祝飞月的退让,让事情得到了一个看似圆满的结局。
白孤烟扭身看向一直把目光落在孤独冷月身上的白映青,“爹,你看烟儿这样处理可好?”
“还行!现在喜儿的事情算是解决了,那咱们再来议议你的事!”白映青目光犀利的盯着孤独冷月,用意明显所指:“说吧,他又是什么人?”
脸上的笑容僵了僵,对于白映青那忽然转变态度的质问,她本来就还没有想好如何的回答。瞅了一眼,翘着腿,一派大爷范十足的孤独冷月,一副事不关己,己不劳心的高傲姿态的靠在椅子上,嘴角挂着笑意,目光同样瞅着她不放。
他的目光明明含着笑意,但是白孤烟却感觉到后背很冷,阴涔涔的冷汗从后背唰唰而出。见了鬼了,她居然从他的笑意里看到了一丝不友好的威胁。
白映青深邃的目光,烔烔含神,盯在白孤烟的身上,异常的有力。
他老人家太敏锐了。敏锐的扑捉到两人之间若有似无的关系。
自孤独冷月进了大厅,他的目光就一直追随着烟儿在转。两人虽然没有任何的互动,但是他却能从中看出不同寻常的端倪。
他看似淡定的对大厅里所发生的事,不闻不问,没有出口只字半语。但是他就像是一个发光体,让人忍不住的想对其探究,再探究。
此人定不简单!
他阅人无数,有的人他一眼就能看穿其灵魂,但是他却看不透眼前这个男子。他的面容俊美得不说,他的身上有一种冷峻的气质,紧抿的唇,看似带着阴沉的气息,但是他却从其身上看不到半丝危险的气息。
他震惊的不是他的人,而是——
他的气息逼人,迫人心魂,身上似乎还有一层白莹莹的光萦绕在他的周围。
一个人是好是坏,其实从很多的外貌上就能分辨出来。可是有的人却说,人不可貌相,但是,他却不那么认为。
如果换成以前,他没有把一身的异能传给阮经亘,或许他也探不出此人。
白映青看着她就算了,居然连喜儿与祝飞月还有春儿,他们都兴致高昂的等着她的回答。
白孤烟呵呵一笑,比哭还难看,支支吾吾地看着白映青:“爹,他他他——”狠狠的怼了眼孤独冷月,扯个理由,连她自己都想扔自己两巴掌:“他就是路过咱们家门口,顺便来借点酱油!”
这个理由太蹩脚,也太扯,连眼角挂着泪的喜儿都忍不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白孤烟继续麻木的笑着,飞也似的从太师椅上立了起来,火急火燎的向门外而去,“爹,我累了,有事你们聊,别忘了把酱油给他!有事明天说!我先回去睡了!”
说罢,便以火箭发射的速度,逃一般的离开了白映青红外线般的精锐目光。
白孤烟离开了,白映青便安排喜儿带着祝飞月也离开了。
看着淡如风云的孤独冷月,他有心想与他多聊几句。正要以一个长辈的身份来质问他与烟儿的关系,只见他不急不缓已经的起了身,对着自己礼貌地点了点头。
“岳父大人在上,小婿这有礼了!”在白映青惊呆了的目光下,他又对着身后的人吩咐:“温歌,别忘了,把给岳父大人的见面礼给奉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