秀气的鼻哼了哼,面色不改的垂头看着眼腰间的桃木剑。
为什么同样的斩妖杀怪,她的影响力就没有呢?
更何况,她还杀了祈月山的大魔头,不是?
难道,就是因为她一个人单干,没有强大的后台撑腰,所以功劳都白干了?
大概,也许,或许,就是这么一个道理!
如此的理由,在她那小脑袋瓜里,快速的过虑了一下。
如此想开,她也就不和这些愚蠢的群众,计较什么了!
想开归想开,但是她却不可能就此的纵忍别人,破坏她白孤烟良好的形象。
唇角抿起,带着一种难以琢磨的笑意。
她的笑意令人难以琢磨其中寓意,但是却成功的制止了正要攻击她的那些各种小动作。
一一的扫过围观的群众,清幽的眼底,有着细微的涌动,停留在那个向她要赔偿的天院道男子身上。
“呵呵——”脸上的肌肉在笑着,可是眼里却是截然的光,“或许天道院是个了不起的组织,可惜实在不该啥人就收!”她说得那是一个惋惜,随后转身,对着周围热情高涨着情绪的百姓,开始的温声细语的发问:“各位黍城的叔叔伯伯们,你们是不是都知道有那么一个天道院?并且很了解?”
某个青年顿即插了话过来:“这半年来,天道院为大家铲了多少的妖魔,才还给大家一片清平的生存环境!我们怎么能不了解他们的丰功伟绩?!”所以,天院道的人说什么,做什么,他都会毫无理由的站在他们的那边。
“这妹子定是谁家老爷圈养在家的小妾,连这么重要的消息都似乎搞不清楚!”人群里,有个猥琐的中年男人,长得贼眉鼠眼的一脸奸酸样。看着白孤烟的天仙般的容颜,起了色心,但又却苦天对方得罪了天道院,让心酥痒的他只能过下干瘾。
阴阳怪气的调调,引得四周好一阵哄笑。
甚至连天道院的人都跟着笑了起来。
唯独跟着白孤烟来的几人,面色凝重的不发一言。
白孤烟任由他们笑着,待他们笑够了,她才又一次开口:“如果就只是这样,也没有说服力说明他们就是好人!”
人群一阵骚动,但见一老翁带着他的老妻从人墙后挤了出来,流着老泪的说道:“老夫我和老伴的命还是天道院的人从水妖嘴里救下的!要是没有他们,我们夫妇俩人,就死在赤水江里的蓝肌水母嘴里了!”
说着说着,老头便沉入了当时的情景。
那一天,他和老伴与往常一样,行着渔船进入了赤水江。
那一天,江面很平静,他和一位熟人,招呼还没有打完,只见江面急剧的水浪从水底涌了起来,差点掀翻了所开来的平衡性极好的中性渔船。船体剧烈的颠簸着,他和老伴死死的抓住船上的桅杆,以防止由于强烈的簸动,而双双掉入江里。
耳边传来此起彼伏又声嘶力竭的呼救声,其中就有那位熟人。
江面平静下来,船终于稳稳不动了,而此时他和他的老伴也差不多耗尽了浑身的力量。
他和老伴像一滩稀泥似的背靠背感叹着幸运的时候,却发生了一件更加恐怖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