喜儿跪在下方,低声哭泣。单向春则站在喜儿的旁边,似在安慰她。
她失踪一夜,他们居然不着急着找她,却还有闲心的在这上演官衙审犯人的戏码?
她纳闷地走向干爹旁边另一张空着的太师椅走去,坐下。
奇怪地看了看干爹,再看了看祝飞月,又看了看哭得不正常的喜儿,再把目光移向白映青:“干爹,喜儿这是犯了错误?”
“小姐!”喜儿一见小姐回来了,她哭得越发的委屈。
白映青目光轻轻扫了一过来,声音凌凛:“烟儿,你回来得正好,喜儿是你的婢女,这事就由你来处理!”
孤独冷月感受着大厅里别样的氛围,英挺的眉宇微微的隆起,大刀阔斧的步子怡然自得,身后跟着举止端庄的温歌美女,这一主一仆举止高调,似乎他们才是房间的主人。
薄凉的唇带着微微的不满,目光寒静的扫了一圈宽广亮堂的大厅。房间里已经没有过多的地方可坐,于是,他径直走向祝飞月,声音没有任何的温度,清冷得让人压抑:“你——”起开!
他威压太强,魄力逼人,只你了一个字,祝飞月便乖乖的起了身,怂了个脖子于一旁乖乖的站着。
温歌上前为其换了垫子,加了一张靠垫,便入客为主的为她的尊主倒茶递水。他便坐在那里,悠闲地两腿交替着,撑着脑袋静默不语。
白孤烟直接无视了孤独冷月。
“喜儿,你说,发生了什么事?”
喜儿一个劲的只知道哭。单向春看着都替她发急,从后推搡着她的后背,相劝道:“喜儿,小姐一定会给你做主的,你就说吧!”
喜儿哭得更凶了,眼泪如决了堤似的猛烈向外喷涌而出。
单向春无奈地叹口气,便跪了下来,面向白孤烟与白映青。
“小姐,还是我来替喜儿说吧!”
“嗯!”
“昨天,我与喜儿前去官府报了案,官府老爷秉公执法的便命了官差跟着我们俩前往酒楼查探。待大家前去时,却发现酒楼已经人去楼空了。官差老爷埋怨说,他们白跑了,连油水都没捞着半分。于是,一怒之下,便把我们俩带回了官府给关押了起来。后来,我们实在是迫不得已,天黑之时,便报出了摄政王的大名,他们才肯放了咱们。
结果在回来的路上,我们碰上了醉得不轻的祝公子。小姐你也知道,喜儿与祝公子一向不对盘,祝公子一看见我们,就醉呵呵地冲喜儿打招呼:包子脸。喜儿当时脸就青了,因此两人就掐了起来,结果,掐着掐着,他们俩就——”想着喜儿与祝飞月昨晚居然会在她的旁边,赤身裸体,无媒苟合,她就一身的恶寒。
“喜儿,祝飞月你们俩那个了?”白孤烟双手拇指做了一个暧昧的动作。
喜儿的脸低得更低了,委屈地点了点头。
白孤烟有些纳闷,那当时春儿在干嘛呢?难道她就眼巴巴的看着这一切发生,不出手制止?
抚了抚额,她表示对这样的事情很是风中凌乱。目光犀利的盯着单向春,“昨晚你不是也和喜儿在一起,他们那个的时候,你就不能阻止?”