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着过去的种种,白映青过多的是悔恨!
想来是阮经亘喜欢上了你,你却心有所属!她盯着画中人在心底暗自的与她交流。
她抬头看过去,依然是苍凉得令人心痛的背影:“那姐姐后来是怎么消失的?”对于那个死字,她无法直接问出口,只是用了一个委婉的方式,希望不要引来白映青的更加的悲痛。
“那一年,烟儿十八岁了,她说她想一个人出去散散心,一年以后就回来考虑考虑嫁人的事!”
“后来,您们所有人都同意了?”
白映青转身,走了过来,喝了一口凉茶润了润嗓子,才缓慢的解答:“是啊,烟儿从小就有一身的异能,老夫以为她会很好的自我保护——”说着,老人刚凛的脸上终是没有忍住,流下了又悔又恨的几滴眼泪。
“就是那一次,她一去没有回来?然后您们都以为她‘死’了?”
“一年之约之后,我们最初还抱着侥幸的心思,后来,一年过去,又是一年过去,我们都等不下去了,才用异能,都没有寻到她还活着的任何气魂。”
哎,白孤烟都为之感到惋惜,这真是一个令人悲伤的故事!故事有好的开始,却没有一个好的结局!
看着老人历经风霜,经过岁月洗礼的脸庞上,那皱纹堆垒的肌肤,布满了一生的心酸,她就很心痛。
“爹,您相信一条生命会绝对的死亡么?”白孤烟莫名的问道,清幽的眼底,是执着。在白映青正要作出回答的时候,她又再次的再口,“烟儿我相信,生命的结束根本就不会是永久的结束,虽然肉身灭了,但是精神却会一直在!”她伸出葱白纤长的手指向亭外的花花草草,“您老看,那些花,那些草,那些假山石头,以及水里的锦鱼,它们身上,说不定就有我们身边的哪一位熟人的精神!”
所以白家出事以来,她都能自己安慰自己,爹娘他们初其不过是换了一种生存方式,而自己只是再也无法与之交流而已,而他们依然还庇护在她的周围,不离不弃。
“也许烟儿的理解是正确的!”突然白映青一改语气,收敛了所以悲伤的情绪,换了一个愉悦的话题。
“烟儿,你能说说你的名子有什么来由么?”他也很好奇,是什么样的原由,会让她的爹娘给她起了一个与自己女儿一模一样的名子。
白孤烟压根就没有想到干爹能转变得这么快,这个敏感的话题令她,噗嗤一声不雅的笑了出来,“其实很简单,那些年,我爹一穷二白,做生意总是没有什么很大的起色。后来娶了我娘,我娘又怀了我。
有一日,我爹做了个梦,梦中出现了一个被我爹说成了神的老头,他指引我爹给我取这个名子,会令他以后在生意路上,大展好运。所以我从还没生下来的那天,我爹就已经给我定好了名子!
据我娘说,幸好生下来我是个女儿身,如果是男儿身,我爹肯定也会用这个名子!
其实经过后来的证实,让他老人家的生意来了一个翻天覆地变化的,哪里是这个名子,分明是人家摄政王龙大芜的功劳,他们父子俩才是我们白家的贵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