的“杠上花”一派的肃静,空气安静得连一根绣花针也能闻其声。
摄政王龙大芜沉着一张清绝的脸,酝着滔天的巨怒,居高临下的瞪着下方跪在地上的上官若灵以及她的店员。
“胆子倒是不小,居然敢公开的开赌楼!”说罢,房间里只听得“啪”的一响碎响,一只倒霉的瓷器在摄政王的愤怒中,挨着地砖,寿终正寝了。
昨日,连夜收到白孤烟失踪的消息,他就来了。
一路上,听人娓娓道出了白孤烟这些日子以来,不正常的陷入麻将的痴迷中,他对上官若灵这个迄今为止,唯一一个与他有过肌肤之亲的女子,更加的厌恶了。
他排了不少的高手保护着烟儿,堪堪保护国宝似的,却不料,她还是被人给掳走了。
掳就掳吧,在黍城,在如今他龙大芜的地盘之上,他自信,烟儿就定是安全的。如果被他查出来是谁干的,哼!
可是一夜过去了,派出大量的精锐侍卫,却恁是连烟儿的一丝痕迹都没有探着。
如果烟儿在别处失踪,他断然不会如此的愤怒,可是事情与上官若灵有关,他的愤怒越发难以控制。
久久等不来有利的消息。
他有点淡定不了,额角的青筋已然凸了起来,啐着烛影的黑眸,再次的扫视着这事发之地,清绝的脸上,盛满了杀气。
又是一只瓷杯,在他那骨结修长分明的手掌中,狠狠的被捏碎,他盯着地上,硊得心服口不服的女子。
“如果烟儿有什么,你就准备让你们上官家的人一起入地狱去吧!”
上官若灵倔强的抬起脑袋,她并没有与身后的其他人一样,对龙大芜的威严,有着深深的惧怕,人虽然是跪着,但是挺直的腰,令她更添一抹风情。冷哼一声:“人失踪了,我也很难过!可是,你查不到凶手,你拿我上官家来威胁,有意义吗?在说,人又不是我们带走的!你杀了我们也不起作用!”她不满的抗议着事实。
无疑的,上官若灵成功的为龙大芜此时的怒火,给从上往下浇了一满桶的油,他越发的愤怒了。
“既然你想找死,那好!来人,把上官若灵这个该死的——”
“大清早的,你们这是在干什么?”女子仿如天籁的声音,清脆在大门口,响了起来,打断了龙大芜。
没想到,悄悄的进来,居然是这样的场面。她是该笑还是该哭?
上官若灵看着来人,虽然面容憔悴,但是衣衫完好,不由的舒了一口长气。说实话,她难得再有机会能活一次,她才不想,为他人背了黑锅,再次红颜薄命的又去找阎王写报告。
龙大芜惊喜得瞬间就哑了,松怔了几秒,激动的站了起来,大步上前,把人揽在怀中,仔细的检查着。
“烟儿,昨天晚上出了什么事?你——”怎么又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